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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曖昧麼?是啊,當他和另一個女人一起膩歪報恩的時候,自己卻想著可笑的殉情,在死亡線上掙扎,沒有風慕謙的救治,現在你面前站著的可不是一縷幽魂?
和子清糾纏?我和子清同床共枕的時候,你不還笑得奸詐笑得猥瑣笑得不知所謂麼?如今距離遠了,反而說糾纏?
和木奕揚的謠言?有腦子的人都知道是陷害,你卻這麼篤定麼?
“呵,你就是這麼看的?真好,真好!”
高傲的仰起頭,不讓淚水洶湧,哪怕再難過,她也有自己的矜持,自己的驕傲!
殿門口忽然吹過一陣風,從不畏寒的詩涵忽然打了個寒顫,眼中的淚水似一個泡泡,被這一壓之下,應聲而破。
詩涵趁機打了個哈欠,偏過頭,嘆道:“還真是冷。”
話音未落,鼻子一澀,淚如泉湧。
想無所謂的擦乾眼淚,向前走,下一秒,卻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對不起,對不起夕兒,是我混蛋,是我口不擇言,對不起,不要哭,對不起。”風若影緊緊的摟著她,生怕一不留神,她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拼命忍受住顫抖的衝動,以最快的速度擦乾眼淚,詩涵一把推開了他,向外走去,這樣的男人,不值得他流淚。
“夕兒……”風若影再次拉住了她,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自己不能放手,隱隱的,感覺這次放手之後,也許再也沒有牽手的機會了。
“放開她!”不等詩涵開口,木奕揚衝了進來,一把將風若影的手掙了開去。
詩涵不多停留,轉身便走。
風若影欲跟上,卻被木奕揚攔了下來,他狠狠道:“讓開!”
若不是之前心中有氣,加上木奕揚的謠言傳出來,他怎麼會口不擇言說那些,怎麼會害的詩涵那般傷心,千錯萬錯,罪魁禍首都是木奕揚。
“休想!我告訴你,等清歌散人來了,就會定下我和雪兒的婚事,今後你離她遠一點。”第一次,木奕揚如此強勢。
“滾!”風若影一時間怒火攻心,一掌揮去,木奕揚應聲而起,下一刻已從門上重重的摔了下來,嘴角竟淌著血跡。
然他毫不在意的擦乾,站了起來,看向風若影,道:“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會讓你靠近她!”
這一刻,風若影彷彿看見曾經的自己,那個桀驁不馴的自己,一時間萬千感慨,竟僵在了原地,忘了言語。
夜宴,各國同慶。
“如今大地回春,聚賢會開展在即,各國才賢齊聚,泯蒼不勝榮幸,今日藉由宴席,朕敬各位一杯。”
作為主人的泯蒼皇帝端著酒杯站了起來,宴會上眾人隨之而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宴會正式開始。
皇帝的身體已是強弩之末,連端著酒杯都忍不住顫抖,想來被毒藥掏空的身體,實在沒多少日子了。
象徵性的在位置上坐了一會兒,便藉口疲乏,退了下去,將宴會大局交給了木離修。
宴會之上吃喝是其次,其實宴會是東道主國的第一個展現機會。就像奧運會的開幕式,是展現國力的一個好時機。
原本皇帝也是做了一些準備的,可惜那些歌舞無甚心意,被木離修華麗麗的鄙視了。自從他回來後,宴會便交給了他辦。
“各位,稍後離修帶諸位去參加宴後之宴,眾多精彩呈現,未免各位無力應對,如今還請各位開懷暢飲才是。”
木離修站在高位笑得高深莫測,趁眾人不注意間,還給詩涵來了個電眼,詩涵始料不及,愣在了當場。這個木離修,還真是沒子清可愛,太多變了。
眾人聽罷,倒也對之後的宴會有了興趣,一時間真的大吃起來。
酒足飯飽,眾人隨之到了一處宮殿,詩涵認得這是前幾日才修好的殿,就是為了今日的夜宴,殿門口的牌匾還是用紅布遮蓋,尚未揭下。
木離修站在一邊,示意詩涵站在另一邊,對眾人道:“各位來使同僚們,這處宮殿是本殿新修的,為的就是在這裡與各位同樂。千百年來,皇朝更迭,亂世沉浮,宮闕萬間都做了土,功名浮華轉瞬空,唯有一物恨久濃。”
木離修說到這,停頓了一番,看向眾人,有沉思有讚賞有不解有好奇,他都不甚在意,唯獨詩涵眼中的認同令他心情大好,不知不覺間彎了唇角,心下低低笑了開來。
“愛情永恆,緣分不滅。”
木離修說罷,眾人恍然,他接著道:“每個人都有愛情,上至帝王將相,下旨升斗小民,每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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