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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瑤兒抓著肖卿的衣袖,身體不住的顫抖:“怎麼辦……妻主,怎麼辦……瑤兒昨天喝的就是這個了……”說著眼淚就湧了出來。。
肖卿心疼的摟緊他,只能安慰他“沒事的”,薛大夫也勸慰道:“正君大人不用擔心,老婦剛才把過脈,情況還是很好的。這藥見效要個七八天,再加上我開的藥是滋補的,也把它沖淡了一些。”
聽了薛大夫這番話,秦瑤兒才放下心來,肖卿也是心裡慶幸,多虧了薛大夫才有驚無險。薛大夫又提醒兩人:“這種手段後院裡用的多了,雖然大夫人已明志,可還是要小心些。”
肖卿點點頭,再三謝過薛大夫才送出院,遂轉身回到正房。。
一進裡間就見秦瑤兒若有所思的靠坐在床邊,肖卿將他擁進懷裡,安撫道:“沒事的,瑤兒別怕。”。
“有妻主在,瑤兒不怕。”秦瑤兒說著也摟緊了肖卿。他現在確是不慌也不怕的,他自己也不知道哪兒來的信心,就是覺著若真有什麼,肖卿還是會像以前一樣待自己好,現在知道身子沒受影響就更放心了。。
肖卿看著他便笑了,被秦瑤兒如此相信著,她很滿足。。
這是個惡劣的事情,不解決肖卿不能放心,可也急不來:“平時藥是誰煎的?”
“楊柳。”秦瑤兒抬眼看了看肖卿:“不會的,他是個心善的,而且還和小四好了。”
“我知道。”肖卿點點頭,起身走到窗邊,窗外是小花園,菊花開了。她的手無意識的敲著桌面,秦瑤兒知道那是她想事情時的小動作,就不在說話。。
肖卿也覺著不是楊柳,因為兵不厭詐這招太冒險,若是自已只看表面就認定了他,那他不是太傻了,如此想著心裡又轉了心思,如果他就是在賭呢?肖卿嘆口氣,還是見了楊柳再說吧。
以打掃為由換了楊柳進來,他看藥打翻了就要新煎一副,肖卿笑道:“不用了,明天就換方子了,這碗灑了就灑了吧。”見楊柳點點頭,她又問,“藥一直是你在煎?”。
“是的。”。
“辛苦了。”。
楊柳笑著搖搖頭:“奴家要做的事不多,煎藥的事自是要做好的。”。
肖卿笑道:“一直守著也著實無聊。”。
楊柳有些不好意思:“奴家也沒一直守著,改了小火就不用總守著了,差不多時候瞧上一眼就成。”。
“哦!”肖卿明瞭的點點頭,又吩咐道,“沒什麼事,這裡清理乾淨就下去吧!”
楊柳施了禮,去開始清理地上的碎碗。肖卿一直觀察他,更覺得不該是他了。
犯人被抓到時,肖卿才想起還有這個人。秋雨跪在廳堂裡,面上沒有驚慌,似是還有點懵。秦瑤兒倒是有些沒想到,雖然他一早知道秋雨的心思,但這兩個月卻沒見他進正房了,房裡多是楊柳打理,秦瑤兒以為他有意避開肖卿,斷了那些念頭了,不想卻是這樣。。
從楊柳煎藥開始,肖卿就一直躲在暗處,等改了小火,楊柳不多會兒就離開了。秋雨來時沒引起別人的好奇,因為他本就是主夫身邊的人,將幾味藥倒進罐裡略微攪動了一下,他才站起身。肖卿安靜的站在他身後,欣賞著他從驚訝到慌張再到呆滯的豐富表情,然後冷眼笑笑。
秋雨渾身冰涼,周靜一聲喝才讓他驚醒,他眼神開始聚焦,看了看周圍才回神,知是末路了,心中的不甘,不平,憤怒一股腦的湧了出來:“憑什麼!憑什麼夫人給楊柳信物卻不給我!我哪裡比不上他!。
肖卿聽了一愣,楊柳卻馬上反應過來:“不是的,鏡子是吳小姐給的。”
秋雨一呆,眼神慌亂,也瀉了底氣。。
“哼!”肖卿輕蔑的一笑,對周靜道,“給衙門裡送個信,派個人來拉走。”說完扶著秦瑤兒起身就走。。
秋雨這才歇斯底里的大哭起來,跪爬到秦瑤兒腳邊,抱著他的腿哀求:“主夫大人!求您饒了奴家吧!求求您……求求您……”。
肖卿厭惡的看著他,衝一旁的幾個小廝喝道:“還不給我架開!”。
兩個小廝立馬上前將秋雨拖開,秋雨掙扎著轉頭又求肖卿:“夫人!奴家是被利用的!夫人……”。
這話一出口就惹得肖卿停了腳步,秋雨掙開小廝的手,忙向前爬了兩步:“是方芷崢,藥也是他給的。他說事情成了,就幫奴家嫁進來……”。
肖卿眉一皺,略一思忖,便吩咐周靜道:“先關在柴房裡。”說完就牽了秦瑤兒回了房。
回到房中坐下,兩人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