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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行雲流水,順暢無比。笑歌大覺有趣,闔眼任她練習。到後面時,驀地感覺那琴音轉得有點生澀,而珠鸞的手指也是一滯。笑歌想起當年何季水教授她琴藝時也發生過這樣的事,不禁莞爾,一時忘形道,“錯了。那裡的徵調,指法為勾而不是抹,之後音該疾,而非徐徐,不然收不了尾,只會沒完沒了。”
琴音忽然止住,堂裡靜得幾乎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笑歌驟然回神,暗叫不妙。扭頭再看珠鸞,已是呆愣愣如個木頭人。
花月與趙老鴇對視一眼,驚疑之色難掩。青穹卻不覺有異,雅興被擾,不悅地揚眉道,“是麼?難道屏風後地那位已經知道這是什麼曲子了?”
那不是廢話嘛。琴棋書畫乃是她自小就學的。書畫大可不提。她的棋藝雖然不佳,但會兩種嚇人的起手式也完全夠用。至於這琴……十多年來回練十首曲子,她還能出錯?
笑歌腹誹著,口中卻只淡淡吐出兩個字,“《清徵》。”此時想再掩飾已來不及,給那自大的男人一點打擊也好。
“正是。”花月輕笑道。聲音裡地驚訝很是明顯,“您又說對了。”她疑惑歸疑惑,對手是誰卻仍清楚得很。旋即便望著柯語靜和青穹微微一笑,“這曲《清徵》失傳已久,我有幸得了半本殘譜,一直想要將其補全,卻總是力不從心。想不到今日有高人肯指點……兩位。恕我不能奉陪了。”
敗給個連長相都不知道的人,青穹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柯語靜一看。更是窩火,猛地跳起來大聲道,“慢著!我們怎知道你們是不是串通好的?”
這種沒風度的表現令花月忍不住朝她輕蔑地一笑,但語調還是不徐不疾,聽不出有情緒波動地跡象,“這位客人地話好沒來由。我們賭地是您二位猜不猜得出曲名,並未牽扯到旁人。又何來串通一說?”
“你也說是殘本了!”柯語靜反駁道,“你拿你自己都彈不全地曲子叫我們猜,公平?那位躲在屏風後地恰好在你彈不下去的時候挑毛病,不是你們串通好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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