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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你呢。”
“不,這會兒你身邊沒旁人,我就靠。管外人說什麼,我這故人莊就是借了你的光開起來的,我還怕他們說不成。”喬木尖尖的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戳的他肩膀癢的狠,他的臉便繃不住,呵呵笑著,抽著肩膀躲躲閃閃。
端著藥進來的夏小麥在門口聽到屋裡頭的動靜,眉目擰了擰,聽著喬木與男人嬉笑的聲音,她心裡頭癢了癢,本是不屑的神色一變,不禁悄悄伸了頭往屋裡看了幾眼。
便見,她那姐姐正衣衫不整,面頰緋紅的靠在劉公子肩膀上,兩個腦袋湊在一起,正嘰嘰咕咕也不知說什麼。
她姐姐穿著寒酸,小鳥依人的偎依在那富貴公子的懷裡,撒乖賣痴,巧笑嫣然好不柔順,她面上雖露出不屑的神色來,心裡頭卻生出了以身替代的大膽想頭來,臉蛋一紅,不禁暗罵自己一句不要臉,再偷偷看了一眼那如畫的金貴公子,悄悄退去,屋內二人無一人發覺。
“故人莊才剛起步而已,開分店的事情以後再說,我不管你那什麼朋友,若他真有心就讓他等一年之後再來找我,到那時,莫說他想把故人莊開到長安去,就是開到天邊去,我也隨他。”喬木推開他,徑自披衣下床,做到妝鏡臺前,拿起梳子弄頭髮。
劉臨風跟到她身後,掃了妝臺一眼沒見著銅鏡,又道:“女孩子的閨房裡哪有見不著鏡子的,上次給你那打馬球鏡你也不要,究竟什麼鏡子你才要,不然,我想法兒給你弄一面貢品銅鏡來,那鏡子,宮裡的娘娘們都愛的很,也巧了,正是我那朋友家裡鑄造出來的,叫做水心鏡,鑄造工藝複雜的狠,必得每年端午在映日江心鑄造才能成功,故每年才得一二十面,單單進獻宮中的就有十之七八,剩餘皆被達官顯貴家的夫人小娘子們所得,可是稀少的狠呢。”
喬木也不戳穿他的小心思,胡亂弄妥了頭髮,站起身道:“看來,你與那位家裡鑄鏡的公子之間友誼深厚嘛,這般費心思的為他求情。其實,你才是故人莊最大的東家,幹什麼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你還來問我幹甚。好了,咱們出去吧,你總在我房裡可不好,讓我爹孃看見總歸是一樁麻煩事。我離開四日,不曾為你做早膳送去你府上,你可是又挑食不吃了。”
“他們總沒有你做的那麼合我心意。”劉臨風理直氣壯的道,後一句便是,“我又不懂做生意這裡頭的道道,便是朋友,我也不敢貿然答應他,他那人,認錢不認人,朋友被他算計的可不算少。只是他對我到算出自真心的好,不曾虧待,還多次幫我,因此,他開口了我便不好推辭。”
“哼,聽你這意思,還是我的不是了。我可不是你的廚娘,一天到晚盡操心你吃什麼。算你還有點腦子,知道徵求我的意見。”
一邊說著話,二人一邊從後院的木梯走後門上了二樓小廚房,劉臨風亦步亦趨,還是喋喋不休想為那人說好話。
喬木被他煩死了,便道:“你也別在這裡磨我了,你那朋友若是真有心談生意,你讓他來找我。”
“正是這話,我一個做學問的人怎懂得你們商人的道道,還是你們自己商量著來吧。”劉臨風以骨扇擊手掌,高興的道。
“你也學著狡猾了啊,是不是就等我這句話了。”喬木睨了他一眼。
他笑的好不得意,大方承認道:“可不是。”
喬木不與他一般見識,耳邊聽到樓下傳來的吵雜聲,喬木往下頭看了一眼,見座無虛席,便笑道:“我阿爹不愧是御廚的兒子,的確有兩把刷子。便是我不在,也耽擱不了什麼了。”
話才剛落下呢,樓下一個正在吃飯的穿著福字繡紋墨綠長衫的中年男人一抬頭看見喬木便大聲嚷嚷道:“夏小娘子,你總算是回來了,我家老爺想你做的那道四喜丸子想的好幾天沒睡好覺呢。”
他一嚷嚷不要緊,坐在樓下四處的幾個管家也都嚷嚷起來,一個連忙派人去告知家主,一個就衝著喬木直接點了自己家主愛吃的菜,喬木高興,臉色便紅潤起來,沖淡了幾日來的病容。
“多謝幾位老爺的厚愛,喬木前幾日病了,因不敢帶病烹製美食,故而二樓便一直封著,如今喬木病癒,是時候為幾位老爺親自烹製美食以賠罪了,今日午膳已過,不若今日晚膳請了你們幾位的家主再來如何,容得喬木將食材準備妥當才好。”
“極好,極好。”那穿著墨綠長衫的管家滿意的點頭。
其他幾位有說好的,有說問過老爺才能決定的,有說自家老爺這個時辰還未用膳,請喬木趕緊去做的,總之,不一而足,唯一能肯定的是,她要忙活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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