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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落空。誰曉得他是不是少了什麼零件……紅笑歌一念至此,不禁冷汗涔涔,偷偷衝惜夕使眼色。
惜夕卻視而不見,還朝紫霄一福,“霄蓮華來得正好。奴婢去拿粥過來,勞煩霄蓮華暫時照顧公主。”話音落,人已翩然消失在門外,全不給紅笑歌呼救的機會。
這什麼世道!?紅笑歌欲哭無淚,怎麼也想不通惜夕為何會把她丟給這BT的小攻。四顧無旁人可求援,只得強作鎮定,沉聲道,“放我下來!”
紫霄揚揚眉,動作輕柔地把她放回床上,自己也順勢坐上chuang去。紅笑歌見他行為反常,更是駭然,不由自主地往床角縮去——才挪了不到半米,卻被他一把抓住了腳踝,“我又不是老虎,你怕什麼?”
老虎哪有你可怕?紅笑歌腹誹著,使勁拿另一隻腳去蹬他的手腕,“你放手!”
那雙墨玉般冰冷的眸子蘊進絲玩味,袖微微一動,便扣得她兩隻腳動彈不得。
清楚感覺到那掌心的熱度滲入肌膚,紅笑歌無由地紅了臉。正想放聲大叫,他卻輕輕鬆手,端起案几上的藥笑微微地望著她,“我餵你,還是你自己喝?”
破籠卷 第十四章 非凡待遇(二)
前塵往事歷歷在目,莫非惜夕下手之後柯戈博又補了他一悶棍,乃至他刺激過大暫時失憶?
紅笑歌睨眼凝視他深沉如夜的眼眸良久,百思不得其解。疑心重重地接過藥碗,剛湊到唇邊,腦子裡靈光一閃,眼睛就不由自主地朝他下身掃去
手指無缺,行走如常,外表看來沒什麼傷,難道
她偷瞄眼紫霄揚起的嘴角,心中大駭——是了是了!從前他冷酷起來,尚有些男子氣概,如今卻動輒笑靨相迎,叫人毛骨悚然……他定是知曉不敵惜夕,是以忍辱負重,換了目標伺機報復!
他弟弟方才還使媚藥迷惑於她,那這碗藥裡……紅笑歌望著黑乎乎的湯藥,忍不住嘴角抽搐,暗暗思忖該不該讓柯戈博提前暴露。
紫霄在旁瞧著她變幻不定的表情,只覺有趣。略飛的眼角盈了笑意,挪揄道,“嫌苦?還是怕藥裡有毒?”
激將法!絕對是激將法!紅笑歌瞥他一眼,大是不屑。心念電轉,把碗往他面前一送,“你也曉得說我病還沒好,肚子空空怎麼能吃藥?你就不怕我腸胃虛弱不勝藥力,兩腳一蹬……讓你和你弟弟沒做幾天蓮華就給我陪葬?”
紫霄似乎對這話題很是忌諱。俊面一寒,抓過藥碗就往地上一摔。描金瓷碗四分五裂,飛濺的藥汁弄得他的白衣下襬汙跡斑斑。他冷冷望紅笑歌一眼,拂袖起身,踩著那一地碎瓷片頭也不回地離去。
紅笑歌只撇嘴冷笑,一臉鄙夷。瞅見巧巧帶著幾個宮女在門口探頭探腦,不耐煩地一拍床板,“在那兒看戲呢?快拿衣服過來,別耽誤我去見父皇!”
嚇得巧巧那柳葉眉並丹鳳眼齊齊往上一聳,顧不得什麼儀態端莊,一溜小跑過來攙她下床。那幾個宮女都是生面孔,估計也是頭回見著這麼兇悍的主兒,慌不迭地跟著巧巧跑進來。打水的打水,找衣服的找衣服,忙作一團。
惜夕端著白粥進來的時候,紅笑歌已換裝完畢。見惜夕皺眉,她反而把眼一瞪,“快點把碗擱著,就缺你了!”又邊端詳著鏡子裡的人邊道,“不是說北苑四宮都歸我了麼?地盤大了,又要添三百蓮華,就巧巧她們幾個人哪忙得過來……麟祥宮以前伺候我的那批人又沒犯法,現在不去把他們要回來還等幾時?”
惜夕一怔,兩汪秋水也似的杏子眼裡湧進濃濃笑意。把碗一放,拿根鵝黃髮帶麻利地替她把長髮隨意攏做一束垂於胸前。
紅笑歌照過鏡子,滿意地一揮手,“巧巧、惜夕跟我走。其他人留守!”
施施然出門去,才發現莫禮清早揹著“公主專用椅”在外等候,還悄悄塞過來一包東西,“奴才備了些小點,公主先墊個底兒……小轎晃來晃去,坐著不舒坦。還是讓奴才背您過去吧。”
有眼色!紅笑歌藏好點心,暗暗衝他豎豎大拇指。有這宮裡的老油條隨行,又有惜夕在側,她頓時信心百倍,底氣十足,恨不得轉眼就到紅少亭跟前去。
按常春的說法,每天的這個時候紅少亭都必在木工房裡舞斧弄鑿忙得不亦樂乎,而沉溺某事的人最煩在興頭上被打擾。一般說來,她此去的結果不外乎兩種——一口否決或是乾脆地同意,總之費不了什麼口水。
猶在病中,隊伍不宜龐大。想造勢?一頂黃綾傘足矣!帶這兩員干將去只是以防萬一——若是“很巧”地又碰見白可流在場,以莫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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