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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砂畫氣憤的看著兩父女,楚若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調皮了,一定是楚夏指使的,看著兩父女交頭接耳的幸福樣,砂畫就憤怒吃醋,她的女兒,憑什麼對楚夏這麼親。
砂畫冷著張臉,恨恨的看著楚夏,突然,大殿門口衝進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皇子,他長得十分漂亮,兩片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眼睛充滿靈氣,頭上戴了頂小皇帽,邁著小短腿直朝砂畫跑來。
那不是小蛋嗎?砂畫看了看他身後的男人,不禁急忙低下頭,想起與他在軍營的一夜三次,她就害羞,可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小男孩攸地衝到她面前,大聲叫道,“爹爹,爹爹。”
砂畫急忙扯了扯衣裳,不讓小蛋抓她,小蛋啊,你能不能乖一點,知道母后為難,還要這樣做,一定是楚夏和南風瑾聯合的,他們肯定早就有預謀的商量好這一齣戲,剛才她還看到楚夏親自派人去叫南風瑾,說不定那個時候他就把一切告訴南風瑾了。
銀髮男子風姿卓絕,一臉俊顏如刀削斧刻,纖長而濃密的睫毛如水潤般貼在深邃的眼睛上,性感好看的薄唇有些豔紅,他一身華麗紫袍,滿頭銀髮隨便用一根緞帶繫著,一進來注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他跟楚夏一樣俊美漂亮,卻比楚夏多了分剛毅凌厲,身上處處寫滿了“我很危險”的字眼,冷酷狂傲的走向砂畫,桀驁不馴,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如果說楚夏是那株靜靜飄著清香白色的梔子花,那南風瑾就是開在梔子花對面的仙人掌,渾身帶刺,堅韌果敢。
“爹爹,爹爹。”小蛋又開始喊了起來,一邊喊,一邊在砂畫腿上亂摸。
這時,楚夏朝楚若兒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快速溜下座位,蹣跚著朝楚小蛋走去,“哥哥,哥哥。”
“若兒,妹妹。”楚小蛋一看到若兒,立即興奮得兩眼放光,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哭得稀里嘩啦,小臉通紅,把在場的人都感動得眼眶溼潤,特別是砂畫,她緊緊抿著雙唇,正想跑過去一把抱起她們。
過了好久,兩人彷彿哭夠了,才隨便在小臉上抹了抹眼淚,發現眾人正發呆的盯著她倆,楚小蛋比較機靈,楚若兒比較木訥,他牽起她的手,走向楚夏,“父皇,小蛋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楚夏一個大男子漢,想流淚也只能流進心裡,他感動的抱起楚小蛋,在他白嫩的小臉上印了一吻,“父皇也想你,怎麼樣?大冰塊有沒有欺負你。”
“有,他天天欺負我,你看我的屁屁,上面全是他的掌印。”楚小蛋一邊說,一邊怒視著南風瑾。
楚夏一聽這話,再也淡定不住,心裡騰地升起來股怒火,他冷冷站起身,把小蛋和若兒護在身邊,朝南風瑾吼道,“南風瑾,你不是答應過沁兒要好好對小蛋嗎?你竟然欺負小蛋,朕要把他帶回東陵,不讓他去北冥了。”
南風瑾懶得理他們,徑直走到砂畫身邊,一臉怒氣的盯著砂畫,“這位就是羅剎真主,夏紅衣嗎?”
“正是,你就是北冥邪皇?”砂畫故作鎮定,冷聲回答他。
“夏紅衣,好名字。”你騙得了天下人,騙得了我和楚夏嗎?騙得了你的心嗎?原來他一直想探個究竟的羅剎真主竟然就是他苦苦尋找的砂畫,很好,她竟然隱藏身份,女扮男裝,不僅當了皇帝,還娶了妻子,根本就是在耍他,不把他放在眼裡。
這個女人,是吃了豹子膽了。
兩月前他沒得見到夏紅衣,也沒問為什麼砂畫會在羅剎,只是靜靜的把她接走,沒想到他沒查探的結果就是,夏紅衣就是沁砂畫,他被矇在鼓裡幾個月。
“你信不信朕揮師踏平你這小羅剎?”南風瑾冷哼一聲,一下子拉住砂畫的手,像檢查貨物般打量著她,又抬頭望向她的胸,一把把她拉向大殿右側的座位。
砂畫趕緊掙脫他,大聲喝道,“邪皇,請你尊重點,這裡是羅剎,你想踏平,看看你能不能出了這裡再說,你才帶多少兵來?我雲城又有多少守衛,真是大言不慚。”
左邊的楚夏看到南風瑾一人霸佔著砂畫,氣憤的抱起兩個孩子,也朝右邊走去,他大刺刺的坐在砂畫右邊,南風瑾則在砂畫左邊,兩個小鬼頭則又向砂畫黏去。
幾人怪異的舉動讓另一邊的羽煙她們不解,羽煙輕輕起身,走到對面,和善的看了兩個可愛的孩子,和顏悅色的說道,“兩位皇上的公主和太子長得很好看,長大了,想必也像你們一樣漂亮出色。”
“咳咳。”砂畫輕咳一聲,朝羽煙招手,“煙兒,來坐朕身邊。”
羽煙疑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