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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福全懷中的小女孩這時卻突然哭了起來,我掏出手帕替她擦去眼淚,柔聲對她說:“好孩子不哭,待會兒就帶你去找娘好不好?”
她點了點頭,這才止住了哭聲。我替她理了理衣服,也趁此機會將銀子放入她的懷中。周圍圍觀的人見我收下了銀子都發出了一陣噓聲,而那個中年人的眼中甚至露出了些許的鄙夷。我在心中冷哼了一聲,露出最天真無偽的笑容慢慢走向他。然後趁他發愣的空檔抬起左手就往他臉上扇去。他的反應極快,立時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我見他中計,立刻按預謀地也將右手甩了過去。他沒有想到我會來一招虛晃,這下是被我打了個結結實實,“啪”地發出了好大一聲響。他一愣之下放開了我的手,而他身邊的人卻已經叫囂著衝過來要打我,福全這時也攔到了我的前頭保護著我,可我卻示意他不用擔心,因為那個被我打的中年人已經攔住了那個人。
“收下你的銀子是因為你傷害了小孩子幼小的心靈,理應賠償精神損失費,這是你欠的。打你是要你牢牢記住今日你做錯了,順便給你一個教訓不要總以為錢能解決一切。”哼,真是笑死我了,和我擺闊氣,放眼全中國誰會比康熙更有錢?那位仁兄光是去江南玩了一次就花了幾十萬兩白銀,那錢還不多到淹死你。
那個中年人先是神色複雜地看著我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我沒工夫理會他在那裡發神經病,抱起那個小女孩就走,福全和那個侍衛也立刻跟了上來。我想著總抱著孩子到處亂轉也不是辦法,總得把她送回家呀。於是我們就找了間茶館坐下歇歇腳,順便問了問這孩子住在那裡。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大概地說出了一個方向。我們打聽了一下住在那個角的少說也有五、六十戶人家。
皇室身份的唯一好處就是自個兒可以坐著不動專管發號施令,跑腿的工作自由下面的人去做。於是那位“大內高手”便非常不幸的成為了負責送孩子回家的臨時奶爸,我們約好了在這裡等他一塊兒回去。
那個侍衛走後就只剩下我和福全倆人,我們分坐在桌子的兩端,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他也不曾開口,我們就這麼沉默地傻坐著。過了一會兒,他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嘴角邊帶著一抹微笑看著我道:“剛才那一下……可夠那人受得。”
我臉一熱,猛然間激起那次在木蘭圍場時我就曾經打過他一巴掌,頓時覺得尷尬異常,低著頭自我反省了起來。我們之間不覺陷入了沉默,無論是他還是我久久都沒有說話。我想著我們不能就這麼一直傻坐著,總得說些什麼吧。於是那話未經我的大腦處理就這麼蹦出了口。
“二爺,您怎麼沒留下來和爺一同商議京中來的事務呢?”
他有些吃驚地看著我,我的直覺告訴我我似乎是說錯什麼了。
“你不記得了嗎,自打康熙十一年起,我就不再管事了。”
他的話卻反而讓我愣了一下,怪不得我不常在宮中見到他,原來康熙早就免了他的議政大臣職了。想來康熙也是擔心福全會奪權吧!畢竟史書上曾記載原本這個皇位應該是福全的,但由於太皇太后認為順治的三子玄燁出過痘更為合適所以才有了今日的康熙。看來康熙的心中始終都對這位兄長存有防備之心的,這,就是所謂的天家嗎?
話說到這裡氣氛較之剛才更融入了一份傷感,我真是恨自己幹嘛沒事找事提這些事呢!我們又恢復到了剛才那相對無言的狀態
“祁箏,其實我一直都想……”
過了好{炫&書&網久,才聽到福全喃喃地好像想要和我說什麼,但是我卻沒有留心,因為我的注意力已經全被對街店鋪中一道一閃而過的光芒吸引住了。我站起身不由自主地越過了街,走進那家店。這是一家珠寶玉器店,滿店都是珠光寶氣的飾品,我看了一圈都沒有發現是哪一樣引起了我的注意。
“祁箏,你在找什麼?”
福全跟著我走進了店,見我四處打量著不免有些好奇。也難怪他心存疑惑,宮中的寶貝何止千萬,這家店中的東西無論從數量還是質量上都差遠了。
我沒有回答他,只是依舊瀏覽著店中的飾品。無意間我的眼睛掠過掌櫃的櫃檯,卻發現自己的視線被牢牢鎖住再也沒有辦法移動分毫。眼前所見簡直讓我不敢置信。
“你是在看這個嗎?”福全拿起櫃檯上的那件吊墜問我。
“琉璃,你喜歡這個嗎?”
可我的眼前閃過的卻是世傑拿著一件一模一樣的吊墜笑著問我。恍恍惚惚之間,我分不清眼前的人是來生的那個世傑,還是今生的這個福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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