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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偷聽了。”既然做了,為何不敢承認。
南風瑾冷眼一沉,“偷聽了還這麼理直氣壯,你是不是活膩了?”一天不針對這個女人,他一天不舒服。
砂畫不應聲,只是冷冷的望向遠方,毫不把他放在眼裡。
南風瑾最受不得她這性子,好像他欠她很多似的,“看來你又需要懲罰了。”說完,他一下子抱起砂畫,朝紅杏閣走去。
情勢轉得也太急了吧?鳶尾臉都氣綠了,憑什麼那個醜八怪對將軍橫眉冷對,他還天天上她的床,憑什麼自己對他溫柔可人,他還不予理會,難道男人都這樣賤嗎?
越得不到的,越想征服,若是自己這樣,他一定會毀了自己,為什麼那個醜八怪這麼吸引他?為什麼?
“你不找我,我自有取樂的辦法,昭雪,把綰兒郡主給我找來。”鳶尾杏眼圓蹬,雙目怒視著那一對壁人的背影。
“是,公主。”昭雪巧笑應聲。
紅杏閣
砂畫有些惱怒,南風瑾總是會找各種藉口來懲罰她,他的懲罰行式總是在床上,她不想要的,卻總是偏偏來。
“你幹嘛總是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把臉轉過來。”南風瑾壓在砂畫身上,氣惱的盯著她,這女人,是吃了豹子膽了,常常與他作對。
南風瑾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總喜歡找理由懲罰她,他感覺,她總是這麼誘人,他一看到就把持不住自己,她是個妖女吧,這般的蠱惑人心。
這個男人,自負、高傲、冷漠、無情,她卻仍是這麼愛他,無力的承受著他的攻城略地,一室濃濃的春水,春風一度勝百媚。
明夏綰兒一聽到昭雪帶話,匆忙簡單的裝扮了一下自己,就乘著步攆趕來將軍府。
她一身火紅色豔麗紗裙,頭上頂一朵嬌豔的海棠花,額上鈿了一朵黝黑的海棠花花鈿,透出妖豔動人的神秘,走起路來步履生姿,顧盼飛揚,眼若桃花,花枝亂顫。
兩人一見面,就迫不及待的撲倒在鳶尾的金絲縷空床上,大紅的喜被上繡著一對靈動的鴛鴦,邊上一些星星點點火紅牡丹作點綴。
鳶尾臉色坨紅,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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