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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是壞人來了嗎？”

將頭埋在她的懷裡，顧子曦無比好奇的問道，從小到現在，他們好像已經搬過無數次家了。

“小曦害怕壞人嗎？”

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重重的吻，顧無雙貌似隨意的問道。

“小曦不怕，小曦會保護孃的。”

說到這裡，顧子曦又笑了起來。

“真乖”

使勁的揉了揉她的發，顧無雙一臉欣慰的笑了。

突然間發現，如果說，她走過來的這一生中唯一做對了一件事情，那這件事情肯定就是將孩子帶了出來。

“可是……”

看著她，顧子曦欲言又止，牙齒輕輕的咬著下嘴唇，那張小臉被一陣愁雲遮住。“娘”

她輕聲的喚道，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似乎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問出那句話。

“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要給娘說？”

頭輕輕地抵住她的額頭，嗅著她身上那淡淡的奶香味，顧無雙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

“小曦為什麼會沒有爹？隔壁家的小強說，有爹的話壞人就不會欺負我們了。”

顧子曦很小聲的說道，細如蚊蚋，可是聽在顧無雙的耳朵裡，卻無異於是晴空裡劈下一道雷，登時讓她整個人愣在了那裡。

“你說什麼？”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問了這麼一句。

“娘，你怎麼了？是不是小曦說錯什麼了？”

看著她那木木呆呆的表情，顧子曦一下子愣住了。兩隻小手捧住她的臉，那雙眼睛深深的看向了她的眸底。

“沒有”

半晌，顧無雙笑了起來，臉貼著她的臉，靜靜的看著遠處。

“舅舅不是一樣可以保護我們。”

她淡淡的說道，腦海中卻是千思百轉。

“那不一樣，舅舅遲早是要找舅媽的，那時候我們要怎麼辦？”

顧子曦一臉執拗的說道，她不明白，別人都有爹，為什麼就他們沒有？

“小曦想要爹嗎？”

看了她一眼，顧無雙低低的問了一句。

“嗯，小曦也有爹的，對不對？”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顧子曦很認真的問道。

“小曦當然有爹，只是……”

話還沒說完，房門就猛地被人推開了。

“雙兒，不好了，快走。”

皇甫曄一迭聲的說道，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