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第2/4 頁)
書本下找到了一隻錦盒,開啟一看發現都是信件,看字跡是出自女子之手。偷看別人隱私是無恥地、是不道德的、是欠TJ的……可我的罪惡之爪還是迅猛地伸出了。乖乖。別怪我,是你叫我來找精神食糧的。你大概忘記這些信了吧。沒關係。我不會提醒你地。
我小心翼翼地解開紮在信件上的紅繩,然後興奮地抽出一封。仔細研究了好一會才敢完全展開,生怕待會塞錯了方向引起懷疑。在看過兩行後,我的嘴角終於從成功轉變為
完全沒有我關注的內容,大家都太文明太形而上了,和大家一比我就是連衣冠都不穿的禽獸。這是一個纏綿催側的愛情故事,儘管有很多話我看不懂,有好幾個字我不認識,但都不足以妨礙我為自己插上想象的翅膀。
這個女孩似乎出身不怎麼清白,結合凌某人的愛好差不多能猜出她的身份。她第一封信地意思大約是想和這位死纏爛打的厚臉皮哥哥劃清界限,當然人家用詞比較委婉;第二封信仍然以劃清界限為主旨,不過更多地夾雜了自己的矛盾之情,由此可見凌某人之前地回信一定是“老子要定你了”,而姑娘其實也並非沒有進一步發展的意願;第三封信姑娘開始痛陳相思之苦,並表達了自己對前門迎新後門送舊地厭惡,至此二人已勾搭成奸,鑑定完畢。
第四封信轉折比較大,我愣是看了三遍才看明白。姑娘先說自己過得很好,沒有什麼人去打擾她,後強調只是那個叫王X(不認識地字用X代替)的人老去找她,沒事還用些淫豔地詩詞輕薄她,不管她暗示還是明示都不肯滾蛋,最後特別叮囑小情人別把人家教訓得太過火。想來那個時候姑娘已經被小情郎贖出來養在了外面,否則別人很難不去煩她,除非凌某人已經把她的客人都宰乾淨了。至於那個王X,我想也許是個有點權勢或利用價值的人吧。
我迫不及待地抽出第五封繼續關注事態發展,於是我的下巴掉了,我的假牙掉了,我的眼珠也掉了……姑娘說,他走後,王X沒有再去騷擾過自己(估計被教訓了),之後又用惋惜的語氣提到,前些日子王X在樹下避雨,結果被雷劈死了……莫裝B,裝B被雷劈,此乃亙古不變的真理啊!同時我還要誇姑娘一聲厚道,居然說希望那廝投個好胎。這信要讓我寫肯定是幸災樂禍到滿地打滾,“親愛滴哥哥,乃聽說否,那隻覬覦本宮美貌的豬頭被雷劈死啦,滅哈哈哈!”
當然驚悚還在繼續,在第五封信裡姑娘幸福地說,自己有身孕了。有身孕有身孕有身孕……我顫抖著合上信,蒼天呀,劇情發展太快了,我還想多看點兩人的愛恨糾葛呢,怎麼一眨眼愛情劇就改家庭劇了。我把信收好,學著原本的樣子給紅繩打結,卻怎麼也打不好。
我開始緊張,我的鼻子在冒汗,那個結看起來挺簡單的,可為什麼我一打就是歪的?我越著急,打出來的結就越醜。做賊心虛的我,一點動靜都能聽成有人回來,差點嚇出心臟病。我無意中用餘光瞄到了斜後方的黑影,我明明檢查過門的,幹偷雞摸狗的事我一向很小心,絕不可能讓門開著。
陰影越來越長,它就像一隻手,慢慢伸向我……然後會趁我不備扼住我的咽喉。
我抱著信假裝繼續研究打結的方法,其實注意力全集中在那影子上,當它快到腳邊時,我立刻轉身跳起。“誰?!”
門開著,月光照在大樹上的影子順著縫隙映到房裡。我跑到門口,只看見冰輪般的月亮掛在天幕正中,別說沒有人,連只狗都沒有。
我安慰自己只是颳風,沒什麼……即便我清楚地知道,根本沒有風。
“你站在這幹什麼?”
我聽到莫言的聲音,馬上恢復了精神,“快幫我把結打上!”
“你不許我看你的日記,你卻在這偷看別人的信。”莫言促狹地笑道,“真是寬以待己,嚴於律人。”
“好了,別笑話我了,先把信收好。”我看看左右,低聲說道,“剛剛門莫名其妙地開了,說不定是有人偷看我。”
“嗯,先不要告訴別人。”莫言紮好信,又在院子裡故意教訓了我一通,說人家情情愛愛又沒什麼見不得人。
我問莫言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他說不放心我,還說祁軒看我的眼神有問題。至於什麼叫有問題呢?就是非正常非欣賞非愛慕。
他又問我為什麼與祁軒對視,我告訴他,“不看白不看。”
“他要長了張鞋拔子臉呢?”
我本著佔盡天下便宜的理念,答道,“只要不打馬賽克,就是長成馬桶揣子我也看。”
莫言認為自己有必要討好凌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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