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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死了一般沉寂。

“你果然頑固不化！”君非墨恨恨的，深意良多，“要是你開化一點，該多好。”

他無端地點了她身體的某個部位，白忘川定在原處。發現又被點穴了。她突然就想起那一晚的畫面，臉色忽然白得像張紙，可是他只說，“別動，等我回來。”

她張著唇，動了動，“帶上我。”

君非墨隱忍道，“等會兒有你出場的時候。”

“為什麼？”

他終於徹底折回，看著她明白過來那悽楚的神色，捲翹的睫毛凝滿了淚珠。“你可知道溫臨華？他就在這裡許多天了，我的人找到他也很久了，只不過那人頑固，他點名要了你才肯替錦年治眼睛。所以路只有一條，我把你送給他。”

白忘川手腳痠麻，聞之如五雷灌頂，痛不欲生。

連唇邊都在哆嗦，她不可置信地問，“是因為你寵了我，負了蘇錦年，所以溫臨華知道了憤懣不平，他把我要過去，絕對是要殺了我的，君非墨你好狠的心啊。你早就想要這樣做了吧，這些天你也在考慮是不是？呵呵，君非墨，枉你還給我多留了幾天活路。你就不心痛嗎？”

他咋舌道，“那日，你說我斯文敗類的那日開始，我本想把你送過去了，可是……”他輕笑著挑起她的下巴，聲音邪氣，“可是我沒有這麼做，我突然想留你。可你頑固不化，既然不會是我的人，那任何東西我都不會放在心上。白忘川，女人需要服軟，並不是要你如何低聲下氣，而是我討厭你眼中不時閃過的厭惡，就象現在，我受不了你眼神中萬古的恨。”

混蛋，斯文敗類！11

“我受不了你眼神中萬古的恨。”

“恨嗎？你也看出來了？可是君非墨，你現在連讓我恨的資格都沒有！”她僵硬著身子，淚如雨下，像是掉進了一個黑洞，漫無目的地掙扎，但是唯有無邊的黑暗將她的心澆冷湮滅。

君非墨微微嘆了口氣，解開她衣帶的盤扣，把白忘川抱到了床榻上。“白忘川，你沒得選。這樣的你真令人頭疼，如果一開始你都沒有那份濃厚的敵對的話，連我都會被你迷惑的。現在，我只想再愛你一次……”盤扣被一個個剝落，薄如蟬翼的輕紗褪去的同時，她的眼淚滾滾而下。

“不，別，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