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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棄自己而去,就像,她本來是看好了於子歸,待見了自己,便施展了手段黏上來!
這個女炫、這個女人,她騙了自己,她竟然敢騙自己!
越想越氣憤,便要離了坐席,找她算賬。
劉別駕不知這其中緣故,卻知道,此時此刻,絕對不能讓這小子破壞。
便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使勁按在矮凳上,小聲訓斥道:“你知道那上位處坐的是誰嗎,你又知道,你此時若闖了禍,我們劉家又會得到什麼樣兒的下場嗎,你這孽子,真要傷透爹的心肝嗎!”
說到動情處,劉別駕不禁低聲哽咽,對這個兒子,他真真是愁白了頭。
劉臨風似有所感,身軀軟和下來,目光盯著那看都不曾看他一眼的喬木,好像死了心,閉目點了點頭,拿下劉別駕捂住他嘴巴的手,沉默下去。
好像一下子,他所有的驕傲都被打落塵埃,所有的自信都化成了煙塵。
那麼一番小小騷動,喬木又怎會感覺不到,只是……喬木咬緊了牙,心裡說了聲對不住。
舞動柔似水的身子時,纖指若無其事的輕輕拂過頭頂上的玉珠金釵,心裡下定了決心。
模糊記得現代強姦罪是要判處坐牢三到十年的,可是,在古代,而他又是那樣一個尊貴的身份,便是他強搶民女都不會被怎樣,想報警抓他,還是等到下輩子吧。
警察既然沒用,那她就自己動手。
此番,若重傷他成功,那麼他與她之間的恩怨便一筆勾銷,若不成,哼,那麼她就再接再厲!總能找補回來自己吃的虧!
鳳王舉一杯酒停在唇邊,要喝不喝,鷹眸直視著喬木,華光流轉間,好像被喬木深深的吸引了,有察言觀色諂媚之輩見了,忙起身道:“此等絕色當鳳王擁有,你這舞姬還不快到王爺身邊去,這是你無上的榮耀。”
“是。”喬木舞動間,低身作揖,嬌聲應了。
她正愁著貿然近身會不會被呵斥,這不就有蠢人給她找了臺階下,此時不上前,更待何時!
“大王。”安山低聲喚,長腿一邁,上前一步。
對於任何一個企圖接近他家大王的人,他都如臨大敵。
“退下。”
“可是大王……”
“安山,寡人已經無用到,連一個女人也對付不了的地步嗎?”鳳王面色不好道。
安山猛然握緊了拳頭,大王在他的心裡是無敵的,以前是,現在也是。
至此,他昂首挺胸,輕蔑的看了扭動身子上前來的舞姬一眼,縱然你是刺客,我家大王也能一掌將你打死!
那主僕二人之間的互動,敏銳的喬木感覺到了,低頭微笑間,風情媚惑。
卻不敢一開始就坐到那人的腿上,而是在他的輪椅四周,扭來擺去,彎腰時,無意間露一下胸前深V風光,抬臀時,纖指劃過流暢腰線,那弧度完美的真想讓人一手抱上去。
鳳王飲盡一口酒,眼睛從她起舞開始便沒離開過她,從頭到腳將她打量個遍,她的模樣給人最深的印象是媚,五官到不是十分的精緻,但是湊合到一起便成了酥麻入骨的媚。
加之,她自己刻意為之的濃妝,便將這份媚發揮到極致,看她,便想深深的看,朦朦朧朧的媚,搔的人心癢,好像只有親手摸著她的臉才能確定她真實的模樣。
還有她的身子,那雙乳甚是喜人,上身她只用一條紅紗緊緊綁縛,撐起那渾圓的形狀,脖頸、肩頭、手臂、肚臍都是光裸的,敞露著她雪膩逛街的肌膚。
而下身,亦是隻用一條稍微寬敞的紅紗撕扯成只覆蓋了膝蓋以上的裙子,膝蓋、小腿、腳丫都暴露著。
一個“媚”字來形容這舞姬便是再好不過的了。
然而,最讓他發笑的卻是,若他沒看錯,這粗陋紅紗是房樑上的紗帳吧,正和這宴廳上的紅紗是一種料子。
鷹眸含笑眯起,這“舞姬”當真有趣的緊。
若是他雙腿完好,此時,他已經大笑著一把將她抱起,回到臥房,鉗固了她的雙手,壓制著她的雙腿,銜著那嬌豔的唇瓣,顛鸞倒鳳了,管她是誰,接近他又有什麼目的。
他薨誓之時,一道聖旨將自己扔到西北苦寒之地,名頭倒是大的很,大都督,一個九歲的大都督,當真是史無前例。
可是那些個無法無天的兵奴,天高皇帝遠的,誰又會服從一個小男孩。
五年深宮苟延殘喘,早讓他知道該怎麼活,除了幾個隨著他出來的太監,上,他無人管束,下無人敢管他,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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