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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而坐上女主人位,便在右側下首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王爺,夏妹妹的排場總是這樣大嗎,連您也要時時等候她。”在吃完整杯茶之後,孟麗娘含著笑問道。
“寡人清閒,等上一等無礙,王妃要是事忙可先行離去。”楚言百無聊賴似的摸索著大拇指上戴的白玉扳指道。
孟麗娘頓時被噎住,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很快又調整好心態,依舊溫聲細語道:“王爺等得,妾身便等得,想來妹妹未曾著過正裝,不知如何穿戴這才耽擱了,不如妾身進去幫著參謀參謀,王爺您看如何?”
她說這話那是因為她眼尖的看見了,立地大屏風後露出來的一條白色披帛。
喬木聞言,頓了頓腳步,稍後大方的轉出來,一見孟麗娘便蹲身行禮道:“王妃,妾來遲,還望王妃海涵。”
孟麗娘正正當當受了喬木的全禮,溫婉一笑道:“妹妹說的哪裡話,都是一家姐妹誰等誰還不是一樣嗎,要姐姐說妹妹該跟咱們王爺請求原諒才對,王爺畢竟是咱們姐妹的天,妹妹怎可讓王爺久候呢,實在該打。”
喬木詫異,下午時還在大怒楚言輕慢她,這才過去了有一個時辰沒有她便能如此賢惠的挽著她的手裝好姐妹了?
後宅出品這氣度果然非同一般呀。
“王爺,是妾不好,讓您久等了。”喬木順勢拱手一拜。
“抬起頭來。”楚言突然道。
孟麗娘見楚言的眼神不對,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喬木,便見此女膚光勝雪,眉眼如畫,朱唇皓齒,盈盈一笑便嫵媚流光,她身為女子看了都想多看幾眼,更別提壯年男子了。
又一想銅鏡中自己的容貌,心眼裡頓時冒酸水,面色也不大好看起來,再去看喬木,見她眉心一點淺淡朱砂,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又如菩薩座下的龍女似的,心中越發不滿,待再去想她的出身背景,她難看的臉色頓時好了不少,笑意再度浮上她的臉,掩唇打趣道:“王爺看見妹妹這眼睛裡呀就再也容不得旁人了。”
喬木垂眸做害羞狀,親暱的扯了扯楚言的白色雲紋袖口,不依道:“王爺,妾該給王妃敬茶了吧。”
他嗯了一聲,吩咐道:“上茶吧。”
不過一會兒便有婢女拖著茶盤上來,喬木端了茶小步移到孟麗娘面前,弓身請邀道:“王妃,請用茶。”
已經拿來了蒲團等著喬木下跪的叢綠一下僵住了身子,彎腰放置蒲團的動作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孟麗娘胸腔劇烈起伏,笑容再度僵在臉上,點著叢綠拿來的蒲團道:“妹妹初來王府可能還不熟悉府中規矩,我便多一句嘴給妹妹提個醒,妾室敬茶是要跪的,妹妹此番是不把姐姐放在眼裡嗎。”
“不敢。”喬木忙道,並楚楚可憐的去看楚言。
楚言見之,頓時心疼愛妾,道:“喬兒敬你茶你喝便是,做什麼難為她,王妃可是看不得寡人寵愛旁人嗎,王妃出自京城最是遵規守據的孟家,出嫁之時難道就沒人教你要賢惠大度嗎。”
孟麗娘咬碎了一口銀牙,雙手緊握幾乎把自己的肉掐出血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盯著黑底白紋的地毯看了好一會兒,才艱難的開口,笑的比哭還難看,拍拍喬木的手道:“妹妹當真受寵,看來在鳳王府裡寵妾滅妻也是理所應當的,也罷,姐姐今日就不喝你敬的茶了,免得讓王爺看了,又是姐姐的不是。”
她擦了擦眼中淚,起身拜了拜楚言,聲淚俱下道:“王爺,妾自知嫁來鳳王府便是錯,心裡也預料到了會被王爺冷落,妾原本已打算心如止水,不管被王爺怎樣對待也絕無怨言,誰讓妾身乃是蜀王殿下硬塞給王爺的,然,王爺不知,妾自見到王爺的那一刻起便對王爺情根深種。”
說至此,孟麗娘淚眼滂沱大哭不止,喬木縮著身子偎在楚言懷裡,頓覺自己就是那最最臭不要臉的拆散人家正經夫妻的小癟三,捂著臉無顏見人。
楚言一邊順著喬木的一縷長髮一邊冷眼旁觀,不出一聲。
“寡人最煩人哭啼不止,你若還未哭完那便回自己的院子繼續哭去,莫要惹寡人厭煩。”
孟麗孃的哭聲戛然而止,淚眼朦朧傷心欲絕的看了楚言一眼,啼哭而退。
“你好冷的心腸啊。”等到人家走了,喬木禁不止戳著他的胸口孥著嘴道。
“喬兒也覺得寡人心狠?”他勾纏著喬木的髮絲道。
“豈不心狠,一女子千里迢迢嫁來揚州,你卻那樣羞辱人家,唉,看的妾是愧疚不已呢。”喬木把髮絲動他手裡奪回來自己勾勾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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