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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本宮,便會盡早行事,本宮估計今晚她進宮離去之後,就會有刺客前來。”
武之銳一聽,立即轉身往外走去,“那屬下這就去安排人手。”
“不用了,”安寧兮叫住他,指了指桌上的毛筆,“本宮自有安排。本宮如今右手有傷,你過來幫本宮寫詔書吧。”
武之銳聽了這話,只好回到她前,拿過筆架上的毛筆,蘸了蘸墨,接過安寧兮遞過來的空白詔書後疑惑的問她:“君上想要怎麼寫?”
正是午後,卻不見太陽的蹤影,外面天色有些陰沉,初冬的風陰冷的刮入殿中,氣氛蕭瑟無比。安寧兮看著窗外,冷笑了一聲,“你聽好了,我說,你寫……”
長公主之殤
夜幕降臨時,燕烙終於回到了宮中,安寧兮已經用完晚膳,正在儲明宮的正殿等候她的訊息。
燕烙進門之後,安寧兮將守在門外的武之銳叫了進來,“你去公主府門外守著,等長公主出了門,你便進府中將郎太傅和郎尚書令請到這裡來。”武之銳得了命令,立即去辦。
安寧兮這時才轉頭看向燕烙,“怎麼樣?說說看吧。”
燕烙什麼都沒說,只是朝她點了點頭。安寧兮抿了抿唇,“既然如此,就休怪本宮無情了。”
安靜兮來時,安寧兮正在內殿之中,安靜兮以為她還在床上休養,剛要隨燕烙進去探視,卻見安寧兮自己走了出來,身著白羅暗紋繡衫,臉上稍飾粉黛,只有頭上的裝飾很少,顯得肅穆而淡雅。
“君上這是……”安靜兮有些奇怪的看著她。短短一個下午沒見,安寧兮不僅面色正常的站在她面前,還一身素白,這氣氛實在有些詭異。
安寧兮示意燕烙出去守在門口,看向安靜兮時微露笑意,“姐姐來了?正好,本宮已經將詔書寫好了,姐姐要不要看看?”
安靜兮聽著這冰冷的語調,越發覺得怪異,恭謹的回了句:“君上安排就好,臣妾不用看了,臣妾一切聽憑君上安排。”
安寧兮從袖中摸出那份詔書,嘴角笑意不減,語氣卻是更加冰冷了,“姐姐還是看看的好,免得有什麼疏漏。”
安靜兮看著那份遞到自己面前的詔書,遲疑了一瞬,終究還是接了過來。緩緩展開,只是看了一眼,她便花容失色,整張臉頓時慘白一片。
“怎樣?姐姐,可有疏漏?”安寧兮隱去笑容,滿面寒霜的看著她,“這裡面可是詳細的羅列著自本宮自受傷醒來之後所有遇刺的經過,姐姐看清楚,有沒有哪次是忘了寫進去的。”
安靜兮被她的眼光逼視的後退幾步,滿臉駭然的盯著她,“君上……這是何意?”
“姐姐認為本宮這是何意,本宮便是何意。”安寧兮慢條斯理的說著,一步步走近她。
安靜兮連連後退,語氣慌亂,“難道君上是想說刺客是臣妾安排的麼?”
安寧兮嘆息一聲,“姐姐不用再裝模作樣了,燕烙已經查到那些刺客至今還藏匿在公主府中,而且也知道姐姐你還打算再來一次行刺。”
安靜兮頓時愣住,片刻後慌忙跪倒在地,“君上容稟,臣妾是冤枉的啊。”
安寧兮緊緊盯著她,突然岔開了話題,“對了,本宮今天下午聽說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據說當初父王病重之際,姐姐你曾於病榻前提過立儲要立長而不立嫡,可有此事?”
安靜兮雙眼大睜,震驚的看著她。
安寧兮笑了笑,“你不必驚訝,本宮既然會把事情向你挑明,便是有了足夠的證據,你若還不承認,那本宮便一件件展示給你看,你與那些刺客之間的交易,燕烙也已經從你府中取得了。”
安靜兮頹然的坐倒在地,胸口劇烈的起伏,面如死灰。
安寧兮轉身走到桌邊,拿起茶壺倒了杯茶水,端著走到她跟前,緩緩蹲下身子,壓低了聲音,“姐姐可能不知道,門外現在就站著郎尚書令和郎太傅,姐姐要不要見見?還是說……”她將手中的被子遞到她跟前,笑意森寒,“永不相見?”
安靜兮盯著她手中的杯子,身子劇烈的顫抖著,連連搖頭,聲音裡已經帶了哭腔,“你……你居然要毒害我?”
安寧兮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你害本宮多次,本宮只害你一次,怎麼說來,姐姐你都不算冤了。怪只怪你急於求成,終究將自己苦心經營表面撕開,讓本宮看到了你的真面目。”她託著杯子搖頭嘆息,低聲道:“原本這次回來就要加封姐夫為丞相了,怎料姐姐原來並不在意丞相夫人的頭銜,要的卻是更高的。”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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