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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大壞蛋,不許欺負我二姐!”小東西天不怕地不怕,被楚言一嚇唬不哭反而更強悍,掐著腰往喬木跟前一站,兇巴巴的瞪著他。
“小混蛋,敢造反嗎,來人啊。”
“你才是混蛋,他才多大你要對他做什麼,虎毒尚且不食子,你難道還要打殺了他不成。”喬木緊緊抱著糰子怒道。
楚言不怒反笑,道:“你就該如此張牙舞爪,寡人可不需要你的唯唯諾諾。”
喬木恍然,一下放鬆了身段,冷笑道:“你想要我怎樣直說就是,作甚拿糰子嚇唬我,也不怕寒了他的心,他往後再也不跟你親。”
“寡人與糰子乃是至親骨肉,不會因此生分的,糰子,過來。”他伸出骨節分明,纖長好看的手。
“父王!”糰子的小爪子一下握住他的手指,嘻嘻笑著就撲了回去,看的喬木直對他們翻白眼,歪著身子靠在枕上,手指默默勾纏著垂在眼前的流蘇思忖將來的打算。
大老虎銜著小老虎玩了一會兒,小老虎睏覺,打了個哈欠,揉揉大眼睛,糯呼呼喊了一聲二姐,往她懷裡一鑽就要睡覺。
喬木移了移身子,把糰子摟在懷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他的小背哄著他睡。
楚言見他們母子如此和諧溫馨,鷹眸眯了眯,身軀一倒,在他們身側也躺了下來。
,再容納三人也綽綽有餘,故,喬木略略不自在了一會兒也便放鬆下來。
明黃錦帳這轎子大的狠,五彩流蘇,熒光玉珠,冒著青煙的狻猊獸香爐,氣氛如此美好,喬木眼皮打架,也想隨著糰子在如此舒適的大轎子上睡上一覺。
奈何某個大魔王就是看不得她好享受,冷不丁就冒出一句:“唱支曲兒來聽聽。”
喬木頓時眼皮不打架了,覺也不想睡了,腰也不酸了,掏了掏耳朵不大確定的問:“王爺,您老人家剛才說啥?”
“把那老人家三字去掉,莫要以那種略嘲的口氣跟寡人說話,你要記住寡人是你的夫君,你要以夫為天。唱首曲子給寡人解悶,莫要寡人再說一遍。”他眼皮不抬,冷淡淡的命令。
喬木胸腔一鼓,抱著糰子翻了個身,娘兩個直接把後背亮給他。
楚言驀地睜眼,眸光如刀,刀刀砍向喬木後背,她只覺脖頸裡一陣陰風呼呼刮來,趕緊縮了縮脖子。
丫,真當自己是老太爺了,愛誰伺候誰伺候去。
正當她緊張兮兮的等著那大魔王發怒踹她出轎的時候,丫也不知腦子抽抽了還是怎的,鼻端鑽一霎鑽進他身上股兒冷香味兒,背後遂即貼上來一塊溫涼堅硬若平石的胸膛。
她稍微驚了驚,剛要開口說話,這廝口氣不好的就呵斥一聲:“閉嘴。”
遂即手臂搭上她的腰,穿過她的咯吱窩直奔糰子的小背。
“我至尊至貴的王爺老太爺,您這是要鬧哪樣兒?”喬木禁不住半嘲辦玩笑似的開口。
“你這女人,讓你閉嘴就閉嘴,哪兒那麼多廢話,閉眼睡覺。”說罷,大掌遷移直接蒙在了她的眼鏡上。
“喂,你,我看不見了。”喬木氣惱。
“閉嘴!”他有些煩這女人了,非得讓他威脅著她才能老實點是吧。
“好好好,我睡我睡還不行。”喬木動了動身子想要遠離他,這才剛拉扯出一米米的空隙呢,身後那人又霸道的填充過來。
喬木自我鄙視,丫睡都不知睡過幾次了,你矯情個毛線!
大魔王的冷香縈繞鼻端,她以為她會緊張的睡不著,可事實證明了她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不是蓋的,不過就防備了他一會兒,眼睛閉上之後她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他輕抬頭多看了懷裡的娘兩個幾眼,微微的抿唇淺笑,像個孩兒似的,鷹眸半合,靜靜守候。
蜀崗,乃是衙署的聚集地,即此地乃是官家子弟的場子,劉臨風以前也住在這裡,不過自從劉別駕被弄下來的那天起,他們一家就搬回了揚州城居民區,現在集賢坊,亦是數一數二的富商聚集地,以前夏家的老宅子也在那裡,不過現在也已經成了別人的家了。
轎子是直接從正門抬進他所在的正陽院的,這會兒轎子落地,見他家大王仍沒有什麼動靜,作為一個忠心耿耿的下屬,安山不得不上前來提醒。
“大王,到了,請下轎。”安山將輪椅推至車帳內,在外候著稟告道。
厚厚的白紗帳內他已然坐起,不知在何處翻出一柄長一尺的玉笏拿著這硬東西就往喬木腦門上敲了一下。
喬木吃疼一骨碌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