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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名字。本以為只是個普通地婢女。但想不到她的武功如此之高……”
“金刀?惜夕?”紫幕錦愣了一下。在記憶竭力搜尋著與這名字相關的訊息。半晌方搖搖頭,“老夫從未聽過這個名字……那丫頭有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姿色屬中等。沒什麼引人注意的地方。不過,她的刀就很古怪——刀上似有機關,刀身可伸縮,長時約有三尺,縮後可藏於袖中……孫兒也是頭回瞧見這樣的武器。”
紫幕錦驀地變了臉色,瞪大眼睛望著他,聲音有些發顫,“你看清楚了?她的刀果真是那樣的?”
紫幕錦是出了名的老狐狸,很少會如此失態。紫凡不禁有些驚訝,輕輕點點頭,試探著問道,“莫非爺爺知道那柄刀的來歷?”
紫幕錦卻似聽不見他地話,神情惶惑,不停在亭中走來走去,口中還喃喃自語,“是她?不!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才十五六歲?難道……難道是她地傳人?不,也不對!那金烏刀靈性極重,一生只認一主,絕不可能聽命於第二人……該不會刀是仿造?但誰有那麼大本事造出那樣的刀?”
背後寒意陣陣,額上卻大汗淋漓,彷彿困獸,倉皇無措尋不到出路。急切中又來問紫凡,“她果真只有十五六歲?你沒看錯?會不會是戴了人皮面具?”
紫凡沒料到一番話竟引得他這般驚慌,心內納罕不已,臉上卻不露分毫,耐心地答道,“她地脖頸白皙光滑不見有皺紋,雙手手背也無青筋凸起。且孫兒在光下細細端詳過她的臉,鬢髮耳際處皆無接合跡象。可以確定她並未易容,該是十五六歲年紀不會有錯。”
“難道天下真有這般稀奇的事……”紫幕錦咕噥一句。眉頭緊蹙,沉思良久,方惡狠狠地從牙縫裡擠出個字,“查!”
“是,爺爺。”
紫凡剛要把商談的條件說給他知,他卻一擺手,“這段時間你就給老夫認真查這一件事。至於公主……哼!賊性難改,無非就是想要錢。只要數額不大,她要多少你就給她多少,總有機會拿回來的。”忽地想起紫連璧,又問,“你二叔沒事吧?”
紫凡很是誠實,將惜夕給出的紫連璧被擒的理由和他的傷勢簡明扼要地說了一下,又做了個總結,“性命無憂,只是右腳怕是不能用了。”瞥眼他的臉色,低聲道,“孫兒答應公主,二弟和三弟以後不用再聽命於家族……孫兒自作主張,請爺爺責罰。”
紫幕錦冷笑一聲,“你做得很對,何須責罰?你這麼一說,老夫也算明白了。今日之事必不是他偷窺公主沐浴那麼簡單。狗改不了吃屎,必是他又打那兩個小東西的主意,公主才會下此狠手……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最可恨放蕩無恥不知收斂,一點小事也做不好,倒憑白給我紫家抹黑——凡兒,你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是,爺爺。”紫凡心底一涼,忙低頭掩住泛上眼底的冷意。待紫幕錦走遠,這才緩緩直起身來。
燭光映亮了深沉如夜的眸子,他的嘴角慢慢地勾出抹意味深長的笑,心中有個細小的聲音輕輕地嘲笑著那個蒼老的背影,“真正的血蛟已現世,你做的那些勾當再瞞不住人了——你自己不肯看的,不能怪我……”
破籠卷 第六十七章 鬧彆扭
半夜裡突然降了霜,第二天近午時分日頭愈發的毒。參加出殯儀式的文武百官及後宮眾妃嬪清早起來都加了厚衣服,抗過了短暫的寒意,卻迎來了漫長的酷熱。
當眾卸衣不合禮數,於是蒸包子現象無可避免地再次出現,一眾陪客雖是衣衫素淨,可個個是臉蛋通紅,幾可見熱氣自脖領中騰起。這景象與出殯應有的氣氛甚是不符。好在大家都存了給皇后最後一個面子的心理,縱是熱得快厥過去,依舊咬牙死撐到底。
而紅笑歌與紫家兄弟早得了惜夕提醒,自然是情願少穿捱會兒冷,也不肯穿多了活受罪。是以開啟皇陵大門到安置靈柩的手續異常繁瑣,間隔的時間相當之長,乃至於紅少亭的下巴都冒出來幾粒上火痘,她三個卻依舊衣袂飄飄,仙姿動人,這就不能不叫旁人又羨又妒。偷偷摸摸的怨恨衝擊波此起彼伏,倒叫她們深刻體驗了一回烈日當空,還冷戰不斷的滋味。
好容易捱到出殯完畢,大家夥兒又一起前往皇明寺聽國寶級老和尚唸誦往生咒。香燭齊燃,白煙瀰漫,燻得眾人眼睛裡俱是一片波光粼粼,誠意足以令神佛動容。
再觀紅笑歌,那更是淚水並汗珠齊下,眼眶與臉蛋共紅,悽慘指數破錶,惹得那年過一百仍捨不得拋棄紅塵前往西天的老和尚也忍不住要下壇來勸她不要傷心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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