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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在如花似玉的年紀,怎麼可能會有那樣消極的想法!
“什麼為什麼?你問的沒頭沒腦,讓我怎麼回答你。”
“你一定要把我的‘故人莊’開滿全天下,你要答應我,快點答應我!”他把著她的雙肩,氣急敗壞的道。
“好呀,我一定把‘故人庒’開滿全天下,讓你成為天下第一首富,金銀堆滿屋。”她笑著應下。
而劉臨風卻越發不安,為什麼是要他成為天下首富,這故人莊明明就是因她而存在,就算要金銀堆滿屋,那也是堆滿她的屋子才對啊。
他還要什麼呢,皺著眉頭使勁的想,對了,他還要一個琴瑟和鳴的妻子,一個白白胖胖的孩子。
“等你讓我成為首富之後,你還要負責給我找一個妻子,你還要保證讓她給我生一個漂亮的孩子,孩子長大了,你還要再給他找一個妻子……”
他語無倫次的話惹得喬木哈哈大笑,“照你這麼說,我不但要負責你的一輩子,還要負責你兒子的一輩子,你孫子的一輩子,你曾孫子的一輩子嘍,那我可真累。”
“我不管,你一定要答應我。”他和她扭上了。
“我肚子裡有個包子,你忘記了嗎?你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喬木好笑的推開他。
“夏喬木,你不要和我嬉皮笑臉的,我說的是真的,在我所有的要求沒有實現之前,你要好好的。”
他已經想起她在船上說過的話,心情好的時候,做出來的飯食好吃,心情不好的時候,做出來的東西真的是豬狗都不屑的聞的。
他不清楚她為什麼會這樣,但是他心疼,心疼的莫名其妙,他都要煩死了。
“好啊。”她笑著點頭,“我們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情吧,然後,我要回家一趟。”
她指指自己的肚皮,調皮的眨眨眼,“去捅一下家裡的馬蜂窩。你說,他們會原諒我的吧。”
“他們要是不要你,我要你。”他脫口而出。
霎時,面色酡紅,豔色無雙,咳咳幾聲,描補道:“我的意思是,我的靜園缺廚娘,你的廚藝還不錯,嗯,來我這裡的話,我會給你一口飯吃的。”
“你可真好心。”她正話反說,笑道。
此時,陽光穿過半開的雕花窗落在劉臨風所站的位置,一半暗打在他的下襬袍子上,一半明打在他的臉頰上,把他的肌膚浸染成淡淡的金色,使得他眉尾延伸處,青青的微血管清晰可見。
配上他清秀的丹鳳眼,不高不矮恰到好處的鼻樑和一張紅潤的堪比硃砂的唇,讓他看起來明豔極了。
看著他清澈無垢的雙眼,她好像明白了,為什麼她能從他身上聞到各種各樣的花香味兒,卻從第一眼見他起就不覺得他噁心了。
“我的味覺和嗅覺很敏銳,比普通人厲害幾十倍,可同樣的,也時靈時不靈。”艱難的開口,這算是解釋為什麼今天早上做出來的東西這樣的難吃。
“可你明明說,你今早上心情好。”話語戛然而止。
他突然暗罵自己粗心,誰一大早上的和人吵一架心情好來著。
“是鈴蘭她們嗎,我已經攆她們走了,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保證道。
“你瞧我是那種很脆弱的人嗎。和她們無關,是我自己的問題,我這裡有病。”她指著自己的心口。
“你有心疾?”他連忙把喬木按坐到月牙凳上。
“算是吧。”喬木苦笑。
她曾經找過心理醫生,也和那些醫生談論過自己的病情,治療過,可依然沒用。
自己更翻閱過許多心理學方面的書籍,得出的答案似是而非,最後的矛頭都指向一點,童年時代留下的心理創傷。
說她有精神潔癖情感障礙。
她從開始的嗤之以鼻,到後來的漸漸接受,積極配合治療,再到後來,她依然偏執,依舊力求盡善盡美,仍然活無生趣,她只得放棄所有的治療,頑疾就此與她相隨。
她也想自己變好,所以聽從醫生的建議培養自己喜歡的一個永遠也戒不掉的愛好。
永遠也戒不掉嗎?於她來說,只要是愛好就能戒掉,就像曾經她養了好多年的一條白毛獅子狗,毛茸茸,軟乎乎的,可愛非常,她愛極了那小狗,給它取名團團,可當有一天它咬破了她的手指,她依然把它帶到郊外扔掉,任憑它追在車子後頭“汪汪汪”的狂叫,摔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弄的渾身髒兮兮,她依然走的無牽無掛,毫不留戀,冷血無情。
後來,是顧七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