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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不甘，這三種感情都是非常危險的。

“絲絲，你看著姐姐，告訴我你是不是愛上墨爺了？”扣扣看不下去了，一把扯過妹妹逼著她看向自己，嚴肅無比的表情幾近拷問了。

“恩，這不是秘密。”絲絲沒有一點遮掩的承認了，對於姐姐她不想瞞也瞞不住。

“不準，快點斷了這個念頭，他不是你要得起的男人。”扣扣嚴厲的斥責，她本來還抱著那麼一絲絲的希望，現在全部毀了。

“為什麼？那個女人有什麼好？除了漂亮，什麼都不懂，為什麼能得到他的疼愛？他對我笑了，那晚他真的對我笑了，你見過嗎？他從來都不會笑的，但是他對我笑了，姐姐，那是劫難，我愛他。”絲絲很平靜，甚至嘴角還帶著一抹淡淡的笑，但是話卻說得顛三倒四，語無倫次，扣扣心裡一驚伸手去摸她的臉：“絲絲，你怎麼了？你的魂呢？”她們是魔族，雖然是下等魔，但也比人類強健，所以不會生病，但是魔族都有屬於自己的精魂，如果精魂受損就會虛軟甚至失心。

“沒了，給他了。”絲絲淡淡的笑，她把自己的精魂給了最愛的男人，只要那個男人離開她超過三人她就會魂飛魄散，扣扣張大嘴完全不知該如何反應，她瘋了是不是？

“你怎麼可以把自己的命都給了他？值得嗎？”扣扣搖晃著絲絲，她們好不容易才從魔界逃出，好不容易才逃脫了做高等魔族玩物的命運，為什麼她就這麼不懂得珍惜？

“沒有他，活著比死更痛苦。”絲絲無所謂的說著，她的眼中，心中，只有那個男人了，扣扣看著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無力的鬆開扯住她的手，她已經失去妹妹了，這一刻，即便她還沒有死。

哐啷一聲，門被推開，墨離殤一身黑衣黑袍，臉上帶著淡淡的疲倦，絲絲看見他眼兒都發亮了，扣扣卻是無神的，她似乎沒有發現墨離殤站在哪，雙眼毫無目標的看向遠處。

“你們收拾收拾自己先回去，我要留在這裡處理點事情。”這算是這一路上他說過最長的一句話了，卻是趕她們離開，絲絲臉上的光彩黯淡了下去，扣扣終於拉回眼神：“我回去，讓絲絲留下伺候爺吧。”

“不用，明天就走。”墨離殤一口回絕，當初帶著她們是因為魔界入口不見了，需要她們魔姬的身份來尋找指路，現在他已經和魔界裡的某人聯絡上，不再需要這兩個女人跟前跟後，自然要打發她們離開。

“爺，讓絲絲跟著您吧，為了幫你找到入口，她把自己的魂放在您身上了，如果離開您身邊三日就會魂飛魄散。”扣扣慌亂起來，她終究還是放不下這唯一的親情。

墨離殤皺眉回頭看向那個總是沉默不語的女孩，他是感覺到自己身上多了些陰氣，但只以為是和兩個魔姬相處太多沾上的，而且藉著這股陰氣他也能更好的找到魔界入口，所以一點都沒在意，沒想到卻是這樣的。

“不可以還給她嗎？”帶個女孩在身邊實在不方便，他早就習慣了獨來獨往，墨離殤有些不耐煩的問。

“已經沾了您的氣回不去了，除非您和她交合，這樣她的魂就會自動回到她身上。”扣扣忽然有些明白了，難道絲絲最想要的就是這種結果？

“你說什麼？”墨離殤一聽，臉都綠了，要不是極力剋制自己，恐怕扣扣早就血濺當場。

“爺……這是唯一的方法，否則只要離開您身邊三日她便會魂飛魄散。”扣扣咬著唇命自己不要暈倒，堅持把話說完。

“那也是她自願的，滾回去找魁，他或許會有辦法。”他不是夜魔魅，這一輩子他都不會對不起思思，更別說只是為了一個不在意的小丫頭，一個魔界的魔姬，墨離殤冷酷的話讓絲絲頓時流了眼淚，她不懂，男的無論是人還是魔都好色的不是嗎？放在眼前的美食也可以拒絕？為什麼？

“是！”扣扣無語了，她看到絲絲的眼淚知道她已經明白墨離殤的心，只是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

墨離殤面無表情的走了出去，沒有看那女孩流淚的樣子，甚至剛剛走出房門就忘記了她們，在他心裡本就很難裝得下什麼，思思當初也是費盡心力才賴上他的。

“姐姐，我不和你走了，我想留在這等。”絲絲轉過頭看向窗外帶著自己的幻想慢慢的閉上眼，等什麼？那個男人肯定不會回頭，她只是在等著結束這莫名其妙的一生或者是等著結束這莫名其妙的靈魂。

“恩，我知道了，你自己選的路，就要走下去。”扣扣搖搖晃晃的往外走，她能怎樣？妹妹從未這樣自主的決定過一件事，現在這樣的結果或許也是好的，誰規定了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