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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受不得半點委屈,可這也全是她平常慣出來的,如今竟只能嘆息道:
“蓮兒,切不可與你大哥生出怨恨,以後,你嫁去了景王府,丞相府就是你的依仗,你大哥遲早要接管這個家,即算日後景王登基,你當了皇后,也是需要孃家的人在背後支援著,所以,你大哥說你什麼,你現忍著受著便是,只要將沈清姿除掉了,便什麼都勿需擔心了,至於你大哥那裡,呆會我會找他說說,讓他知道沈清姿是什麼人了,他必定會站在你這邊。”
聽得陳氏這樣分析,沈悠蓮才漸漸消彌了怒氣。
下午,陳氏與沈悠蓮,帶著沈靈素,沈玉廷同時去了沈玉澤的麒麟軒。
從流盈軒回來之後,沈玉澤一直神情恍惚,腦海裡全是當年與洛宛的回憶,佳人已逝,如今又看到流盈軒變成了那樣,還住進了別人,心裡的悲傷得比這冬天還要寒冷。
陳氏進到屋子裡,就見兒子坐在桌案後面,手裡拿著本書,可目光怔怔地走神不知在想些什麼。
“澤兒,你這是怎麼了?好似回來之後不太開心啊!”陳氏幾年不見兒子,自然是欣喜,可見兒子神色恍惚,擔心地上前問道。
沈玉澤回過神來,見母親進來,立刻起身迎了上去。
“母親,那流盈軒怎地沒人打理,竟那樣破敗不堪了。”沈玉澤撫著陳氏坐了下來,劈頭便問道。
見沈玉澤問起了流盈軒,陳氏以為是沈清姿在兒子面前嚼了舌根子,臉色拉了下來:“是沈清姿在你面前說了什麼?她一個從外面接回來的庶女,能住上那麼大的院子已是看得起她了。”
“母親誤會了,八妹不曾對兒子抱怨這些,只是兒子瞧著那流盈軒就這樣破敗了,著實可惜。”沈玉澤並不知最近相府發生的事情,又知陳氏為人一向霸道好強,對秦氏素來有很深的敵意,見她誤會,立刻解釋。
“哼!你別以為母親不知道,你一回來就對沈清姿那個丫頭好得不得了,還把最好的東西親自送了過去,蓮兒只是說了一句,你便嚴厲訓斥於她,你可不要忘了,蓮兒才是你的親妹妹,那些個庶出的,你以為會領情嗎?她現在都快把母親和你妹妹給逼得不能為人了,如今,你五妹也被她害得身敗名裂,被老夫人下令禁足,待晉西王那個混賬二小子娶了妻,便要扭送過去做人家的小妾。”陳氏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將心裡的怨氣向兒子給發洩了出來,如今,她和女兒被清姿逼得處處碰頭,若是自己最心疼的兒子還倒向了沈清姿那邊,她就真的沒有什麼盼頭了。
聽得母親這般道來,沈玉澤心裡一沉,面色冷凝地坐了下來:“母親,你說什麼?”
沈玉澤剛從外面回來,進了京城便直奔相府,一路上倒是沒聽到什麼風言風語,自然是不知道相府發生了何事,只當這兩年府中還一如從前和和滿滿。
見兒子問起,陳氏心底一喜,面上卻是一幅痛心疾首地,添油加醋了一番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全都推到了清姿頭上。
原本,沈玉澤還心存疑惑,清姿一個小丫頭怎會有如此心機,又怎會如此厲害,竟將一向手段厲害的母親和妹妹也給逼害成這樣,可還不待他問出聲來,沈靈素與沈玉廷便走了進來,神情激憤地將清姿說成了心狠歹毒,愛慕虛榮一心只想攀高枝,藉著美貌到處勾*引男人的淫娃蕩婦。
見家裡的姐妹兄弟都對清姿群起而攻之,又五年沒有回過相府,並不知這幾年發生何生的沈玉澤自然是選擇了相信自己的母親和妹妹。
想起洛宛曾經住過的宅子如今被這樣一個心機深沉,手段歹毒的女子佔著,心裡就一點點地冷了下來。
心裡暗暗下定決定,要將沈清姿從那流盈軒裡趕出去。
晚上,羅氏設了家宴,凡是沈家人便全都到齊了。
清姿去得較晚,但才坐上席間,便看到了這兩日才從蕪州回來的沈玉廷,當然也看到了被禁足的沈詩雅。
兩人看到清姿,幾乎同時地朝她射過來冷厲怨恨的目光。
清姿淡淡地看了過去,只勾起唇輕輕一笑,心道這兩人還真是兄妹,連眼神都這麼地整齊一致。
沈玉廷沒想到自己才離開幾日,妹妹便被沈清姿害成了這樣,昨天當他聽到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差點沒衝到流盈軒將沈清姿這個小賤種給殺了。
沈悠蓮坐在陳氏旁邊,看到沈玉廷和沈詩雅那恨不得能將沈清姿吃掉的眼神,漸漸笑了起來。
之前,她還在擔心大哥會偏向沈清姿那邊,可今日下午經母親那一番說道,大哥現在似乎很是痛恨這個賤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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