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1/4 頁)
脖子,“你說清楚,是不是你乾的?”
“不是。”砂畫沉著應聲,宛若仙女,即使他殺了她,她也不會揹負這種罪名。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所有人都靜止不動,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深怕那柄劍坐刺向她們,鳶尾則瞪著砂畫詛咒,希望將軍能一劍刺向她。
砂畫淡然輕笑,與他直視,“將軍你懂愛麼?有一種人,天生缺乏對愛的感知能力,叫愛無能,將軍恐怕就是這種人。”
“我為何不懂愛?你憑什麼說我不懂愛?”南風瑾氣急,這女子,為何總不怕死。他當然知道什麼是愛,只不過他的愛早在十三年前如流星般殞落,他的愛早已葬身於那場離奇的大火之中,他的愛被他放在心底,用盡生命去愛著,他只有在夢裡,才能擁有她。
眼前這個聰慧淡漠的女子,跟鳶尾一樣,都比不上曾經的小砂畫,只不過,眼前的女子要幸運些,她比較像小砂畫冷清的氣質,若不是因為這樣,她犯了七出之條,他早就一劍把她宰了,能留她的命到今日?
“一生一世,一個愛人,那才叫愛,你永遠都不會懂。愛是雙方的,愛是兩個人的,愛是自私的,一生一世一雙人,才是人間至愛。”砂畫冷哼,他對鳶尾的並不是愛,只是一種虛偽的假象,對自己的,只是一種想極力征服的慾望,男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他越想要,他們喜歡征服自己心愛女人的快感,有徵服天下的野心。
時間,就在這一刻凝固,一剎那的寧靜,卻被一聲驚叫聲打破。
“將軍,老將軍和夫人回來了。”守門侍衛前來稟報。
蹬蹬蹬的腳步聲自樓梯下傳來,不一會兒,兩個約莫四、五十歲的中年夫婦悲痛的走了進來。那穩重已有幾縷白髮的男人應該就是老將軍,他雖然年紀偏高,卻有一股與生俱來的強者氣質,他就是當年輔佐明夏羽取得天下的南風紀淵大將軍。邊上的女人看起來雖四十歲上下,卻仍風韻猶存,我見猶憐,有一股惠質蘭心,文雅得體的氣質,就連悲傷,也不是一般婦儒般號啕大哭,而是輕吸秀鼻小聲低聲啜泣。
“瑾兒,她就是西塘公主?快把劍放下。”中年男子先開口,女子則快步走到鳶尾床前,輕聲安慰著她,秀麗的蛾眉是隱藏不住的憂傷。
南風瑾冷冷的哼了一聲,收回手中咄咄逼人的寶劍,“爹,娘,你們回來了。”
楚凝香難過的撫摸著失神的鳶尾,低聲說道,“瑾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與你爹被東陵的風沙阻擋,回來晚了,沒趕上你們的婚禮,怎麼府裡就喜事變悲事了?”說完,眼角流出悲傷的淚水。
鳶尾難過的抬頭,“孃親,西塘公主與我一起嫁入將軍府,我有幸先懷上將軍的孩子,沒想到……被她施巫術詛咒,在人偶上繡上我的名字,終日不停的用黑針扎,所以,我和將軍的孩子,被她詛咒流產,我……我也因為感染,終生不育。”說完,悲慟的大哭起來,邊哭邊咳出鮮紅的血漬。
第055章 聖旨
“什麼?”楚凝香臉上立刻糾成一團,原來這西塘公主竟這般毒辣,害死他們一直期盼的孫子,“我一定要進宮,請皇上替尾兒主持公道。”
老將軍有些疑惑,“夫人,這巫術之事不可盡信,我看那孩子不像這麼心狠之人,此事還是查清楚再說。”
“她是個妖女,長得這麼醜還能迷惑眾生,有什麼事做不出來,還我的孩子,烈宮砂,我要殺了你。”鳶尾趁起身,杏眼圓蹬,欲向砂畫撲去。鳶尾聲撕力竭,披頭散髮,曾經的天下第一美人此刻猶如一隻被宰的羔羊,楚楚可憐,她不把戲做悲情點,怎麼能引起老將軍和凝香夫人的動容,
楚凝香恨恨的望著砂畫,“老爺,證據擺在眼前,人偶是在她房裡搜出來的,是她剋死了我們的孫子,我這就去稟報皇后娘娘,請她下旨處決西塘公主。”
說完,楚凝香頭也不回地衝出閣樓,老將軍一個勁的搖頭,她怎麼這般衝動,畢竟家醜不可外揚,傳到皇宮,就等到告訴了天下。她怎麼還是這般衝動,孩子氣,再說宮砂是西塘公主,犯了天大的罪也會酬情考慮的,畢竟關係到兩國交邦的大事。
“來人,把夫人關押到紅杏閣,不准她外出半步,直到皇后下旨為止。”南風瑾冰冷的吩咐,又看向淡定的砂畫,“你害死我跟鳶尾的孩子,我要你十倍償還。”
砂畫冷笑,“即使我死了,也是冤魂一枚,活在世上那個,才是最可悲的。”
自從被關在紅杏閣,已經一天一夜了,砂畫和藍蝶兒被禁錮在紅杏樓,只有吃飯時有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