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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那雨露有毒。”
“不可能,雨露是我才摘的,如果有毒,之前的花怎麼沒事?”砂畫仔細看了看地上的杯子,良久,她知道了,有人把毒下在杯子裡,然後裡面流出來的雨水帶有毒性,才把花骨朵毒死了。
是誰?這麼狠心,手段這麼厲害,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楚王殿的杯子裡下毒,既想毒死她,又想透過殺六公主來栽贓她?她不否認,在這東陵皇宮,恨她和楚夏的人不計其數,不過現在是楚夏掌權,大家不敢怒也不敢言,剩些四皇子和大皇子的餘孽可能想報仇,才弄出這麼多下三爛的手段。
麥穗繼續說道,“姑娘,剛才我們發現六公主的屍體漂浮在碧波湖,樣子很恐怖,全身已經漂白了,全身膚腫,後來太醫診斷,她是被人毒死的,她屍體裡排出來的毒氣把整個碧波湖都染成了黑色,十分恐怖。”
毒死的?砂畫沉下眼眸,如果是毒死的,那她的嫌疑更大了,因為前一瞬間,她手裡才拿了個帶毒的杯子,這兩件事一定有關聯,一定是一個人乾的,目的不是栽贓她就是害楚夏。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大殿門前響起,砂畫帶著麥穗和油菜靜靜的迎了上去。金鑾駕上的女人一身大紅宮裝,頭戴金黃頭冠,一粒璀璨的明珠裝飾在髮髻正中央,眉心中間一點清麗牡丹花花鈿,一看到砂畫,就冷冷的吩咐侍衛上前捉拿她。
砂畫一見幾個侍衛撲上來,立即騰空躲閃,她快速的飛進大殿,拔下牆上的流星,在胸前比劃了下,快速的飛了出來。如果有人想存心栽贓她,她再怎麼解釋都沒用。
還不如拼死博一命,如果被王后抓走,那她的下場好不到哪去。
秦王后見白衣女子竟敢和她的侍衛拼死博鬥,臉上立即頓時冰冷,吩咐眾人,“暫且先停下,楚沁兒,本宮要你告訴我,六公主是不是你害的?”
哼,賊喊捉賊!砂畫輕身繞到邊上的香梨樹前,雙手趴到樹上,緩緩滑下,沉聲回答,“不是我,我如果要殺她,根本毋須那麼費勁,我喜歡用劍殺人。”
秦王后滿腹怒氣,這個女子竟然敢當眾駁斥她,簡直是膽大包天,虧她還看在新帝份上,把她封為貴妃,她竟不知天高地厚,害了六公主不說,還對她這般無禮。
“來人,給我抓住她,再去御林軍調一千人來,我不信這麼多人都抓不住她。”秦王后氣憤的吩咐。
邊上的隨從面色有些困難的回答道,“王后娘娘,兵符您早已交給殿下,現在他掌管十四支軍隊,屬下調動不了啊。”
秦王后眨了一下眼,“該死,全都給本宮上,抓住她。”各個國家要想調動軍隊,必須要有兵符或令牌,以前楚夏還未掌權時,秦王后有兩道兵符,不過只掌管了一段時間,又被楚雲烈搶了去,後來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她身邊,她就交給了楚夏。
按理說,即使有兵符,沒有皇帝的批准,將士們也不會輕易聽人號令,不過近年來東陵內部混亂,王子之間內鬥不斷,把朝綱軍營鬧得是烏煙瘴氣,連後宮的妃嬪都有資格調動軍隊,這多可笑。
砂畫肘著劍柄,在地上劃出條長長的口子,身子在半空中騰空飛舞,她無心傷害他們,因為他們都是王后的人,王后是楚夏的母后,她只能躲閃,不能還手。
正當他們打得難分難捨之際,一騎鐵騎破殿而入,快速的踏在走廊上,一到楚王殿,鐵騎上的白色銀甲男子輕騰輕功擄起砂畫,把她抱上馬,他輕輕一駕,準備往殿外奔去,砂畫卻一個反身,躍下俊馬,直直的立在眾人面前。
“公子,你沒必要來救我。”砂畫冷眼看著來人,走到王后跟前,拱手說道,“王后娘娘,我無意驚動您鳳駕,不過,我想把今天的事查個明白,究竟六公主的死因是為何,而我的玉杯為何會被人下巨毒,這兩者一定有關係,沁兒還請王后娘娘明斷。”
男子風姿卓絕,熠熠生威的立在馬上,剛才他在後院準備馬匹參加狩獵大賽時,陡然看到王后的鳳鑾來到楚王殿,還聽隨行的人匆忙的說什麼沁兒姑娘是兇手之類的話,他想也沒想,蹬身上馬,朝楚王殿奔來。
秦王后看了馬上男子一眼,臉色有些不悅,輕聲喝道,“南風將軍,再怎麼說這裡也是楚王寢宮,你騎匹馬佩著劍就這樣闖進來,是不是於禮不合?”
南風瑾眨了眨纖長而濃密的睫毛,環胸說道,“如果我來晚一點,王后會不會冤枉好人,把沁兒姑娘抓進大牢?”
“公子,不關你的事,請回吧,我問心無愧,沒有殺六公主,我相信王后娘娘會明斷,查出事情的真相。”砂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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