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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肯定聽不懂,還不如直接上手打她呢。
她透著算計的眼一眯,再次擋住左右突圍的喬木,對著她的臉揮手就要扇下,喬木神色驚恐,還沒挨著打呢,她就殺豬似的哇哇大叫:“打人了,打人了,救命啊——”
而實際上,她一頭撞向紫槐,在暗處伸腳一絆,這女人“啊”一聲就摔倒在地,且是背先著地,結結實實的撞向堅硬的青石地,好半天都沒緩過神來。
喬木五官一皺,把自己個身子一抱,好像摔倒在地的是她一般,疼的哇哇大叫。
“活該。”白蝶諷笑。轉身帶著自己這邊的人去洗衣裳。
“好你個醜奴!你給我等著。”紫槐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張牙舞爪的就衝向喬木,狠戾道:“我撓死你!”
“撓死你!”喬木眉眼橫起,學著紫槐的猙獰表情也張牙舞爪的衝上去,頓時兩個女人就跟兩頭小母獸似的打成一團。
當那燒大鍋飯的小麼端著一碗剩菜剩飯進來這小院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把他好一通嚇,“我的祖宗啊,這女人打架太嚇人了。”
他個膽小鬼把飯菜往院門口石臺子上一放,撒腿兒就跑了。
白蝶那邊的人一邊捶打著衣裳一邊看好戲,還湊著頭,嘰嘰咕咕的說笑。
紫槐沒想到這個醜奴力氣這麼大,她竟然弄不過她,一急便喊道:“小菜、招弟、來弟你們都是死的嗎,還不快來幫我,我今兒個就要撓死她。”
三個村姑娘相互看一眼,猶猶豫豫的往前走幾步,畏畏縮縮的勸說道:“紫槐,她又沒惹著你,你幹啥要打她啊。”
“我就是看她不順眼,我就是要打她,你們管得著嗎。”她氣喘吁吁的吼。
“你們不來幫我,哼,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騷小肉,醜的跟夜叉似的,你還敢出來嚇人,看我替天行道,撓死你。”手從喬木的鉗制下掙扎出來,逮著喬木露出來的破綻,照著她的耳朵就呼過去。
喬木怕被人逮著把柄,隱藏了自己的實力,和這女人打架的時候完全憑的是自己的力氣,這會兒破綻被人家瞅住,耳邊虎虎生風,片刻疼痛到來,冷抽一口涼氣,看著眼前的紫槐動了真怒。
一把握住她的手臂,剛想給她狠狠來一個過肩摔,電光火石之間變換了手法,鬆開她的手臂,一把抱住她的腰身,狠狠往前,一下將她撲倒在地,與此同時,她以紫槐為肉墊,身子縮在她的懷裡,安全著落。
把個紫槐摔的頭暈眼花,眼前直冒星星,她甚至聽到“咔嚓”一聲,忒像骨頭脫臼時發出的響動。
“哇!死了,死了!”喬木坐在紫槐的肚子上又使勁壓了壓,拍著手掌嘎嘎笑。
紫槐好像被摔傻了,愣了愣,忽然大哭起來,啼叫道:“救命啊,我的胳膊斷了,我的胳膊斷了——”
白蝶心道不好,這事鬧大了。
“醜奴,你又在欺負人,還不快起來。”小麼把安山叫來,二人進了小院就見喬木正坐在紫槐的肚子上,而紫槐正扯著嗓子叫喚。
“她,打我。”醜奴指著身下的紫槐,又指指自己,玩著自己的手指委屈的道。
“我瞧著是你打她吧。還不快起來,大王讓你太陽落山之前把這些衣裳都洗完,你洗完了嗎,洗不完是要餓肚子的呦。”安山哄著她道。
“不要餓肚子!”醜奴從紫槐身上一躍而起,踩著她,把她當個臺階,一蹦,起跳,一下落到地上,又高高興興搬運軍士服去了。
留下紫槐躺在地上恐懼的扯著嗓子喊,瞧見安山,她像看見了救命稻草,哭求道:“安爺救命啊,奴婢、奴婢的胳膊斷了,腰、腰也疼,嗚嗚,奴婢要死了。”
安山在她胳膊上摸了摸,哼了一聲道:“死不了。”
說著話呢,狠狠一扭就將她脫臼的手臂給安了回去。
紫槐哎呦一聲大叫,疼痛過後,活動手臂她又高興的連連道:“謝謝安爺、謝謝安爺。安爺您大慈大悲,幫幫紫槐,紫槐的腰也疼著呢,不能動。”
此時,她臉上紅暈,眼睛躲躲閃閃不敢看安山,羞羞答答。
安山見慣了西北壯女人的大方作態,對她這一番扭扭捏捏很是看不慣,卻也不好和一個姑娘家計較,手掌利落的在她腰上一摸,狠狠一按,便聽“咔嚓”一聲,紫槐叫都沒來得及叫就能動了。
扭扭曲曲從地上蜿蜒著爬起來,掏出藏在袖子裡的手帕半掩著面,對著安山就頻送秋波,那手勾著安山的大腿就像蛇一樣纏上去。
安山這不懂風月的,只覺渾身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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