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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差點釀成大錯了。繁蕪,謝謝你的提點。”
這下輪到繁蕪錯愕了,她壓低了聲音:“怎麼,娘娘竟然記得我名字!”
風起雲湧握住你的手10
這下輪到繁蕪錯愕了,“怎麼,娘娘竟然記得我名字!”
“哪裡是記得啊,不用特意記得,我心裡早就認定你這個傻丫頭啦。”白忘川苦笑著,“你如今在太后這邊,要是過的好,我也會欣慰的。好了,今天謝謝你帶我來參拜,改日我還會來的。”
一群宮女送白忘川出了禮佛殿的門,然後踏著步子一步步下了臺階。
繁蕪的手一下子搭在旁邊冰冷的橫欄上,胸口起伏不定,指甲不由處主地掐緊,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看著白忘川離去的背影,卻還是覺得恍惚。
在做夢嗎?她真的希望這只是一個夢或者是幻覺,可是,手指上清晰的痛感卻提醒她這是真的!白忘川剛才那口氣那笑容,為什麼和她腦海中想念了千萬遍的身影,重疊在了一起?那個蘇錦年?……她不是,陪著皇上南下了嗎?
可是她……
可是她卻……
忽然之間繁蕪撲通一下子癱軟在地,眼神迷茫開來。
她很久以前就覺得蘇錦年不太像之前了,她開始疏遠。可是今天的白忘川太過詭異,那抹熟悉的感覺是真真切切的,驚得她既是驚喜又是恍惚,最後嗤笑著快要瘋掉了。
白忘川倒是看得開了。君非墨,溫臨華,蘇在添,再包括一個繁蕪,認不出也行,她也沒有覺得你非要做出對她如何懷念的姿態,她只念世間薄涼,不可太過計較感情之事了。
回來之後看見狂正和紫茗說著什麼話,她遣走了紫茗問狂,昨晚上去哪裡了,怎麼不見人?
她是希望他給個交代的,因為白起根本打不過他。
但是答案出乎意外,狂說,昨天她和紫茗在吃東西,突然肚子疼就走開了一段時間。白忘川沒有再追究,算了,這宮裡怕是早就潛進了蘭國的人,他們在暗處,其實君非墨也是危險的吧。
晚上的時候,月色如水,朝雲宮依舊靜謐,唯獨白忘川知道過不了多久這裡會發生驚天動地的事件。她是那麼安靜地待著,靜靜地斟酌著酒斜斜地看著倚靠在門口的狂,他抱著劍,眉宇擰成一線,彷彿在思考什麼東西,俊朗的臉龐時時鐫刻著深刻的愁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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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那麼安靜地待著,靜靜地斟酌著酒斜斜地看著倚靠在門口的狂,他抱著劍,眉宇擰成一線,彷彿在思考什麼東西,俊朗的臉龐時時鐫刻著深刻的愁緒。
她喝了酒,晃著琉璃酒杯,醉眼睨他,
“狂,你快樂嗎?呵,這樣傻傻的把命交在君非墨手上,怎麼就能做到無怨無悔呢?你和蕭何,和帝,還有煞,還有冥,你們到底是怎麼被他蠱惑的呢,竟能如此死心塌地,怎麼我就做不到呢?”
“你醉了。”清冷的聲音感覺不出他的情緒。
“酒不醉人人自醉,來,你不喝嗎?”她舉起酒杯示意他。
狂沒有再看她。
聲線是富有磁性的,很有魅力,“如果我哪天找到了對手,要是哪天離開了你,你還喝嗎?”
“說什麼呢,怎麼會?”
白忘川渾身打了個機靈,倏地從椅子上跳起來,周圍燈火通明,她分明望見流光璀璨的狂的眼中,留有的唯有她一個人的倒影。
她越過桌椅,走過去挽著他的手淺笑,“不會的。要是真這樣,我不會同意的。”
狂沒有再說話,只是不再那麼冷漠了。
他不著痕跡地把手抽開,欲言又止,忽然笑了。
閒閒地道,“主上最討厭的是有人騙他,有人反他,所以忘川,這一點你不可以忘。我在這裡,還有什麼苦衷不能說的呢,除非是你從來沒有認為我可以依靠過。”
“你覺察出什麼了?”白忘川正要反駁,卻看見他失落惆悵的心情,這樣的狂很受傷,是她從來沒有看見過的。外面忽然傳來亂成一團的急迫聲。
“快保護娘娘!啊,啊。”如果猜得沒錯,那人話剛落便被殺了。
狂立馬狠狠地看了白忘川一眼,提起劍護在她的面前,貼在她的耳際,冷冷地說,“昨天我雖然被困離開了一段時間,可有些話,有些人還是看見了的。你不用擔心,我還是會保護你的。”
“不,不要。”白忘川急忙推開狂。
她這才想起來,狂今天的不正常,原來他早就識破了自己和蘭國的“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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