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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乎自己會有事,還是在乎南滄公主有事,總之這個女人是除了砂畫之外第二個讓他不忍心觸碰,卻又想逗逗的女人,她身上彷彿有一種魔力在吸引著他,可惜該死的,這些女人個個都喜歡南風瑾,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
柳靖沉了沉眸,陰鷙的看著眾人,騎在自己的青馬上,嘴角揚起一抹奇怪的笑意,轉身策馬出大殿,後面的其他使臣和東陵王子們也紛紛跟了上去,因為東陵城外狩獵,實在是非常刺激,大家都不想錯過這場盛宴。
南滄如醉看了眼冷靜淡漠的砂畫,仍不死心的喊道,“沁兒姑娘跟我們去吧,我真的想見識一下你的箭術,聽說東陵城外狩獵非常刺激,裡面豺狼虎豹、奇珍異獸數不勝數,如果能獵得一頭虎王,那就是東陵第一勇士,受東陵萬愛戴擁護。而且聽說城外忘情森林裡面,還有食人族野人,裡面很多以樹葉子遮蔽身體的美麗黑人,我很是好奇,希望這次能遇到。”
看著南風瑾冷傲的眼神,砂畫有些不悅的眯起眼,輕輕嬌哼一聲,蹬身上馬,瀟灑的騎在馬上,白色衣帶隨風飄舞,直直的朝前方奔去,南風瑾也快速的跟了上去,不一會兒,兩人竟並駕齊軀,不分上下。南滄如醉則輕喊一聲,“洛色狼抱緊我,我一定要追上他們。”
落雨笙趕緊一個趔趄,慌忙死死的抱住南滄如醉,眼前的性命重要些,管他什麼楚夏不楚夏,而且,美人的腰這麼纖細,抱著真舒服,他臉上的表情似舒服又似痛苦,痛苦的是一路顛簸,他那細嫩的小屁屁一定會開花。舒服的是能抱著這麼個細腰美人,聞著她髮絲的清香,就像到了蔚藍海灘一樣,聞著海浪和清風的味道,真美!
砂畫和南風瑾並駕齊軀,兩人沒有交談,只是互相加快速度,希望能超過對方。黃沙漫天揚起,陣陣灰塵矇住後面人的眼睛。馬兒踏過小溪、平地、沙丘、田壟,已是深秋,呼呼吹嘯的北風吹打在他們臉上,讓人感覺有些生疼。
終於,凌厲男子有些開始撐不住,因為他之前的舊傷還未痊癒,因為在宴會上舞劍又撕裂,新結痂的傷口被顛簸撕開,不過他一直咬著牙前行,不能輸給她。
他一直很驚奇,柔弱無力的她竟然會武功,會騎馬,會射箭,會引蛇這些怪招術,以前他怎麼沒見她使過,她總是一副安靜冰冷的樣子,讓人看不清。
男子額頭上沁了很多汗,銀色鎧甲胸口有些許的紅血從絲孔周圍浸了出來,他咬緊牙關,沒來由的開口,“沁砂畫,你真的忘記我了?”
砂畫愣然,他的聲音有些急躁,不過聽起卻很溫潤,在寒風中,輕輕迴盪在她耳旁,砂畫看了他一眼,發現他臉上有些痛苦,遭了,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肚子裡有孩子,她急忙停下馬,神然慌張的摸了摸肚子。
天,竟然沒事!她起碼在野外奔跑了半柱香時間,身體竟然沒事,都怪她,剛才因為和南風瑾鬥氣,一時忘記自己還懷有身孕。要是以後的楚小蛋和楚若兒知道他們孃親在生他們之前,竟然為了一時意氣,忘記肚子裡有他們,差點害死他們的話,他們一定會埋怨砂畫。
幸好她內力深厚,體質強硬,要是換上一個不懂內功的尋常婦女,恐怕此時已經流產,砂畫開始慢慢前行,南風瑾觀察到她臉色的變化,由暢快鬥勇突然變成驚恐萬分,她怎麼了?
“沁砂畫,你說啊,你怎麼可能會忘記我,還改名字,又會武功,會騎馬,你究竟有幾個身份,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為什麼這麼……”吸引他。
“你是我什麼人 ?'…99down'”砂畫直截了當的問道,這麼久,她還不知道這個男人曾經與她有過什麼關係,她都快是楚夏的妃子了,這個男人為什麼還纏著她不放。
南風瑾愣然,她連他是她什麼人都不記得了,男子吸了口氣,左手按在傷口處,儘量不表現出自己臉上的痛苦來,那一劍實在是太深,以致於傷口一個多月了還沒見好。
“等你想得起我再說!”男子傷口越裂越開,仍是咬緊牙關,駕的一聲長揚而去,留下一個寂寞的背影給砂畫,砂畫則是捂著小肚子慢慢走著,沿路還可以欣賞下田園風光。
他是多麼的高傲自負,愛她,也不想像個小女人般哀求她。
城外圍場
東陵皇家圍場佔地廣矛,峰上雲霧繚繞,遠處是一群群嵯峨黛綠的群山,滿上蓊鬱陰翳的樹木和湛藍的天空,縹緲的幾縷雲恰好構成一幅雅趣盎然潑墨的山水畫。
快入冬了,樹梢上的葉子紛紛落下,很多樹木早已光禿禿一片,搖曳在寒風中,頗有一絲悲涼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