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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呢。”
“那又如何呢。好了,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可你看我都不在意了,你還哭什麼呢,別哭了,吶,主子這就教教你什麼時候該哭什麼時候不該哭。”喬木正了正身子,本是想擺出老師的姿態來,可她似乎天生不是做老師的料,一張臉總是嚴肅不起來,最後她自己樂了。
又恢復懶洋洋的姿態靠著窗欞,笑道:“女人啊,自己覺得自己委屈崩潰的時候就找個沒人的地方使勁哭,就算哭的再醜也知道沒人看見,發洩一回,把自己哭的渾身無力,睡上一覺,第二天又是活蹦亂跳的,這種哭最醜,卻最解恨。第二種哭呢,就是哭的美美的,跑到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去哭博得他的憐惜,可這種哭兩三次也便罷了,哭多了自己厭惡,別人看著也厭煩。”
翠芽愣愣點頭,“奴婢第一次知道哭也這麼講究呢。”
喬木呵呵笑,“我逗你玩呢。女人要是靠哭能綁住男人的心,那天下間的女人什麼心計也不用耍,只要學會哭不就行了。”
“主子都什麼時候了,您還有心思逗弄奴婢呢。”翠芽羞惱。
“天沒塌地沒陷,我還活的好好的,什麼時候呀,不是和往常一樣嗎。”
“還是主子豁達,奴婢慚愧。”翠芽羞紅了臉,垂下了頭。
“這世上沒人能真正豁達的起來,所謂豁達是因為看得清自己。”喬木諷笑。
夏風從半敞的窗縫裡吹來,六月雪的清香直鑽入鼻子,她摘下一朵別在翠芽的髮髻上,笑道:“這回不哭了吧。”
翠芽心酸難忍,嘴巴一癟把頭扭到一邊去不理她了。
喬木假裝為難,一攤手道:“那你想要我如何呢,難不成我還去搶婚,把王爺搶回來?”
翠芽擦擦臉,嘆息一聲:“都怨奴婢眼皮子淺,一點子小事就承受不了。只是,主子,奴婢看見您這樣心裡難受。”
喬木斂了笑,抬手把頭上的釵環都除了下來,一瞬間,青絲垂落,遮住了她眸中的神采。
“奴婢幫您。”翠芽忙道,膝行到喬木身側,幫著她拆下發髻。
“翠芽,若主子一點表示都沒有,是不是顯得太懦弱了。”
“咦?”翠芽不解。
以指代梳,有一下沒一下的梳攏頭髮,思忖半響便笑道:“我真是該打,那廝讓我做個惡婦,我卻遲遲不肯動手,看來是時候了,也許那廝也不想入洞房也說不定呢。”
眼中狡黠之光輕閃,一拍床榻便道:“自己的黃瓜自己保護,我決定了,要去解救黃瓜於危難之時!”
“主子,您要吃黃瓜呀,奴婢馬上讓人去拿。”
有了正大光明去搗亂的理由,她頓時鮮活起來,聽著外頭的喧鬧聲漸漸停了,怕是客人都走了,急慌慌下榻坐到梳妝鏡前,忙吩咐道:“快過來給我梳頭。”
“可是主子這便要就寢了啊。”翠芽雖疑問,可也不敢耽擱,忙跑過去幫著梳頭。
“那就不寢,我得去把我的黃瓜給搶回來。”
攬鏡自照,泛著黃光的銅鏡將她的臉照的東扭西歪,她齜齜牙,一下將銅鏡按下,嘆氣道:“就沒有一面好一點的鏡子嗎。”
“奴婢倒是知道一種鏡子,好像叫水心鏡,是朝廷貢品,聽說能把人完完全全的照出來呢,就是咱們揚州產的。”
喬木想起劉臨風似乎送過她一面鏡子,叫做打馬球鏡,當時她沒要,好像也是貢品就問道:“有一種打馬球鏡你聽說過嗎?”
“那就是水心鏡啊,不過是花紋不同罷了。”
瞅著翠芽又要給她梳累的她脖子疼的高髻便阻止道:“不用那麼麻煩,罷了,還是我來吧。”
又把那有勝於無的銅鏡扶起來,一邊照著一邊把鬢角的頭髮往後面梳起,在首飾盒裡翻出一根朱錦綁上,繫了一個蝴蝶結出來,又選了一隻垂櫻白玉珠的釵別上,選了一對小東珠耳環戴上,換了一身粉白的裹胸長裙,一條潔白如雪的披帛,光著腳又穿上一雙木屐。
隨意,素潔,配上她媚色鮮妍的容貌,淡淡的妖,淡淡的仙,淡淡的寧靜,走動間,裙襬搖曳,恍若雪裡的精靈。
翠芽慢慢捂住了嘴,一雙靈動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她。
喬木回眸予她一笑,“如何,能把那廝釣來嗎?”
翠芽點點頭又點點頭,最後使勁點點頭,一句話誇讚的話都說不出來,彷彿什麼樣的讚美都是汙了她。
而她對自己這貼身侍婢的反應甚是滿意,笑容一點點在唇角蔓延開去,“好好看著糰子,也許今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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