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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若是一個人失去了彈奏曲子的天分,在好的曲子若是沒有天分的人彈奏出現在眾人面前也只是枉然。”因為聽到了傳說已久的曲子,巫靈顯得格外高興,也很是難得的回答了水兒的問題,接著說:“同樣的曲子同樣的歌往往因為不是同一個人表演就大不相同,或是各有千秋,或是天差地別。”
“我知道了,就如同之前娘娘所對我說的,這個世界上沒有兩片相同的葉子,就是有著一模一樣軀殼,但是若是有著不同的靈魂就不能說他們是同一個人,或者是說很像很像,因為靈魂不一樣就沒有相似的地方了。”水兒似有所悟,高興的說的。
水兒的一席話讓他們皆為驚住。
慕容逸含笑看向趙清漪,臉上的玩味兒更甚,暗想:漪貴妃,一個極為有趣的女子,一個讓人無法不重視,無法不另眼相看的女子。
而這一刻,剛剛彈奏完一曲的趙清漪卻顯得極為高興,似乎極為高興,只是趙清漪的眼底,似乎只看見了一個人,軒轅烈。
夢境。昏睡
夢境。昏睡
趙清漪衝著軒轅烈微微點頭,伸出右手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而趙清漪在這一刻,竟然會有一種莫名的體力不支,趙清漪還是強打著精神衝著軒轅烈微笑。
而這一刻的軒轅烈,是極為高興的,因為對軒轅烈而言,他看到了她的在乎,更是看到了他原來在她的心目中不僅有一席之位,而且是相當重要的一席之位。
這一刻的軒轅烈是高興的,甚至可以說,是極為高興。原來讓一個人身心愉悅到極致是一件極為簡單的事情,那就是可以時時刻刻被自己所鍾愛的人重視,在乎,這時候的感覺就是讓人知道了什麼叫不枉此生,這時候的心情就是讓人明白了什麼叫甘之如飴。
“這樣算是達到了祭司大人的要求嗎?”趙清漪還是帶有淺笑說道,說話的語氣裡似乎多出了一分釋然。
“娘娘並不是一位會輕易妥協的人,為何會應允我的要求?”巫靈看向正笑意盈盈看向軒轅烈的趙清漪。
趙清漪只是淺笑,略微過了一會兒才晃過神來,輕笑著說道:“因為捨不得如此好的樂譜失傳,更是有這個自信,只要我是趙清漪,就沒有趙清漪彈不了的曲子,也想嘗試看看,自己是不是有這個能力。”
一句話,輕描淡寫的說出了趙清漪對巫靈承諾一定要彈奏而且是彈好曲譜上所譜的曲子。
覺得頭重腳輕的趙清漪輕按自己的額頭,微微搖晃自己那過於昏沉的腦袋,似乎想要用強讓自己不要再這一刻迷糊過去。
“漪兒。”察覺漪兒異樣的軒轅烈不禁顯得有些許驚慌,不自禁的叫出聲音來。
“烈……”趙清漪沒有稱呼軒轅烈為皇上,也沒有直接稱呼軒轅烈為你,而是這樣稱呼,就好似一個人越是脆弱的時候越是容易洩漏心底最為真實的想法,這對趙清漪而言,只是一種本能,一種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本能。
或許這就是人,往往都會在自己防備心最低或是精神最為鬆懈最為疲倦的時候在眾人面前展示出最為真實的自己。
慌亂之中的軒轅烈同樣在眾人面前暴露出了自己的弱點,他的弱點就在於他對於愛情的專注和執著,甚至是小心翼翼的守護,那種細心而暖情的呵護。
“好累。”趙清漪從嘴角輕聲逸出這兩個字。
“不會有事。”軒轅烈就這樣輕聲安撫,這樣輕柔的聲音就像是在哄一個剛剛睡著而顯得不安的小孩子一般。
軒轅烈上前輕輕擁住趙清漪,那種感覺,就似乎想起第一次她也是這樣在自己懷裡,就是自己曾受再多的痛苦也提醒自己不要睡著。提醒自己要清醒著。
漪兒,為什麼每次都要如此勉強自己,為何每次都要將自己傷的體無完膚才肯陷入昏睡,而這次,她會再次忘記自己嗎?
夢境。白霧
夢境。白霧
軒轅烈看向巫靈的眼神危險黯淡,那濃濃的不滿已經到了不怒自威的感覺讓人不禁微微發顫,這就是一個特屬於帝王才有的霸氣,這種表情,讓人如墜寒冰,彷彿已經感覺到寒氣入體。
而軒轅烈將趙清漪整個人都攬在自己懷裡的雙手卻感覺還是有著一如既往的溫柔,溫柔的彷彿化不開的柔情之中。
如此兩面化的軒轅烈倒是讓人意料不到。一個人竟然可以讓自己的感情‘收放自如’到如此地步。
極度不滿卻又無可奈何和溫柔似水、柔情細膩的感情同時展現出來。
因為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