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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兒臉上貼金吧!三年前是誰整整兩個月沒理過我,警告我要是敢打你妹妹的主意就揍死我?要不是你生日那日,我又是拍胸作保又是賭天發誓的,你會說‘好吧,那我就允了吧,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幫你在我妹妹面前說說你的好話,但是我妹妹年紀還小,她頂多就對你有個好一點的印象罷了,不許你擅自去找我妹妹,擅自跟她獨處,否則,我還是揍死你!’?”
“……”稍稍平復了心情的王婉清楚了聽到了這二人間的對話,居然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原來,她的哥哥在把她“賣”給楚鳳歌之前,還有這麼一出啊!可是,她的臉又燒了起來,明擺著楚鳳歌打破了誓言,他們私底下見了好幾次面了。而且,話說……第一次她與楚鳳歌在書樓裡遇見,她的哥哥不是知道的嘛!但是也沒見生氣啊!難道是因為那時楚鳳歌受了傷的緣故?思及此,王婉的思維發散了出去,楚鳳歌必不會將密道之事告知哥哥,那麼也不知他是用什麼理由誆過了哥哥,讓他相信他帶傷出現在忠勇侯府的書樓裡是件很正常的事?
王婉看向了王越。只見他正偷偷地瞥了過來,接觸到王婉的目光,居然僅是張了張嘴,顯然硬是把快要到嘴巴的話給吞了回去。他躲開了王婉的目光,假兮兮地乾咳了兩聲:“咳,咳,那、那不是當初有特殊情況嘛!否則我哪會說什麼‘揍死你’的混話。”
王婉先是一愣,“特殊情況”?後暗笑了。原來如此,王越必是指她因為方文棋的妒恨而落水一事吧!估計那個時候只有王越猜出了楚鳳歌是真的喜歡的她的,因此認為方文棋的妒恨必是因為楚鳳歌不懂掩飾而起,也難怪會去揍他了。現在想想,當初的楚鳳歌真的不懂掩飾啊!竟然在安國公府裡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找了個那麼垃圾的理由,想要把她叫過去單獨一見!這簡直就是逼迫方文棋動手的催化劑之一嘛!好吧,再怎麼樣,他那時也只是個陷入單相思的孩子。
是這樣吧……
王婉的臉一下子燒得更紅了,居然想到楚鳳歌那時是在“單相思”,她簡直是在往自己臉上貼金!但是,確實是楚鳳歌表示對她“一見鍾情”的。雖說她一直對此百思不得其解,三年前,一個十一歲的少年,不過掀開了一個車簾,居然就對坐在裡邊的七歲女童一見鍾情了!太不可思議了!可偏偏從楚鳳歌的口中,聽來的就是這個!
“……”不能再想了!不然臉都要燒得著火。
卻是王越突然趴到了楚鳳歌耳邊,戲謔道:“好了,莫要說了,我妹妹臉都快著火了!”真是一針見血!於是,楚鳳歌用餘光瞧了王婉一眼,然後,他也騰地臉紅了。
笑鬧不過一小會兒的事。楚鳳歌很快就把王越的打趣給扔到了一邊,自顧自地走了過來坐在了桌前。
這時,王越才一屁股坐到了他的旁邊,抓了把花生就邊剝邊吃了起來,嘴裡還問道:“你今個兒怎的就來了?”
卻見楚鳳歌低頭沉思了片刻,居然先看向了王婉,然後把頭偏到了一邊,低眉說道:“其實……我是想著要過來道別的。”
“啊?”王越手中的花生掉落在地。
王婉睜大了眼睛看著他,一種不好的感覺自心底一下湧了上來。
楚鳳歌竟笑了起來,笑容陽光燦爛。“我要去邊關啦!”他說道,一臉充滿了對未來的企盼。
王越一時間張大了嘴,半晌未語,彷彿自己方才是聽錯了什麼。
王婉則被震得頓時無法思考了,好一會兒,才在腦中找回了自己的思緒。這、這楚鳳歌說了什麼,邊關?他這是要去參軍嗎?是的,有軍功的人晉級很快,這個朝代不似前世的宋朝,皇帝並非黃袍加身,因為自己的出身而杯酒釋兵權,至此整整一個王朝都重文輕武,這個朝代對武官的看中等同於文官,就衝著朝廷對開國功勳的重視就可說明這個了。楚鳳歌想到了去邊關爭軍功,難道,這就是他所說的“給我四年時間,我一定八抬大轎光明正大地把你娶回家”?
王婉倒抽口氣,看向了王越。果然王越在被震撼得連話都說不出後,許久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只聽他不可置信地問道:“邊關?你是在說笑吧?楚鳳歌!你今年才十四歲!十四歲!”
楚鳳歌對王越提點他年歲其實並不大感到有點不悅:“十四歲怎麼了?!十四歲就服兵役的大有人在!”
王越頭疼的樣子:“那些服兵役的是什麼人!普通老百姓!能讓自家的兒子十四就去服兵役的,要麼就是窮得家裡揭不開鍋,要麼就是家中實在無壯丁了!你是什麼人啊!安國公家的嫡長孫!你做出這種決定安國公他老人家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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