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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出一個降調,像是在跟小不點解釋胭脂的由來,眼睛卻死死盯著白可流,“這是‘驚鴻豔影’,元慶國的貢品,有市無價,一共四盒。而我,雪蛟的皇上,只留了這麼一盒。”
白雲錦突然意識到勇於認錯在這個人的面前是行不通的,怯生生就要往老爹那邊縮。
笑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領子拽回來,纖纖玉指一點他的額頭,瞥眼白可流,笑得異常溫柔:“剩下的人繼續玩。白家的兩位,且隨我去右廳,我們慢、慢、‘聊’。”
很好奇啊很好奇。左偏廳裡的幾個人心猿意馬地打著馬吊,眼睛卻老往門口那邊瞅,只恨不曾生雙順風耳,能把右偏廳裡的談話盡收耳內。
莫禮清使人打來熱水,親自端了送進去伺候他們洗過臉。之後不管說是腰腿不行要去散步的也好,說是要上淨房解手的也罷,照笑歌的吩咐,一視同仁派給每位要經過正廳的人四名宮人“貼身”伺候。
大家一看偷聽無路,又不敢明目張膽撇下宮人不理,只得腆著臉又轉回來繼續馬吊。
其實他們不用看,用想的也能想得到右偏廳裡的情形——笑歌離開之前笑臉格外溫柔,那就意味著一定有人要遭殃。她不會為難小孩子,不過藉故敲詐白可流一筆絕對是鐵板釘釘的事情。
只是白可流在人前一向威嚴神武,紅奇駿的招數太單調,用來用去他已經產生免疫力。如今想看他吃癟,除了笑歌親自出馬,真是沒人想得出還有誰能叫他那一臉正經垮塌。
不過,他們猜到笑歌索要的代價勢必不低,卻沒料到右偏廳裡會是那樣一幅風景:笑歌和白雲錦一個研墨一個鋪紙,竟是親密無間共同對付那悲摧的大將軍。
“爹,您就彆拗了。讓我二哥娶個花月姐就不用賠幾萬兩銀子,您上哪兒再找那麼便宜的事兒去啊?”
“是啊,白伯伯,快籤吧。再磨蹭天都快亮了。兒子成家多美好的事兒啊,您怎麼就這麼想不通呢?青樓出身咋了,青家那批文人不也都是靠他們家開的青樓賺錢養著嗎?要不這樣,我給花月姐封一名號,讓她做個縣主啥的,您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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