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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似乎還沒回過神來。
她會動手打人?紫因揚揚眉。等不著回答,有些不耐。
老實說,就算笑歌真打了人,他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只是若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這種事,必會讓整天忙於處理那不知什麼烏七八糟賬務的紫霄煩上加煩還是儘快解決好了……紫因想道。微微挽起嘴角,緩和了聲氣問笑歌,“你對巧巧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嗎?”
笑歌愕然,不懂這個“不好”指的是啥。
巧巧忙道,“不!因蓮華誤會了,是奴婢做錯事……”聲音小小,帶了哽咽。不敢抬頭,只細細的脖頸從橘色宮裝的領口露出來,似乎輕輕一捏便會折斷。
下人會這樣回答,那麼事實必定相反。紫因篤定自己的判斷無誤,急著要把這事擺平,不禁皺眉道,“抬頭。”
巧巧驚得仰起臉來。臉上淚痕淡淡,睫毛微顫,而那額角紅了一片,還有些腫。
紫因剛看了一眼,她已很快低下頭去,身子抖得像只被淋溼了羽翼的小鴿子。
笑歌從他身後探頭來看,完全搞不清狀況。見她抖個不停,更是驚訝,連自己都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沒對她做過啥了。咬唇想了會兒,終於忍不住輕聲問道。“巧巧,是我對你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嗎?”
“不!不是!是奴婢……是奴婢不小心撞上床柱,驚嚇了公主,請公主恕罪。”巧巧兩腿一軟,又跪了下去。用來掩飾地恰恰是實話,可惜她聲音顫抖,蒼白得很。毫無說服力。
這女人沒骨頭的?有什麼事不能一氣兒說完,怎麼說不到兩句又跪了?紫因的好心情頓時煙消雲散。一把拉她起來,命令道,“去敷藥。”扭頭一瞥還在探頭探腦的笑歌,倒也硬不起心腸說重話,只淡道,“老實待著,我去去就回——別再闖禍。”
可不就是巧巧自己撞上了柱子嗎?怎麼又變成她闖禍了?笑歌看得出那雙桃花眼裡蘊著不耐。剛想辯解,他們已走出去。
她追到門口望著他們的背影遠去,真正丈二和尚摸不著後腦。莫名其妙受了冤枉,心裡也不痛快得很。皺皺鼻子返身回去窗邊看雪,也不知待了多久,還不見紫因迴轉,肚子倒先咕嚕咕嚕叫起來。
她還不習慣使喚人,也不喜歡那些人總是低著頭同她說話。見桌上擱著些糕點。她也分不清什麼是什麼,抓了來胡吃一氣,填飽肚子又過窗邊去呆望。
等待最是無聊,忽見著幾隻雀鳥遠遠落在一處雪地上蹦蹦跳跳,笑歌不禁眼睛一亮,想也不想就從視窗爬出去。躡手躡腳湊過去。
可還沒等她靠近,那群鳥兒忽然呼啦一聲一鬨而散,轉眼就變成空中的幾個小黑點。她望著空空如也的雪地不知所措,忽然想起紫因說過可以堆雪人,就又繼續往前走。突然就聽見有人低喝一聲——“站住!”
那聲音她從未聽過,冷冰冰還帶了怒氣。笑歌嚇得掉頭就跑,可沒兩步就被人抓住了胳膊。這驚嚇非同小可,她死命掙扎,胡抓亂撓,卻不懂得呼救。那人只輕輕一攬。她就被雙鐵箍似地手臂鎖得無法動彈。
他的衣衫冰涼。散著寒氣。笑歌本就穿得不多,身上僅有地那點熱氣也被衝得不知所蹤。雞皮疙瘩呼啦啦就爬滿手臂。
“別動。”那人的手更冷,聲音也像是結了冰,“你沒穿鞋。”
正打算動口咬人的笑歌愣了一下,低頭瞅瞅自己的光腳丫。許是凍得久了,也沒什麼感覺,便又仰頭去看那個聲音冰冷的男人究竟是誰。
濃眉大眼,面板微棕,鬢角長而黑——像在什麼地方見過。此時他的發上粘了雪花,睫毛上也有一片。睫羽動時,雪花也跟著微微地顫,不多會兒便化作小小的水滴,欲落不落,晶瑩剔透,像流不下來地淚。
她覺著有趣,掙出手要去摸。他急急偏頭避開,眉間輕皺,語氣卻緩和許多,“你不覺得冷嗎?”
“我認得你……”笑歌答非所問,心放下來,唇畔還蕩起點笑,“我生日的時候你也來了的。”
這就是她所謂的認得?夜雲揚的心像是被人重重踩了一腳,咬牙瞪著她說不出話來。
她拋了繡球,逼他定下兩年之約,又哄他做了強盜,拉他來陽鶴,然後毫無預兆地連招呼也不打就玩人間蒸發。她可知他在西坤六等了她多久?
見了面也不給個解釋,還莫名其妙她就成了什麼公主,莫名其妙他的仇家就成了她的蓮華!最可恨拿了他師妹的下落要挾他去朗日街口等,結果呢?
他像個傻瓜一樣從早站到晚,不止路人笑他,連風也笑他。要不是青家地人來的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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