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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他在忘情森林與她交戰,和對她的瞭解,她已經不是以前的沁砂畫,早就變成了一個冷冰冰的殺手工具。
“龍爪擒拿手。”砂畫突然改變路線,不再對南滄如醉留情,厲聲喝起,一躍閃到她背後,一下子反手擒住南滄如醉的右肩,狠狠一摔,把南滄如醉摔了個底朝天。
她不服氣,“唰”的一聲躍起,再次使出長槍,朝砂畫攻去,可惜她不怎麼會使這長槍,砂畫眼疾手快,看準槍桿,一下子抓住槍頭,右腿猛地朝南滄如醉踢去,只聽“啊呀”一聲,南滄如醉頓時半跪在地上,砂畫則反身一腳再次踢向南滄如醉手中的長槍,那長槍被她直直的踢向兵器架,竟深深的按照原位插在兵器架上。
“厲害,東陵王后實在是厲害。”臺下的大臣紛紛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般的誇起砂畫來,砂畫也不拱手說什麼“承讓”之類的話,她走向南滄如醉,一下了扶起她,“南滄公主,我還沒脫你衣裳!下次有機會,再一較高下,今天這場比試,看來是你輸了。”
說完,徑直走向自己的座位,與楚夏濃情蜜意的相視對望。
“哈哈哈……脫她衣裳。”幾名前朝郡主低聲淺笑,在她們心裡,只要是優秀男人身邊的女人,那都是應該忌妒的,尤其是砂畫和南滄如醉。兩個都分別陪著當今天下最優秀和專情的男子,令她們好不忌妒。
南滄如醉臉色難看至極,快速的退回自己座位,獨斟獨飲,她看了眼殿上的南風瑾,剛才她受辱,他竟然沒有一絲關心和安慰的言語,他真無情,不,他是對她無情。
也活該她得到這種下場,誰叫她自己硬貼上去的。
臺下眾大臣都議論紛紛,他們今天算是見識了女人之間的忌妒,還有女人比男人更厲害的武功招數,南風瑾輕輕咳了幾聲,無比威嚴的說道,“大帝,你皇妹刺傷朕最鍾愛的護衛之一宿雲,看看要不要想個解決辦法?”
楚夏冷然望著他,說道,“他不也調戲了琉兒?依朕看,邪皇你不應該厚此薄彼,只想著你那護衛,他們倆的事,應該兩清。”
楚琉兒眼珠滴溜溜的轉,咦!如果她主動要求賠罪,去照顧宿雲,那她不就可以天天見到南風瑾了,思及此,她大步上前,拱手道,“邪皇,既然是我傷了宿雲公子,就由我來照顧他,直到他身體康復,如何?”
“朕準了。”南風瑾剛才也正是這個意思,他身邊的其他三個護衛早就找到了自己終愛的女子,只有宿雲至今仍是單身一人,他不屑於做什麼婚配這種雞婆的事,不過卻從宿雲的眼中看出了對楚琉兒的心思,念在他保護他這麼多年的份上,他就成全宿雲這一次。
“謝邪皇陛下。”楚琉兒開心的踱加自己的座位,朝左邊的幾個郡主狠狠剜了一眼,嬌慣的揚起眉頭,跟楚小蛋簡直是一個樣。
楚小蛋仔細看了看身邊的皇帝兩眼,覺得他怎麼沒有傳言中那麼恐怖,傳說他可是冷麵閻羅,楚若兒整個過程中則是像楚琉兒一樣,一臉痴迷的盯著南風瑾,大概她從小就被楚琉兒荼毒太深,中了南風瑾的毒。
整個宴會在一種不安的氣氛中不歡而散,砂畫記得她從南風瑾身邊拉回若兒和小蛋時,他好像不經意間閃過一抹難過的神色,可惜他畢竟是南風瑾,太會偽裝了,馬上又變成一副事不關已的表情,冷然上轎回了冥王殿。
夜晚,整座北冥皇宮熠熠生輝,燈火通明,夜晚的皇宮很寂靜,砂畫被楚夏擁在懷裡,兩人靜靜坐在院子裡的葡萄樹下,呼吸著彼此的氣息。
砂畫望著天上那一輪滿滿的圓月,輕聲說道,“相傳,如果一對情侶在南瓜藤下聽聲,如果能聽到牛郎和織女的悄悄話,就能得到堅貞不渝的愛情。”
“傻瓜,現在不是七月哦,牛郎織女要七月初七才有機會說悄悄話,我們的愛情早就堅貞不渝,不需要做這些都會幸福一生。”楚夏輕輕點了點砂畫的鼻子,俊美的臉上泛起一絲淺淺的笑意。
砂畫突然垂下眼眸,心裡嘆道,楚夏,為何你總不對我說實話。她抬起雙眸,輕聲問他,“楚夏,我以前……真的沒有成過親麼?南風瑾,真的一直在騙我麼?”
楚夏攸地愣了下,淡淡說道,“我不是在香山就說過,你是我楚夏的愛人,他只不過是你生命中的一個路人甲,愛慕你的美貌而已,你是我的妻子,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是嗎?砂畫沉然,這些年來,他總是不讓北冥的人接近她,她的生活圈子總是被他控制住,雖然她一度認為那是他對她的愛,她偶爾會覺得陣陣失落,可是直到這次來到北冥,聽著眾大臣的竊竊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