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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真!要是花月姐能順利嫁進白家做少夫人,有了白大將軍這大靠山,別說是一個玉滿堂,咱們就是把整條花街都盤下來也不是問題啊!到時候就讓別人給小姐賣命,我替小姐數錢,嘿嘿~”
“孺子可教也!”笑歌狼心大悅,摸摸她的頭,一笑露出六顆白牙,森森的亮,“有這等悟性,相信很快你就能獨當一面!”
確實,相信很快,陽鶴就會翻天覆地
柯戈博無奈地嘆了口氣,為陽鶴那些可憐的老狐狸們,也為苦命的自己。
而另一邊,狼狽不堪的花月抱著心上人的“屍身”嚎啕大哭,暢所欲言。
本想留得青山在,將來好報仇。結果太過悲痛,在淋漓盡致地抒發完愛戀和遺憾之後,她也心如死灰。
正待來個臨別之吻,接著解衣帶找棵樹把自己也吊死。不料嘴還沒到達目的地,“死人”突然睜開眼,不自在地往旁邊挪了挪,蒼白的臉上蕩起絲可疑的紅暈,“那個……我還沒死。”
花月石化足足一分鐘,回過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袖子把大花臉蒙上,前一刻的悲情也化作羞惱,“不準看!敢看我就滅了你!”
轉身死命擦過臉,低頭看看汙糟的袖口,再摸摸腫得跟桃兒一樣的眼睛,花月連死的心都有了。
天生麗質者的愛美心理超乎正常人,於是花月定下神來察看白雲舒的傷口時,腦子裡就只有一個念頭:這廝已然看到了她此生中最丟臉的樣子,要是這樣他還是死活不肯娶她,寧殺勿縱,絕不能把這汙點留下!
白雲舒尚不知自己的生命岌岌可危,忍著頭昏勉強擠出點笑來,伸手撫上她的臉,“我沒事,你別傷心……”
那一劍來得快如閃電,緊隨而至的還有紫因含笑的低語——“笑歌說,你的情,她領了。保重。”
中劍後呆立的數秒,他清楚地看見那個女子的容顏剎那間變回了往日的清麗絕俗。只一瞬,又復平淡,但柔和的眼神與釋然的微笑依舊,令他突然明白了紫因那些話的含義。
八年前的相遇,八年後的失約,那些愧疚、憤怒、迷惘、失落、無助與恐懼,夢一般消散殆盡,在那一瞬間。
倒下去,並非為著那突如其來的疼痛,而是……心裡緊繃的那根弦,終於鬆了。也不是不難過,但那好似卸下重擔般的輕鬆壓過了所有的感情。
她終是原諒了他,從此誰也不再欠誰。
有很多話想對花月說,在那個潑辣的、看似堅強的女子失聲痛哭,吐露心事之後。不過,紫因製造的傷口並不肯因此給他面子。
血流得實在太多,白雲舒只死撐著含糊不清地吐出幾個字,便兩眼一翻,將感人的互訴衷腸終結於此。
再度驚慌失措的花月揪著傷患一頓狂搖,人沒醒,他懷裡倒有個紙包露出個角。
淡黃的紙上印染了血,紙包上龍飛鳳舞四個大字——“花月代收”。
花月訝然,開啟來,是一卷紙條、一個小紙包並幾個小瓶子。不知端倪,當然是先看紙條再做打算。她尋思著掃一眼就替白雲舒包紮也不遲,不料展開來一瞟,便忍不住要繼續往下看。
紙條很長,白紙黑字,如此寫道:
“花月姐,小白醒了就給他看紙條。當然,你若不想嫁進白家的話,就此撕掉也無妨。
此行起給小白——小白,你爹很想你。其實他就一披著狼皮的羊,手黑心軟。配合我演戲,只是為了保護你。多的我不說,你回去問他十五年前你哥被殺的真相就會明白的。
花月姐雖然坑了我一把,不過她遲早是你的娘子,以前那筆帳跟這帳互抵,咱就算扯平了。
另:我難得有打盹的時候,就是有,你也沒那運氣。
又另:雖然我現在改了名叫劉小六,但並不代表你可以抹黑我做妒婦,此帳另算,你爹少不得再破費一筆。提前知會,望你顧念我鍛鍊你成為硬漢子的一片苦心以及此次成就你們這對鴛鴦之情,莫要胳膊肘往你爹那邊拐。
此行起給花月姐——那啥,花月姐,下次扮男人,除了玫瑰佩要藏好之外,你那右手的指甲也該鉸短些。尤其不要再用陽鶴玲瓏莊的玫瑰香粉——那玩意味兒實在太大了,你還沒到麵攤我都聞見了。
對了,花月姐,你看完沒有?看完可以給他包紮傷口了。紙包裡的外敷,瓶裡的內服。不要太貪心,一天三次,每次能盛滿你小指指甲的那個量就夠了。啊,差點忘了。千萬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切記切記。
還有,恭祝心想事成,一炮雙響,瓜熟蒂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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