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欄,無不彰顯著皇家的高貴與奢靡。這座宮殿共有二十八道門,層層遞進,花燈高懸,硃紅色的錦緞鋪滿宮殿,這些高貴典雅的裝扮,卻沒有給這座冷清的皇宮帶來一絲歡悅,相反,皇宮裡,到處瀰漫著腥人的血氣。
大院裡樹上的葉子都掉光了,光禿禿的沒有一點生機,置身在這片宮殿之中,就像行走在大海中的水晶宮殿上,規模宏大,形象壯麗,格局嚴謹,給人一種強烈的精神感染。
楚王殿裡一共有三座溫泉連線的浴池,佔地面積十分龐大,楚夏一共有奴僕四百人,負責他的起居、飲食等工作,每個奴僕各司其職,不得越距。
砂畫緩緩走到御花園中的大湖邊,清澈的水裡倒映著一張清麗脫俗的面孔。女子冷目以待,著一身抹胸拖地長裙,外披淡橙色輕紗,一頭青絲用淡色的簪子簪起,垂留幾根披在後身,略施粉黛,動人心魂,懾人魂魄。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牡丹煙羅軟紗,頭上的白玉簪子,把她襯得像天上的仙女似的,她你一株淡雅清麗的白玫瑰,皎潔的清香,象是冰涼的高山之雪。
自從一個月前她和楚夏從斷腸崖逃脫,匆匆忙忙之間正好碰到楚夏母妃秦王后派來的探子,順利的把他們接進了皇宮,楚夏的傷得以迅速恢復。
她則一邊思念蝶兒,一邊探聽這皇宮的一切。自從太子宣佈回宮,皇上一次都沒召見過他,砂畫也沒見到那個所謂的秦王后,自己親生兒子受傷,她都不來探望,根據砂畫以前在西塘國的經驗,秦王后一定被某個權大勢大的妃子給軟禁起來了。
西塘國裡王子間的暗鬥、妃子間的毒害招數,她都一清二楚,只不過她沒資格管人家,只有冷言旁觀帝國後宮發生的一切,砂畫對西塘國的記憶很深,畢竟那裡她呆了十三年,記憶中那個烈如嬋,還是那麼的陰毒。
這期間,有個叫陳妃的女人經常來楚王殿探望楚夏,根據她的判斷,那女人不好惹,她一定是軟禁秦王后的人,最擔心的是,現在太子連皇上的面都見不到,說不定皇上也被她軟禁起來了。砂畫查探到,陳妃是東陵四王子楚雲烈的母后,目前楚雲烈在朝中的支持者,若按十分算,他則佔四分,而另外的四分,則由東陵大王子楚雲飛掌握,剩下的人,不是舉棋不定,兩邊不討好的,就是支援太子楚夏的。
所以最終結果,支援太子順利繼位的只有兩分不到,最近,楚夏都一直奔走在外,砂畫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但是八九不離十是關於奪位的事情。
這幾天砂畫一直心神不寧,因為她的月事好像推遲了一個多月都沒來,怎麼會這樣?是不是身體出什麼毛病了?砂畫凝神靜氣,望著湖面上的水波發呆,水波上是鮮豔欲滴粉紅色的荷花,一片片的簇在一起,微風輕輕吹過,荷葉飄動,荷花搖曳生姿,傳出陣陣沁人的馨香。而不遠處,跟著幾名小心翼翼的僕人,這些僕人全部是楚夏給她安排的,卻又像是在監視她,每天都寸步不離的跟在她身後。
最近一看到油膩及油炸的食物她就噁心想吐,她出恭的次數越來越多,每次都像涓涓細流般,下腹和頭經常性的痛,她越來越喜歡吃民間進貢的酸梅,她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孕了,可是記憶中她未與楚夏同過房,怎麼可能憑空懷孕,砂畫搖了搖頭,可能一切都是巧合,她想多了。
這時,一名身穿翠綠色袖花碎宮裝的女子走了過來,她腰細臀圓,生得乖巧憐俐,漂亮異常,楚夏的王宮裡就沒有一個長得醜的丫鬟,個個都是絕色美女,不過這個丫鬟與其他丫鬟有些不同,她身上有一股濃濃的鄉土氣息。
她不喜脂粉,總是朝別人傻笑,如果衣著再樸素點,別的宮女就會嘲笑她是鄉巴佬。
“小姐,奴婢給您端了些糕點來,天氣涼,風太大,咱們去亭子裡避避吧。”
砂畫抬眼看了看那五顏六色的糕點,瞬間就聞到一股濃濃的油酥味,她急忙捂著嘴朝湖裡乾嘔起來,邊上的幾位侍女急忙圍了上來,幫她輕拍著背部,個個臉上均害羞的像嬌豔的花兒似的,砂畫終於嘔吐完了,又沒嘔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卻讓人這麼難受。
“油菜,麥穗,以後不要端油膩膩的糕點給我,我最近身體不舒服,一直對這些食物排斥。”她輕輕擦了擦嘴唇,絕美的臉蛋上有一絲散不去的愁鬱。
油菜急忙把糕點遞到另一個丫鬟手裡,吩咐她拿走,“小姐,你……應該是有喜了。”
“胡說,我還……我還沒成過親,怎麼可能有喜?”砂畫怒聲道。
油菜急忙應聲,“小姐,要不請大夫來瞧瞧吧,太子說了,要好好照顧你,要是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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