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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輕聲哀求,“不要廢了我的武功。”
赫然呈現的紫晶色眼眸內閃過陰戾,玄燁加重力道一舉將她內力封存,映月氣虛體弱,片刻後,趴在榻上動也不動。
無神的雙目盯著一點,內力全失,今後的她,同廢人又有何異?
臉上,傳來一陣粗糙,她凝神望去,同他四目相接,略帶厚繭的大掌細微摩挲著她的小臉,指尖隨之滑入她頸內。映月瞳仁微沉,屏息,生怕他再次掐住她的脖子。大掌一路下移,最終,落定在她腰間後,停留下來。
紫色的瞳仁內,升騰起灼熱**,大掌將她最後的遮羞扯去。
身子一冷,下意識想要蜷縮起來,雙肩卻被玄燁壓著,再以身子撐開她兩腿,袒裎相見,映月驚覺他的動作,忙伸出兩手擋在他胸前,“釁.....”
“閉嘴。”男子彎腰,以薄唇封住她的嘴,細碎的吻一一刻在她粉嫩的小臉上,嘴角滑過眉梢,眼簾,以及小巧的鼻樑,最終啟開女子的菱唇,輾轉求歡。突來的溫柔,讓映月心頭漾起些許漣漪,也許,他們可以試著回到先前那樣,玄燁的心中,也許可以沒有對她的恨...
“啊一一”美目輕闔,映月驀然回神,被咬破的嘴角泛出點點猩紅,男子邪肆勾唇,“今夜,我要讓你只記得痛。”男子話語落定,高大的身體便隨之壓下去,映月疼的眉頭緊皺,十指深掐入他肩頭。
“好痛......”
玄燁面色陰晴不定,每深入一寸,就彷彿將她推入無盡深淵,豆大的汗珠順著光潔的前額滲透出來,女子全身僵直,生怕一動,就會將某一點撕裂。
痛麼?
卻不知,誰比誰更痛。
“你.....”映月咬下唇,面色蒼白卻夾帶著不正常的潮紅,她兩手落下,抓著玄燁的手臂,“你索性,快一些。”她從來不知,男女之事,竟會如此痛苦。
“等不了,還是受不了?”還未進去,卻已經疼得令人窒息。
映月原本掙扎的兩手垂在身側,她分不清楚,自己是放棄了反抗,還是,不想反抗。
疼,像凌遲一樣,一寸寸推進,眉眼漸漸模糊,在最後一個用力間,她差點暈厥過去,鼻翼間,繁衍出一股濃郁的血漬。
玄燁並未再有所動作,而是退開身,下了榻。
徑自披上外袍,他頭也不迴向外走出,只丟下一句話來,“今後,你的生活中只能有痛苦,沒有歡愉。”
他破了她的身,卻並沒有要她。
雙手毫不遲疑地開啟殿門,決絕的背影,在她眼中豁然消失。
闔上的殿門撞擊在一起,砰的,將她望向外頭的視線阻隔。涼風起,映月側過身子,卻一個不當心,整個人栽了下去。纖弱的身子摔在堅硬的地面上,全身,猶如散了架。她木然爬起來,擁起邊上錦被,雙目瞥向外頭。
腳步聲,透著些許茫然,玄燁站在一株海棠樹下,寂寥的背影一半投射在樹幹上,他面朝那扇緊閉的殿門,昏暗的燭火透過隙縫一一冒出來,裡頭,靜謐無聲,乍起的風,極像是女子的哭聲,悽婉哀涼。
他心一疼,自己體內的魔性只有他清楚,有時候,他一點都控制不住。
背影黯然,玄燁走出了東苑。
翌日,雕欄玉砌,曲回的廊簷上方,佈滿一層厚重的大霧,些許,還從窗隙間漏進來,化為顆顆露珠。
一名丫鬟推開殿門,小心翼翼的將腦袋探進來,她一看,只見映月已經更衣坐到了銅鏡前,“月主子。”
女子扭頭望去,神色清冷,“惜春呢?”
“惜春......”丫鬟一怔,目光有些閃躲。
映月梳著髮絲的手頓住,自凳子上站起來,連連追問,“惜春人呢?”
“回主子的話,惜春被爺下令關在了大牢裡,爺說,她是外頭混進來的刺客,還要嚴懲。”丫鬟戰戰兢兢回話,將手中托盤放到桌上。
映月還想追問,殿門卻在此時再度被開啟,她抬眼望去,只見賈管家站在三步開外,單手輕擺,自身後走出一名丫鬟來。
“月主子,”賈管家臉上帶著掩飾不止的鄙夷,從一開始,他便認定了映月是別有所圖,“這是爺吩咐讓你喝的。”
丫鬟將濃黑的藥汁放到桌上,賈管家適時補上一句,“爺說,雖然他沒有.....但是以防萬一,還是讓醫善堂準備了,月主子,趁熱喝下吧。”
“這是什麼藥?”映月明知故問,卻依然開口。
“月主子是聰明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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