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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細,該小的地方小。現在東陵人人都知道,皇上五年來只有一位妻子,那就是她,坊間傳言她能言善辯,機智過人,武藝高強,貌美如花,玲瓏如水。一直是東陵大帝身邊的得力助手。
可惜只在成親那年早產生了一對龍鳳胎之後,再無所出,王室需要大量皇子公子繼承王統,她和楚夏五年來卻只孕有一子一女,哥哥楚小蛋調皮搗蛋,小小年紀就像當年的楚夏和砂畫一樣愛打愛鬧,腰間經常佩帶著那把名為“青鋒”的小短寶劍,凌厲過人,身為太子,總是有點小小的仗勢欺人,真不知道是遺傳了誰。
女兒楚若兒遺傳了她的嬤靜和孤傲,若兒不知道為什麼,在四歲那年就變成了啞巴,才五歲,她便遺傳了砂畫當年的聰慧和漂亮,明眸皓齒,跟小蛋長得一模一樣,只不過一個是男孩,一個是女孩。
已經一年了,砂畫和楚夏訪遍天下名醫,醫治若兒的啞疾,卻始終不得好轉,楚夏的師父玄機早已不在香山,聽說他雲遊天下去了,至今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楚夏派兵翻了整座香山,根本沒有一絲玄機的影子。
“母后,你說那北冥邪皇真的有琉兒講的那麼神勇嗎?我倒要和他比試比試,看是他厲害,還是我厲害。我要和他比英俊、武功、氣場,什麼都要比。”楚小蛋調皮的舞了舞自己的小短劍,朝砂畫吐了個舌頭。
砂畫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他的兒子怎麼生來這麼不像楚夏和她,總是自持過高,以為自己全天下最大,對別人說話從來不留情面,也不客氣,可能是宮裡巴結他的公公太多了,以至於他養成了現在這刁鑽古怪的性格。
提起北冥邪皇,砂畫的心總是會狠狠的揪一下。
五年前,她手持流星劍,目送南風瑾一剎那白髮,傻愣的跟著南滄如醉、洛雨笙逃回明夏,後來砂畫得知,明夏皇帝已經駕崩,皇室之間殘殺、爭鬥不斷,明夏政權岌岌可危,周邊西塘、東陵,乃至南滄、東陽、尹夏等小國都野心勃勃的盯著它,個個都盼著它滅亡,好取而代之,或從中獲利。
尤其是西塘和東陵,只有這兩國能和明夏勢均力敵,如果明夏滅亡,那東陵和西塘的敵人就少一個。
當時,明夏內亂外鬥不斷,百姓燒殺擄掠,軍隊肆意橫行,亂搶亂殺,經濟飄搖不定,再加上那年冬季凝凍降臨,把老百姓地裡的莊稼全部凍毀,百姓顆粒無收,只得靠皇室開倉救濟方能有食。
可是皇宮裡畢竟存糧不多,再加上幾位皇子終日勾心鬥角,早已把皇宮財富各分幾半,據為已有,最後能分到百姓手裡的只有一點點。
明夏百姓紛紛流離失所,無家可歸,每日要為了活命和討食奮鬥,有些百姓不惜賣兒賣女,大冷天的,軍隊在街上橫行亂闖,強姦擄掠,無惡不作,沒有領頭羊的無主軍隊,是最可怕的。
很多百姓飢餓時,竟然煮餓死的人以求溫飽,南風瑾才離國幾月,回國後就看到這翻天覆地的變化,農民屍橫遍野,各分番王爺均來明夏討債要傣祿,狼子野心,可見一斑。
以明夏清海為首的幕僚大臣,貪汙救濟災民的災物銀兩數以萬計,囤積居奇,倒賣糧食,大獲豐利,銀票貶值,人們紛紛餓死在街頭。
先皇明夏羽至今的死因仍不明確,雖然在南風瑾登上皇位後日夜徹查,關押明夏清海等鬧亂皇子,他們仍咬口不承認,紛紛不承認自己殺過皇帝,卻承認自己貪贓枉法,徇私舞弊,斂財害人,所以至今明夏羽的死仍是個未知之謎。
開始南風瑾回國,終日呆在府裡足不出戶,生了一場大病,滿頭銀髮每日只會仰頭嘆息,身體憔悴,天天咳血,人人都說他是將死之人,風一吹就會倒,上街也要乘坐四輪大車。百姓們對明夏的寄託越來越低了,人們都篤定的認為明夏會滅國。
明夏每日戰亂不已,國不將國,家不為家,第一大將軍又生重病,每日只會抱著把劍在府裡亂舞,天天給那些早已枯萎的花花草草澆水,終日清晨爬起來採摘晨露,為自己煮雨露花茶清飲。
還發明瞭一道什麼不加草莓的草莓糕點,一會痴傻,一會虛弱,一會正常,一會瘋癲。將軍府的燈日日夜夜都不會熄滅,外面傳言是他為自己未回家的妻子留的燈,希望她回家時不要迷路,能夠清楚的看到家的方向。
他的病時好時壞,經常咳血,一個年輕氣勢,統領天下的大將軍,竟然一夜之間白髮,變成一個羸弱脆弱的瘦弱男子,眉宇間的英氣早就被病魔折磨沒了,舞劍全身手軟,彈琴琴絃總斷,有時逮著個丫鬟就硬要替她描眉畫黛,看著個拿劍的家丁就要跑過去和他打上兩架,直到虛弱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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