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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正說著,聽韻將茶倒好了送來,看也不看範千月一眼,便往她面前的桌上一擱,硬聲硬氣道,“四少夫人請用茶。”
“聽韻。”溫嫋微微皺了眉,喚了聲。
聽韻看她,半晌才輕哼了一聲,轉頭出去了。
“不好意思,我這丫鬟被我寵慣了,四嫂別放在心上。”溫嫋將茶杯往她面前推了一分,笑著說到。
她也不是刻意討好,只是覺得似乎自從自己那次大病後,秦遇之便沒有和範千月再有什麼來往。而範千月來過幾次吃了閉門羹後,也不再來,看起來很是識趣的很。
對於識趣的人,溫嫋向來不會太厭惡。
“沒關係,習慣了。”聽到溫嫋的話,範千月勾了勾唇,卻不是笑。
溫嫋有些尷尬的咳嗽一聲。
範千月所謂的習慣大概就是聽韻幾人對她的態度。因著自己的關係,聽韻對範千月向來差得很,估計範千月來的最頻繁的那段日子,就算不習慣也得習慣了。
”四嫂方才說的我該知道的事,是什麼事?”由於選個話題談下去有點彆扭,溫嫋適時轉移了話題。
可事實證明,這個話題轉的不太適合。只見範千月面色微微一變,又問了遍,“你真的不知道?”
……
我要知道還問你這麼多遍幹嘛?!
溫嫋很煩躁,卻還是耐著性子最後一次回答了,“不知道。”一邊在心裡暗想,範千月要是敢再問一遍,她一定掀了桌子走人!
不對,是轟人走!
範千月仔仔細細將溫嫋看了半天,確定她不是裝出來的,才緩緩開了口,“沈慕晴要進京了。估計會住在秦府。”
聞言,溫嫋卻是一動眉,問到,“沈慕晴是誰?”
“你不知道?”範千月似乎比她更詫異,“五少爺不是把之前的事都說給你聽了麼?”
溫嫋很窘。因為她完全不知道範千月說的是什麼,卻潛意識知道估計不是什麼好事。
於是,她又多問了幾句,才知道範千月說的是之前西山遇險後,在眾人面前,她曾替秦遇之說過幾句,大意似乎是說秦遇之的舊事都同她說過諸如此類的。
那麼,由此看來,範千月口中的沈慕晴,就是秦遇之的“舊事”。
既是那些人每次欲言又止的“遠房親戚”。
“原來是她啊。我記性不好。夫君說過後我只隱約記得,忘記她名字了。”溫嫋笑的溫雅。縱使知道其中必有問題,當在外人面前,該給秦遇之保有的面子,她還是要保的。
聞言,範千月也沒有多想,只是將她看著,開口問到,“你真的一點兒也不擔心?”
溫嫋笑的很淡定,“都是過去的事了,有什麼好擔心。”天知道,她這話說的多酸澀。那所謂的過去的事情,她可是從頭到尾一點兒都不知道!
而範千月只是看了溫嫋好半天,才挑了挑唇,道,“既然如此。是我多言了。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不送。”溫嫋坐在原地,動都沒動一下。
直到看見範千月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溫嫋才心煩的將茶杯推到了地上,碎裂的聲音驚的聽韻忙趕了進來,見溫嫋一臉沉沉,對著她吩咐道,“去把悠藍叫來,馬上!”
聽韻少有見到溫嫋發火的時候,頓時有點受嚇,忙不迭的去尋悠藍了。
而溫嫋在深深呼吸了好幾口後,才平復了有些煩躁的情緒。按理說,她素來也是能控制的住脾氣的人,這次被一個範千月刺激到這個樣子,還真是難得。
說來,怪只怪秦遇之他們都將她當做傻子一樣瞞著,現在人都要到府上了,她卻連那舊事的皮毛都不知道,將來一日對上,又該如何?
這麼想著,溫嫋就越覺得煩躁,然後頭腦也開始發熱,臉上冒出細細的汗來。
而此時,被聽韻待定轉告而趕來聽瀾推門進來,見溫嫋臉色有些發白,怯慌慌問到,“五少夫人這是怎麼了?”
溫嫋抬眼,覺得眼前一片模糊,便想站起來表示自己沒事。結果剛一起身,就頭腦一陣發悶,當下軟了身子朝一邊歪了去。
溫嫋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夕陽的餘暉從紗窗透了進來,昏黃的光點撒了一地。
溫嫋睜開眼,眼前昏昏的晃過什麼,過了一會兒才清楚。她便看見和外間隔開的屏風處站著幾個人,其中一個就是秦遇之。
因為距離還是有點遠,而他們的聲音也不大,溫嫋聽不清他們在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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