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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蕊輕輕笑了笑,抬眸時眼神看起來很恬淡,“謝謝五少夫人一直惦記著奴婢。”
溫嫋忽然覺得沒什麼話可說了,只是勾了嘴角,偏臉看向窗外凋零的所剩無幾的樹葉。
兩個人相對沉默了。
只是,這沉默沒維持多久,就被人給打斷。打斷的人還不是別人,正是溫嫋的正牌夫君秦遇之。
被人打擾了品茶看美人的雅興,溫嫋自然沒什麼好態度,照例和秦遇之冷嘲熱諷了幾句,才不情不願的由他帶了出去。
懷蕊跟在身後,送兩人到了院子門口,末了叫了溫嫋一聲,附在她耳邊說到,“五少夫人,奴婢瞧著五少爺是真的在意你。”
溫嫋只覺得笑話,“你怎麼會這麼覺得?”
懷蕊掀眼,笑容淺淺,“五少夫人之前差點出事,大約是惹的五少爺心急了,這不才片刻工夫就尋到了這裡來,這不是在意是什麼?”
溫嫋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欲要辯駁,又聽到懷蕊說到。
“五少夫人大概不知道,老爺最忌諱少爺們進幽靜堂的。”
少爺不準進幽靜堂?這倒是個新奇事。
溫嫋眨眨眼,很好奇的問為什麼。
懷蕊低眉溫婉,“似乎是之前有誰惹惱了老爺曾進來過。或者是哪位少爺為了某個人,闖過幽靜堂,這些舊事奴婢也只是聽說。”
聽到這半句半句的,溫嫋胃口被吊的高高的,無奈秦遇之在前面催的急,而懷蕊又不知道具體什麼事,便只好匆匆和懷蕊告了別,跟了秦遇之而去。
走在偏靜小道上,溫嫋想到懷蕊剛剛的話,不由得試探性問道,“你是特定來尋我的?”
秦遇之回身看她一眼,很沒情緒的說,“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溫嫋挑眉笑笑,很厚臉皮道,“要是是的話,我就真以為懷蕊說的是對的了。”
秦遇之自然不知道懷蕊最後說了什麼,只是眸色黑黑的看了她一會兒,扭過頭去似是輕聲說了句,“要不是這樣,我來這裡做什麼。”
此時溫嫋並未聽清,追問了句,卻沒有得到秦遇之的回話。
然而在過了很久以後她才明白,秦遇之肯踏入幽靜堂的這一刻,到底代表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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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無聊了。
不過,溫嫋相信,只要有人在這裡,就永遠不會有安靜的一天。
所以,柳如曼的死,以及那幾日的陰雨天氣雖然讓各院看似消停了一段時日。但當天空終於放晴時,之前的靜謐就像是雨水一樣,在陽光下一點一點蒸發了。
一座大宅子,有喪事就會有喜事。而柳如曼的後事之後,便就是喜事了。
陳菱悅有孕了。
陳菱悅嫁給秦簡之兩年,一直不曾有過身孕。有小道訊息說,秦簡之其實不怎麼喜歡陳菱悅,但由於陳菱悅是三大世家陳氏的嫡女,以秦簡之的生母身份以及他自己的地位,能娶到世家嫡女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所以他才一直沒有納妾。
而陳菱悅自嫁給他後,幫助他從毫不起眼的兒子一步一步入了秦鄴的眼,還成了太子近臣,秦簡之縱使不喜歡她,卻還是因為要倚靠她而順著陳菱悅來。
因此,溫嫋很能理解陳菱悅那傲慢無禮的性子是怎麼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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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樣朱門 「承」 第二十二章 哀喜(二)
三房最近可熱鬧了。
日日都是上門道喜的人,溫嫋在自己院子聽著聽韻彙報,大致數了這麼一數,發現整個秦府裡大概除了自己,都去沾了那喜氣。
溫嫋其實很不想去搭理的,誰叫她和陳菱悅實在是不對盤。但這整座府的人都去送禮了,就她不去,即便都知道她倆那完全是水火不大好相處,總也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吧。
所以,溫嫋在屋子裡糾結的一天後,次日一早,她還是決定隨便扯點東西去瞅瞅好了。
當然,這隨便扯點的東西不能太貴重,也不能太寒酸。貴重了吧,若是陳菱悅扔了,那豈不是太浪費了;而若是寒酸了,以她和陳菱悅的關係,誰知道她會不會借題發揮。
次日,天晴。
但因為漸漸入了冬,這陽光也沒什麼太大的溫度。溫嫋穿了一件粉色亮緞短襦,下身是淡紫色繡冬梅長裙,又難得的抹了點淡妝,覺著瞧著應該不比陳菱悅那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