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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畫在他背上大聲喘氣,冷聲說道,“你要幹什麼?放……放我下去。”他是不是要把她揹回宮,然後慢慢折磨死?
“你以為我要害你?你以為全世界的人都像你們這些殺手一樣狠毒無情,在我們那裡,殺人是犯法的,就連打人都是犯法的,如果你到我們那裡去,早就被關進監牢,一槍給斃了。”藍炫氣喘吁吁的說道。
“哼,打人犯法?我經常教訓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只有我殺人的,沒有人能殺得了我。”砂畫不屑的說道。
“my?god!沒有人能殺得了你?那現在我背上這個重傷流血,如不及時救治的人是鬼啊!像你這種男人,一定沒人愛,沒親人,沒朋友,沒寄託,才會去做殺手。”藍炫搖了搖頭朗聲說道,一臉清潤,沒有陰謀,沒有算計。
“誰說的我是殺手?”她千萬不能暴露身份,如果被人聯想到夏殘魂,那麼她這份職業不僅幹不下去,還會被夏殘魂派人追殺。
不過他那句她沒有人愛,沒有親人朋友,卻深深刺痛了她的心,誰不想有人愛,當你發現那些愛你的人全是騙子,傷害你最好的姐妹,騙你多年時,你還愛得起來嗎?
藍炫揚了揚眉,沉聲說道,“你最好少說話,否則流血過多死了,別怪我沒管你,像你這種的我最近見得多了,個個都想殺我去領什麼狗屁賞,我還沒發現,原來我這麼值錢。”
砂畫鬆了一口氣,咬緊牙關,用手緊緊捂著傷口,剛才她好像覺得胸口被射進某個細小的硬物,疼得她喘不過氣來,這不會是小飛刀一樣的暗器吧!
她好想就這樣暈過去,永遠不醒來,可是她不行,不能讓他們發現自己的女子身份,砂畫咬緊牙關,眉頭緊皺,迷迷糊糊的假寐,不知多了多久,她感覺身子一沉,身下的男子正小心翼翼的放她下地,砂畫急忙攸地睜開眼,發現自己正置身於一片紫金竹林之中。
紫色的竹子,她倒是頭一次見,疼痛的身子一下子扯緊她,不過作為殺手,她仍閉緊雙唇打探此地情況,發現她們正被幾片紫金色的竹林包圍著,抬頭就可看見大大的紅色磚牆,這裡的房子全部由一塊塊的紅色泥土堆砌著,上面用墨筆畫著各色各樣奇怪的符號。
正冷然間,她又被藍炫抱起,朝裡屋走,只聽男子吃力的說道,“沒想到你這麼瘦,身子卻這麼沉,是豬啊!”
裡面的景緻十分漂亮,全部用鮮花裝扮得十分清麗,房子全是用碗一樣粗的竹子砌成,只不過外面築了一道紅牆而已,砂畫記得以前自己在香山也住過這樣的竹屋,清新淡雅,環境幽美。
幾十個身穿潔白紗衣的年輕女子一看藍炫抱著她進屋,紛紛一臉仰慕的圍了過來,藍炫輕輕把背上的人兒放在竹床上,轉身就欲去碰她的傷口。
“閃開,你做什麼?”砂畫恨惱的剜了他一眼,吃力的把身子縮到一邊。
“我要給你解開衣衫清洗傷口,再給你上藥,不然,你傷口發炎,會感染風寒,還會重傷致死。”藍炫厲聲說道,都這個時候了,還裝什麼清高。
“我不用你假惺惺。”砂畫輕輕睨了一眼圍住她的眾女人,厲聲“蹭”的一聲撐起竹床上的寶劍,冷聲說道,“全都給我滾開,否則,別怪我下手狠毒。”
她這麼一吼,倒真的震懾住一部分女弟子,可是沒過一會兒,那群女弟子就不悅的癟嘴說道,“我們宮主是好人,好心救你,你竟然不領情,宮主,乾脆把他丟出去,任他自生自滅好了。”
“別,這小子長得挺俊的,本姑娘要定他了,你們先出去。”龍糖糖一邊甩著痠疼的手,一邊齜牙咧嘴的喝斥著眾弟子。
眾弟子不甘心的睨了她一眼,乖乖退了出去,出去時,還不忘對著藍炫的背影拋了拋媚眼。
砂畫看著魚貫而出的眾人,咬緊牙關,她胸處傷口上的血早已凝固,不再往外淌,可能是流光了吧,她嘴唇發紫,臉色慘白,卻發現角落裡有個嬌小乖巧的女子沒有出去,正一臉和善的看著她。
“我要她幫我,你們倆滾出去。”砂畫厲聲朝佇立在一旁的藍炫和龍糖糖叫道。
龍糖糖拉著藍炫,嬌聲說道,“玉兒,你可以好好給他清洗傷口,可不能借機佔他便宜,記住,他是我的。”說完,拉著一臉陰鬱的藍炫走了出去。
砂畫看了眼佇立在邊上的玉兒,玉兒這楚楚可憐,嬌小乖巧的模樣她一輩子都忘不了,不知道她怎麼不在將軍府,跑到東陽冰藍宮來當弟子。
當年玉兒約莫十三、四歲,如今十八歲左右的她,早已出落得亭亭玉立,清麗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