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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腹,繼續陰狠地說:“你是要留住他嗎?可是。。”
她冷硬地說:“我的小皇子不答應,你說怎麼辦?”
“要我死嗎?”蘇錦年恍然明白過來。陷害自己謀害她肚子裡的孩子,是那個昔日柔弱的蘅貴妃,今天要置自己於死地的,也是蘅貴妃。
她早應該明白,君非墨和蘅貴妃,根本就是一路人,虛偽的要置自己於死地的人!
蘅彌的紅色衣裳妖嬈地飄吹在這個酷寒的冬季,笑容越發的搖曳,她哈哈大笑起來,腳上移動,直接踩住了她的手背。
骨頭咯咯地響動,她,恨慘了蘇錦年:“去死吧!”
緊接著,猝不及防地,一陣再不能重的力道,狠狠地砸落在小腹上。
精緻繡花的紅色宮鞋的主人,又不解恨一般,再次狠狠地踩在她的腹部,蘅彌發瘋似的喊叫著:“去死吧!你和你的孩子,都去死吧!”自從自己得勢,她也以為君非墨是愛她的,可是,無數個日夜,在他枕邊聽到的卻是非墨的聲聲:“錦年……”
她死了,孩子也死了
自從自己得勢,她也以為君非墨是愛她的,可是,無數個日夜,在他枕邊聽到的卻是非墨的聲聲:“錦年……”
柔情蜜意?
還是本能地牽念?
蘅彌不服氣,她不要這個結果!
她要蘇錦年死,死了就不會有人搶她的非墨哥哥了!
妖嬈的紅色,從蘇錦年小腹覆水難收地湧出,染紅了純白的雪色。空氣中彷彿升騰起來紅與白交錯的無形猛獸,正一點點地咆哮。蘅彌得意又瘋狂地哈哈哈跑出庭院,蘇錦年渾身冒汗,慘白的唇終於被咬出鮮血來。顫抖的手,緩緩移到小腹,身下的白色雪花越染越紅。
痛!
她知道的,孩子沒了,她才一個多月的孩子沒了。
好不容易,一再偷偷保住的孩子……
就這樣,沒了。
沒有告訴任何人,她甚至想私心地,偷偷保住的孩子……沒了。
她痛得死去活來,細密地汗珠不斷地湧現,唇瓣開啟卻是一個字都喊不出來。非墨,非墨,你在哪裡?錦年在叫你,錦年在求求你來救我,聽見了嗎,孩子……救救我們的孩子……
非墨……非墨……!
她痛苦地皺著那張黃瘦的臉,這麼想哭,卻流不出眼淚。
冰涼的體溫,逐漸更涼。到了瀕死的最後,蘇錦年才突然嘲笑起自己來,不!她不要向他求救!他的孩子,她不要,聽見了嗎?蘇錦年不屑要!
“君非墨,你知道什麼是愛嗎?你究竟有沒有這樣愛過一個人?有沒有?為他藏匿風華,為他出生入死,為他奮不顧身,想為他生下孩子卻被他最愛的女人殺死!君非墨,蘇錦年問你,你有沒有這樣愛過一個人,有沒有啊!”
“君非墨,如果可以重新來過,蘇錦年後悔愛上你!”
“君非墨,如果可以重新來過,蘇錦年後悔愛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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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年的死,是兩天後才逐漸被發現的。她死的訊息,更是十幾天後,君非墨把她的丫環繁蕪放出牢獄,小丫頭要去冷宮看望才被慢慢擴散開。
繁蕪清淚兩行,顫抖的身子,再也止不住地癱軟在地。
宋嬤嬤告訴她,蘇錦年的屍體被好心的公公,拉去宮外的亂葬崗了,還安慰她別傷心。繁蕪沒有資格出宮,她一度想去見皇上,可是轉念又痴痴地笑開了。“那個薄情清冷的冷血帝王,不告訴他也罷!”
況且,蘇錦年要是還活著,她必然對他心灰意冷。
她正想方設法混出宮的時候,突然皇宮吵鬧得很,許多軍隊都肅穆嚴整。其中有一排御林軍向她的方向過來,御林軍總管蕭何攔住她說:“皇上吩咐,讓繁蕪姑娘在琉璃宮好生靜養不得外出。微臣奉命行事,還請配合!”繁蕪憤怒看了蕭何一眼。
什麼都沒說。
蕭何是認識的,甚至是繁蕪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可是繁蕪下獄,孤立無援。卻絲毫沒有聽到蕭何有所求情的訊息。事實終於讓繁蕪知道,蕭何的眼中,斷無情愛,只有一個君非墨,君死,臣死,君非墨的旨意,他從來不會違抗半分,即便是繁蕪。
她回了琉璃宮,昔日蘇錦年的宮殿。突然轉頭說:“君非墨後悔了嗎?”
“嗯”蕭何訥訥地回答。
“他要去找,娘娘的屍體?哈哈,真搞笑,真是搞笑啊!”繁蕪覺得自己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