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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了心,碎了情。
其他士子一同花團錦簇,錦上添花的讚美之後,趙志遠拱手作揖,張嘴便吟了一首南朝詩人所做的現成的讚美佳人的詩:
“洛浦疑迴雪,巫山似旦雲。傾城今始見,傾國昔曾聞。媚眼隨羞合,丹唇逐笑分。風捲蒲萄帶,日照石榴裙。自有狂夫在,空持勞使君。
王爺、娘娘,在下借花獻佛,完了。”
他的情緒不高,垂著頭站在那裡顯得怏怏然不樂。
“大膽趙志遠,敢褻瀆王爺側妃。”有溜鬚拍馬者聽出這首詩裡的玄機當即拍案而起,憤怒相指。
身為大唐人,哪個不會幾首酸詩來,尤其這種有關風月的。
“什麼自有狂夫在,空遲勞使君,你暗指王爺為狂夫,你求而不得嗎,不能抱得美人歸嗎?!王爺,在下請求您下令立即逐出此狂徒。”
遇上這種事情,身為被牽扯的關鍵人物之一,她不得不臉紅一下,更何況那位士子還是她出錢資助的,若是他因此事被不容於士林,那麼她可就丟醜了,不禁討好的扯扯楚言的袖子。
此時最合適出面打破尷尬的就只有他了。
“王爺。”
語氣軟糯,語調拉的長長的,此時她敢肯定的告訴所有人,她丫的在撒嬌。
楚言冷著眼把她看了半響,打擊她道:“模樣還沒寡人長得好,怎還會如此招蜂引蝶,那個叫趙志遠的瞎了眼吧。”
聲音雖低低的,可距離東主宴席最近的靳淮安夫婦卻聽的一清二楚,靳淮安當即噴了酒,而其夫人安氏吃下去的一顆肉圓子則當下堵住了喉嚨口,靳淮安連忙拍其背,“夫人。”
“咳咳,無事,夫君莫急。”狠狠嚥了咽口水把小肉圓子吞下去之後,安氏憋笑憋的一張圓潤的臉都發紫。
縱然那話說的她臉黑,可現在正是用得著人家的時候,不得不老實受著,再度拖著調調催促。
暗處把某女的細皮嫩肉掐了一把,他面色一緩,語氣稍有嚴厲,“這位士子好生大膽,連寡人之妻也敢覬覦,不怕寡人治你的罪嗎?”
趙 志遠也覺自己猖狂了,立即跪下請罪,道:“王爺請容在下解釋,實在是在下才疏學淺,當眾位士子把能作的詩都做過之後,在下實在沒有什麼好詞來讚美娘娘的美 德了,這才絞盡腦汁借用了南朝梁&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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