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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思緒已經理清了很多,她現在南風瑾和楚夏都不想要,只想帶著兩個孩子隱居深山,過著隱姓埋名的生活,至少那樣,不會讓自已心累。
其實這麼多年來,她是想看一眼酈影的,如今願意已經實現,所有密底全都解開,她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裡,天大地大,哪裡都不是她的家,但總要,找個容身之所吧。
“砂畫,母后對不起你,你要怨,就怨我吧。”酈影撲向砂畫的腳邊,直直的跪在那冰涼的地板上。
鳶尾也跟著走了過去,流淚說道,“砂畫,對不起,以前我就說過,你婚前失身,都是我故意找人害你的,當時那個男人就是瑾,你肯定也知道了吧?其實你不是什麼殘花敗柳,是明夏唯一的金枝玉葉,我才是假的,我才該死。”
砂畫輕輕的搖了搖頭,把右手放在額前,輕聲說道,“你們都出去吧,我想陪若兒她們靜一靜。”
“砂畫,你應該原諒瑾,他思念你這麼多年,為了你一直不納後封妃,以前的一切傷害,都是誤會,他也有苦衷。”鳶尾繼續說道,卻被楚夏冷冷打斷。
楚夏一把走上前,拉起楚若兒,“鳶尾公主,你既然犯了這種錯,就該死,沁兒明明已嫁我為妻,是東陵王后,還請你別蠱惑她!”字字沉聲,印進砂畫的心裡。
“來人,把她們帶回鳶尾宮,永遠不許踏出宮門半步。”南風瑾的聲音清冷的迴響在大殿之內,悲歌決絕,空洞無神。
悲傷、絕望、心碎,哀大莫過於心死,她的心,就在今日,死掉。
楚夏捏緊拳頭,冷冷朝南風瑾罵道,“都怪你當年殘忍的傷害沁兒,所以她得了情愛恐懼症,我尊重她,所以五年沒有碰過她一次,可是你呢?你是怎麼傷害她的?”說完,他拔出腰間的玉簫,朝南風瑾猛射毒針。
南風瑾快速閃開,利落的翻身上牆,一把奪下牆上的玉瑾劍,和楚夏殺到殿下,楚夏發簫,南風瑾一邊阻擋,一邊攻擊,剛才聽到楚夏說他沒有碰過她一次,他竟然有些欣喜。
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凌厲的交手,其他人紛紛跟了出來,玄機淡然看了正在空中飛翻的兩襲身影,一個蹬身,朝宮外飛飄而去,也是該他去看凝香的時候了,這裡的一切他已經告知完畢,至於是緣是孽,都要靠他們自己,她要在回香山之前,再看一眼凝香的墳墓。
每個人都有一個傷心的故事,表面的微笑只是假象,就像玄機,人人都以為他是淡漠,最寧靜,其實他也有心傷,他也失去過最愛的女人。
兩個世間最優秀的男人正在大殿上方打得起勁,楚小蛋和楚若兒急忙出去助陣,楚小蛋把手握成喇叭狀,大聲叫道,“父皇加油,打死大冰塊。”
“他不是你父皇,朕才是。”南風瑾怒氣衝衝的看了楚小蛋一眼。
殿內床上的人兒頭好暈,又沉沉的昏睡過去。
楚夏乾脆臉下玉簫,迎面朝南風瑾撲去,南風瑾也扔下寶劍,兩人就這樣近身肉博,看得邊上的人膽戰心驚,楚夏沉聲說道,“你別想搶走我妻子,還有我兒女。”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吧,你栽贓陷害我我也就罷了,因為我們本就是敵對,不存在對與錯的問題,不過,你欺騙砂畫這麼多年,控制她的內心和感情,我才應該找你算帳,她們是我南風瑾的兒女。”南風瑾劍眉一揚,一拳狠擊向楚夏肩頭。
楚夏也不甘示弱,一腳朝南風瑾下腹踢去,南風瑾快速閃開,他踢了個空。
兩人武功不相上下,都為了同一個女人,為了同一雙兒女,都有自己的心傷,自己的苦衷,自己的霸道。
“就連你的貼身殺手雲輕她們都成了我北冥的女人,你不覺得你很可悲嗎?”南風瑾冷聲笑道,一個龍爪擒拿手朝楚夏撲去。
楚夏快速閃開,撿起地上的玉瑾劍,唰唰幾下砍掉假山上的石頭,朝南風瑾射去,南風瑾急忙躲開,眼見有顆石頭正朝楚小蛋飛去,他凌厲的騰空旋轉,一腳將石子踢飛,卻不料,石子偏偏朝楚若兒飛去,楚夏看到這一幕,魂都嚇掉好幾魄,他一手捏過去,狠狠捏住那顆石子,因為重力慣性的緣故,他的掌心頓時被摩擦出一股熾熱的鮮血。
兩個男從快速抱起地上的小孩子,朝安全的地方移去,隨即回過頭,又開始激鬥,飛沙走石,凌厲果斷,出手狠辣,紛紛想致對方於死地。
“你真愛砂畫,就不會隨行帶個女人了。”南風瑾恨恨的盯著楚夏,隨手撿起地上的玉簫,與楚夏手中的寶劍對抗。
楚夏沉聲,一道凌厲的掌風朝南風瑾撲去,“我帶不帶女人,不關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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