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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生抽搐。
強搶良男……我只能想出這個詞。
“請問小姐芳齡?”莫言終於看不下去了。
“我今年12歲。”
我和莫言執手相看淚眼,江山更待能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們已經老了。
我深呼吸一下,翹起小指,微微掩口,笑得分外嫵媚,“承蒙小姐錯愛,只可惜在下不能娶親。”
“為什麼?難道你已有妻室?”
“那倒沒有。”我彎下腰,小聲對她說,“我是個閹人,不能娶親的。”
小妹妹作茫然狀,“什麼叫閹人?”
“閹人就是不完整的男人,也可以說不是男人。不是男人就不能……”
PIA,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又是光芒萬丈地拍在我臉上。
“你流氓!”小妹妹哭著跑了,我捂著臉笑了,這一巴掌捱得值!
我這美麗的生物啊,果然是有罪的。以後再出門,我要在左臉寫“淨身”,右臉寫“去勢”,腦門寫“不能人道”。
咦,剛剛那邊好像有位看官說話,您說什麼?請大點聲!問我,要是遇到有西漢遺風的男子該如何是好?這個嘛,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以長相和財產為劃分依據,到時候再說吧。
第二十一章 純潔的陰謀
正文 第二十一章 純潔的陰謀 上回書咱們說到了,有位夢怡小姐以黑街小太妹的方式向我求愛,把溫潤如玉的我嚇得花容失色。作為一個堅定的異性戀者,我寧折不彎,本著求真務實的科學發展觀給小妹妹小小的上了一小堂婚前性教育。蒼天可鑑啊,我分明是一番好心,卻被人當怪叔叔PIA了一掌,實乃千古奇冤。
莫言幸災樂禍地笑著,眼淚都快出來了,“你剛剛跟人家說什麼了?”
“我沒說什麼啊,就是按照自然博物館裡的科普規格講了一下陰陽交合,而且用的全是書面語。”
對這個不尊重科學的社會的絕望了!
我撫摸著自己的發熱的臉,杵到莫言跟前,“你看著我!”
“走著也能看。”
“不行,我要你現在看!”
雖然我們中國人開放,自古以來對男男之事都很看得開,然而有勇氣當街上演煽情大戲的畢竟還是少數。純良的群眾們紛紛投來或期待或欣喜或嫉妒或羨慕或欣賞的目光,形成無數追光燈打在我嬌小的身軀上。
莫言發現我們已經成了焦點,只想快點離開,“好,我看著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我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抬起頭,用最楚楚可憐,以大家自拍時最喜歡的角度看著他,“想個詞來形容現在的我。”
“梨花帶雨。”
“此話當真?”
“要不要我指天發誓?”
“那太好了,希望譚大俠也能和你一樣想。”我怕莫言智慧低下又補充了一句,“他在你背後200米處,正向這裡移動,而且是獨自一人喲,muhahahaha~~”
“敢不敢和我賭?”莫言一臉罪孽的壞笑,與平日溫文爾雅的假象相去甚遠,“他不會吃你那套的。”
“賭就賭,”事關魅力無小事,這個賭我打定了,“賭注呢?”
“輸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件事。”
“成交!。”我彷彿看見勝利在衝我招手,而莫言那張該死的臉正被我穿著高跟鞋的腳踩在地上,“你趕緊走,別在這礙事。”
“好啊,我等你訊息。”
兩個沒有是非觀道德觀以及同情心的傢伙,湊在一起一嘀咕就決定了別人的命運,太TM不要臉了!哇塞,我也知道自己很不要臉,但人活一世哪能事事要臉呢?誰都有年少輕狂的時候,我也不能例外,否則太完美了會讓別人自慚形穢。
“譚兄,真沒想到會在這遇見你,”我一見他走近,趕忙迎上去,一會抬頭看他的臉,一會低頭看自己的腳,生動活潑地演繹著羞澀少女或少男的角色,“昨天的事真對不起。”
我突然覺得自己沒當演員簡直是世界人民的損失,想臉紅就臉紅,眼裡想含秋水就立刻能含上,除了“天才”我找不到其它詞來形容自己。
譚瑾,依舊以冷麵王子的姿態的面對我,不為所動。氣得我在心裡暗罵,你個冷麵牛什麼呀,那牛肉麵豈不牛大發了。
當然,我心裡罵歸罵,臉上還得繼續做柔弱深情溫柔嫵媚狀,“你是不是還在生我氣?”
譚瑾悶哼一聲沒有理我,繞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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