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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經常有恐怖的厲鬼在我床前嚇我,我怕他,我真的好怕他,大王,我求求你,你帶我走吧。我再也不想住在這裡了,我怕那隻鬼。”
“是啊,大王,那隻鬼長著長長的獠牙,雙眼圓瞪,頭髮凌亂,還會吐長長的紅舌頭呢!就像地獄裡的黑白無常一樣,讓人不寒而慄。”
“真主,別丟下我們,帶我們走好不好?之前這裡都比較安靜,可是這幾天,真的鬧鬼了,我沒有瘋,我所說的句句屬實,你相信我好不好?”
終於聽到一聲正常的聲音,砂畫轉過頭,輕輕看了眼那個膚色慘白的小女人,邊上的侍衛則跑過來一把打掉正伸手抓她衣角的瘋女人。
“隔壁住的可是尹陵陽,尹夏太子。”砂畫轉身問侍衛。
侍衛拱手回答,“是的,真主。娘娘們口中所說的鬼,不會是他吧。”
“來人,去隔壁。”砂畫說完,一陣旋風似的奔向右邊另一間冷苑。
後面一大堆美人宮女紛紛提著裙子跟了進去,小徑上全是冰雪,屋簷上吊著長條長條的產稜,苑子裡的大多數花早已枯萎,只留下一株株殘枝在風雪中搖擺。
“咚”的一聲,侍衛重重的推開那扇硃紅色大門,砂畫注意到,大門上除了原本的紅色,又被人用毛筆添了些黑色,細看那些黑色圖畫的形狀,竟有些像尹夏的圖騰。
裡院到是沒有什麼特別異常之處,內屋的門被侍衛推開,砂畫凌厲冷清的氣勢一進屋,就不得不迫使正在岸上作畫的人抬頭,兩人目光深深對視,砂畫看得出,那個男人對她有無盡的恨,雖然他表面是那麼風平浪靜,一副漫不經心、漠不關已的樣子。
男子一身黑衣,腰間隨意繫上一條青布素帶,頭髮全部披散在肩上,手中執一枝毛筆正在案几上畫著什麼。他神情淡漠,看起來十分鎮定。不過砂畫卻從他的表情看出了隱隱的擔憂和害怕,因為她瞥見他畫上那幅鴛鴦眼珠點錯了,明明應該眼在眼眶裡,他卻點在了鴛鴦的褐色嘴尖上。
男子見到砂畫並不下跪,只是仍舊故作自得的作他的畫,這時,邊上一位侍衛冷喝一聲,“陵陽君,見到真主為何不跪?”
“這裡不是尹夏,他也不是我的主子,我為何要跪?”尹陵陽沒有抬頭,聲音顯得很輕。
“階下之囚,還敢如此放肆。”侍衛朝他吼了句,隨後轉身朝砂畫拱手道,“真主,要不要我們……”
“不用了,他不跪就算了。”砂畫慢慢走向他,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沉聲問道,“陵陽君,你就是那隻鬼吧!今早嚇王后的,也是你,是嗎?”
“在下不知道真主你在說什麼,王后是誰?我從沒見過,現在我已經是你的階下囚,生死全掌握在你手裡,你當然可以隨便找藉口來栽贓我,然後順勢除掉我。”陵陽君冷冷對視著砂畫,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砂畫冷笑一聲,摸了摸手臂上那隻執手鐲,厲聲說道,“朕要殺你,根本不需要藉口,別忘記,你是尹夏太子,外面多少羅剎人等著殺你領賞,朕看你是個比較與世無爭的人,才把你帶到冷苑住下,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陵陽君邪魅的揚起嘴角,擄了擄額前的頭髮,朝砂畫拱手道,“那我還真該感謝你,不應該憎恨你奪了我的國家,我該認賊作父,這樣就是吃敬酒嗎?”
砂畫冷哼一聲,“尹夏先犯我國邊境,朕出於自衛,派兵反擊是理所當然,未曾想,原來尹夏也是個貪贓枉法之國,而且這種貪汙腐化風氣已經積澱了上百年,就因為你們皇室的驕奢淫逸、腐敗透頂,搞得尹夏烏煙瘴氣。你問問那些受苦受難的百姓,她們是願意跟著荒淫無道的尹夏國王,還是跟著朕?”
陵陽君被砂畫這麼一說,身子有些抖了抖,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反駁砂畫。
砂畫趁勝追擊,繼續說道,“天下百姓皆是一家人,如果她們的領導者不能為他們帶來安定的生活,只會壓榨剝削他們,遲早有一天,他們也會自己拿起武器反擊。尹夏的這一天,只是來得比較早一點,朕並沒有濫殺無辜,反而將百姓全部編進羅剎。朕已經許諾過減免百姓的賦稅,也不再像之前尹夏國王那們廣徵將士入伍,連那些孩子和老人都不放過。百姓現在紛紛有地種,有衣穿,有飯吃,試問他們還會回到過去那個只知道年年加重他們賦稅和徭役的尹夏嗎?”
陵陽君被砂畫說得面紅耳赤,他“咚”的一聲擱下毛筆,悲憤羞愧的準備再次反駁砂畫,這時,砂畫卻搶先一步,“來人,抓住他。因為早上王后來過冷苑,回去後就中毒,朕懷疑王后的死與他有關,冷苑夜半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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