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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啊!”
“榕相爺息怒,主子她昨夜突來大病,頭痛欲裂,待到下人們發現的時候,她已經割開了自己的手腕,回天乏術。”賈管家依舊保持著慣有的冷靜,榕相爺聞言,臉色越發難看,“我不信,善兒她好好的一個人,怎會自己尋死,你若不說實話,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相爺若不信,可以找當時在場的丫鬟對峙。”
東宮內,一名守衛急匆匆闖進去,並未來得及通報,
玄燁拂開滿臉倦容,不悅地擰起眉頭,“何事?”
“不,不好了………榕相爺帶了人,氣勢洶洶地衝到大廳,”守衛上氣不接下氣地直喘,“賈管家在那先應付,爺,您快過去吧。”
映月自一邊的藤架上取來外衫,披在玄燁肩頭,欲要跟去。
“你留在這,”他頭也不回,人已大步而去,身子剛跨出寢殿,便頓住腳步,低聲囑咐,“今日,就留在東宮,一步也不準離開。”
還未踏入大廳,就已聽到前頭傳來的喧囂,賈管家被推搡至殿門口,身子踉踉蹌蹌。
“住手!”玄燁適時在他肘彎處輕扶下,榕相爺氣勢凌人,滿面悽哀,“你來的正好,善兒的事,就在這,你要給我一個交代!”
玄燁望著大廳中央被推開的棺木,“你們全都下去。”
諸人面面相覷,賈管家帶著五月盟的守衛悉數退下去,大廳四周,榕相爺帶來的侍衛並未聽從,蓄勢待發。
“當初,我將善兒交給你的時候,她滿心喜悅,可如今………”榕相爺一語凝噎,步僱蹣跚地來到棺木前,“我沒有想到,會落得個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下場。”
玄燁神色陰鬱,腳步踩過冰冷的地面,在首位處坐了下來,“這次的事,我會負上責任。”
榕相爺伏起身,朝著邊上眾人示意,“你們先下去。”
殿內,悄然無聲,只剩下二人,榕相爺望著棺木中的女兒,心情,久久不能平復,“我希望六皇子可以給臣一句實話,臣的女兒,是怎麼死的?”
“失血過多,”玄燁睨著榕善的棺木,“昨夜她身患惡疾,頭疼欲裂,後來,只有一個法子,便是割開靜脈……”玄燁娓娓道來,聲音平和,“卻不料,血流不止,最後,大夫在她腦後發現一根齊根沒入的銀針,懷疑,是有人蓄意陷害,這件事,我會嚴加徹查,必定給榕相爺一個交待。”
男子強忍著滿腔悲哀,望著抬木中那張蒼白的臉,他小心翼翼將棺面闔上,“六皇子,怒老臣方才無禮。”
玄燁起身,來到榕相爺面前,“榕善是昨夜出的事,相爺,為何今日一早便得到了訊息?”
這件事,他刻意隱瞞,沒有讓一點訊息傳出去,從相爺府到五月盟的路程推算,榕相爺應該昨夜就接到了訊息。
果不其然,男子聽聞後,從袖中抽出一封書信,“這是昨夜有人送往府上的。”
玄燁隨手接過去,展開,只見上頭寥寥幾字,“明日之前,速趕往五月盟,見令嬡最後一面。”
“榕相爺便是看了這封信後,才趕來的?”
“對,我當時一想不對勁,不料匆忙趕來,見到的,果真是最後一面。”男子滿目悽哀,轉過身去。
“按照時間推斷,相爺收到這封信時,榕善還沒有發病,這樣看來,送信之人,早有預謀,你可曾看見是誰送來的?”
“沒有,是有人放在門外,管家發現後匆匆交到我手上。”
“對方如此佈局,不可能只是害她性命那麼簡單,”玄燁將書信捏揉在手心中,“除非,是想趁機抽出榕相爺的勢力,最終目的,還是對付我。”
“六皇子的意思是……”男子難以置信地望向玄燁,“這事,是太子,或者三王爺的人乾的?”
“若只是為了對付榕善,不必如此大費周章。”
“我懂了,”榕相爺身子一下虛弱,癱坐在一側的椅子上,“先前,三王爺同太子均拉攏過老臣,想以玉林關外三大城池作為我手中兵權的交換物,均被老臣一口回絕,”男子單手撐起前額,搖了搖頭,“這樣看來,害死善兒的,應該是我啊!”
“此事關乎朝故,若說要怪,我難辭其咎。”玄燁落座於相爺身側,一時間,大廳內再度寧謐,鴉雀無聲。
“相較於太子,三王爺更難對付,傳言他心狠手辣,不擇手段………”榕相爺心有擔憂,“到時候,皇上若是……唉,必定江山大亂,烽火狼煙。”
玄燁並未久留於他,令賈管家小心送榕相爺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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