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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且對秦牧死忠到底,還有一部分在佟家手裡,自己手中的兵,恐怕連城門都守不住,看來大勢已去,他終究保不住祖宗留下的江山。
“皇上,佟家怎麼說也是親戚,兵力不足,可以去請他們出手。”請?一國之君要出兵,還得去求將軍,他龍騰宇這個皇帝當得真是窩囊。
“好了,朕自有主張,先退朝吧。”疲憊的揉了揉眉心,他就是不明白,為什麼當初父皇要將軍權交出,如果不是他的刻意設計,現在秦牧手裡掌控的就是整個龍鉞的兵力,難道父皇不知,沒有兵權的皇帝就是個傀儡嗎?
“皇上,大臣們都退下了,您要回寢宮還是去御書房?”大臣們早已退去,可是龍騰宇卻還是面無表情的坐在龍椅上,太監總管小心翼翼的詢問者。
“去晉陽宮。”佟逸晨失蹤了,也許只有佟珍珍知道他去了哪裡,雖然他們本來就是敵人,但有了思思以後,他無所謂了,把那女人還給他吧,就算自己不想要那江山,也得為祖上護住,身不由己啊,好在思思置身事外,或許早在那一夜,秦牧就決定起兵奪位了,所以才讓思思跟別的男人離開,只為將她帶離這是非圈。
晉陽宮,蕭瑟的風吹拂著,門外御林軍守衛森嚴,龍騰宇抬頭看著那金漆的大字,想起當日迎娶秦若芷和佟珍珍進宮的情景,沒有一絲喜悅,沒有一絲期待,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當她們是自己的女人,只是他陰謀裡的一部分,而他也是她們陰謀裡的一部分,這個深深的皇宮,冷得令人發顫,無上的權利代價卻是永生的幸福,值得嗎?
“皇上,晉陽宮到了,您不進去嗎?”太監總管小心翼翼的在旁詢問,今日的主子似乎十分心不在焉,三番五次的發愣發呆。
“衛其,你跟了朕多少年了?”龍騰宇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亦步亦趨的太監總管,忽然開口問道。
“回皇上,正十年,從您登基那日起,奴才便伺候您了。”十年,他看著皇上的孤獨,看著皇上的恨絕,看著皇上的步步為營,如今,為了一個女子,全部潰散,並不是他真的不喜歡思思,而是,不甘心啊,不甘心皇上忍辱負重多年,卻為一人而招致今日的困境。
“十年啊,原來已經十年了啊!”原來他已經不再是那個青澀的少年,原來已經成為一個孤獨冷酷的君王了啊,原來已經過了十年。
“皇上,恕奴才多嘴,為了一個女子,值得嗎?別人不知道,奴才可是知曉得很,為了分化秦牧勢力,您付出了多少代價,甚至是自個兒未出世的孩子,如今卻放手,為一個女子逼著秦牧起兵,值得嗎?”他心疼啊,不甘啊,為皇上,為龍鉞的天下,就算冒犯君顏,就算死,也要說出心裡話。
“覺得不值麼?回眸笑,君王痴,覺得朕是個無道昏君?為了女人罔顧天下?”龍騰宇卻沒有動怒,他只是淺淺的笑著,想著那嬌憨的笑顏,沒有任何心機的純真眼眸,嘟著小嘴的撒嬌,發自內心的關懷,為了這些放棄處心積慮多年的謀略,真不值得嗎?
“奴才該死,請皇上治罪。”衛其連忙跪了下來,他從不認為皇上是昏君,相反還是少有的明君,在這種環境下,他不但治國有方,還用盡辦法分化了秦牧一半的兵權,讓秦佟兩家互相牽制,這樣的皇上怎麼會是昏君呢?恨只恨那妖女,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那個時候出現,擾亂了皇上的心。
“你沒罪,有罪的是朕,是朕自私了,衛其,別怪思思,她是朕的心,沒了心,朕有天下也是空的。”看著那緊閉的宮門,為了祖宗江山,就去求她一次吧。
“皇上……您是要去求佟貴妃麼?”衛其低泣著,那麼高傲冷酷的人,現在要去求一個他根本看不起的女人,對他來說是多麼的屈辱,但是卻又不得不去的無奈。
“衛其,帶著你的家人離開龍鉞吧,越遠越好。”佟珍珍對自己的恨已經到了骨子裡,他奪走了她很多很多東西,包括愛情,包括孩子,結果如何他自己也清楚,即便是贏了秦牧,也不過是讓佟逸晨變成第二個秦牧而已,所以他根本不打算去求她。
“皇上?不,奴才不走,奴才要與皇上同生共死。”衛其一驚,不知為何龍騰宇會忽然改變主意。
“不,衛其,朕還需要你帶一樣東西給思思,這個是鳳玉,當初她離開皇宮,朕為了掩蓋她的身份取了下來,現在也許在沒有相見的可能,把這個給她,龍鳳相屬,可解相思之苦。”他不可以放開江山去找她,而此戰必敗,活或者死,他們都沒有機會再見了,因為秦牧不會準允許他得到思思,而佟逸晨則不會允許他得到幸福。
“皇上,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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