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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話因為小Y才發現自己居然記得一清二楚。
或許他說的對,這是他的命。
倘若父親能夠答應讓他給小Y治病,自己就是順從了命運又能如何呢?
看著阿蓋陰晴不定的臉色,林毅知道這個人肯定和他的家庭有關係。為難的表情讓他有些不忍畢竟奮鬥了這麼多年就是為了一口氣,而今天卻為了小Y打破自己的誓言。
他的恩情,他林毅記下了。
……
“白痴,你居然動用了我的小寵物。”紫瞳女人撫摸著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東西小小,一邊對跪在地上的奴隸大聲斥罵。小小可是自己從小養大的,就像自己的兒子一樣,倘若他有個好歹,自己是不會放過遠遠不如小小的這個叫做張敏的女人的。
她居然動用了家族的力量,費了半天勁卻沒有將人給帶回來,甚至她這個人都是自己“偷”回來的。這下該如何讓自己去向他交代?
“主人,小敏知錯了,請再給小敏一個機會,下一次我絕對會將林毅抓回來的。”跪在地上的女人在地上不斷地磕頭謝罪請求機會,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身首異處。
“好了,磕的我心煩。張敏,我現在再給您一次機會,只要你能殺了他旁邊的女人,那麼我就饒了你的小命。否則,你應該知道你是跑不掉的。哈哈哈。”
☆、第十九章 七色玲瓏表
阿蓋打了一個長長的電話後,才在林毅焦急的眼光中進入車內。臉上彷彿剛剛從戰場回來一樣,有著劫後餘生的欣慰與不甘。
“阿蓋,怎麼樣?”往日意氣風華的男人此刻臉上全是傷痛欲絕的孤寂,好像小Y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他也會活不成似的,也許不是好像,他可能真的會這麼做。
這樣痴情的男人,竟然是自己多年的好友。這個忙不幫,豈不是對不起朋友這倆字?
“沒問題了,我們走吧。何醫生已經在等我們了。”本想丟給好友一個安慰的笑容卻發現自己怎麼也擠不出來。難看的模樣讓林毅心中的愧疚更深。
疾馳的車子終於在兩個男人的翹首盼望中來到阿蓋原來的家,深海庭院。
這是一幢戒備森嚴的宅子,大門被一根鐵柵欄攔著,門口是一個警衛亭,外面筆直的站著一個身穿警服的警衛,警衛亭裡面還有兩個警衛輪班站崗。見到阿蓋的車子便立刻放開鐵柵欄放行並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開進去時需要繞過一個很大的假山石,山石下面是一個方圓大概有二十平方的水潭,不斷留下來的水流在“嘩嘩”的響著。最後車子停在一幢五層樓高大概六十米寬一樓有十來間房間的大房子前面。
將林毅和小Y安排在客房,隨後來到父親的書房,他知道何醫生也在那裡。
“父親”一聲簡單的稱呼後看向坐在書桌後面的種海。此刻他穿著還未換下來的軍裝,看似得知兒子要回來從機關趕回來的有些匆忙。淡漠的表情有著血緣如水的親情,不下四十的年紀因為過於操勞顯得有些疲憊,但是剛毅的臉上依舊可以看出當年的俊俏與爬摸滾打後的精明。
“你回來了”看著和自己這個家明顯格格不入的打扮怪異的兒子,心知是兒子故意在和自己作對。明明該是自己驕傲的兒子此刻居然自己作踐自己,頓時一股無名火從下而上衝破五臟六腑傳到大腦,狠狠地拍了一下書桌,含怒的雙眼盯著自己這個不聽話的兒子大聲咆哮:“這麼多年讓你回來你就是不回來,甚至發誓在有生之年絕對不再踏進這個家門口。今天,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回來求我?倘若是你的女人也情有可原,可是她偏偏還是別人的老婆。怎麼,你覺得你很高尚嗎?要不要給給你頒發一塊牌匾歌頌一下你無私奉獻的精神呢?”
面對父親的怒氣,阿蓋只有隱忍的份,因為他明白若是自己不顧一切的跑出去,對小Y和林毅來說將比自己現在所承受的痛苦要多得多。父親,終歸是在氣自己的不聽話。幾十年的指揮已經讓他習慣了高高在上,即使自己是他的兒子也不容在他面前有一丁點的叛逆。
“何醫生,我朋友在客房等你,希望你能幫幫他們。”面對父親的怒火,阿蓋選擇了直接跳過。不過他有百分百的把握父親不會阻止自己的,倘若要阻止的話是根本不會對自己發這麼大火的。
“呃,好的,我知道了。老爺,我先出去了。”何醫生何天生看了看執行長在對方的點頭示意下退了出去。
所有的問題讓他們父子倆慢慢去解決吧,自己即使能算到很多事情終究不能親自幫他們解決問題,俗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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