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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差地遠,為何會變成這樣?
不僅沈悠蓮不敢置信,就連陳氏,沈悠妍,包括清姿有這種感覺。
可沈建安卻並沒有多查,人髒並獲,還有什麼好說的,只是沈悠蓮畢竟是她的嫡親女兒,他為這個女兒花費了太多的心思,如今,眼看著就要成為景王妃了,為什麼在這個節骨眼上竟生出這樣多的事端?
若說之前儷淑妃只是厭惡沈悠蓮,如今卻已是恨毒了她。
這個扳指是皇帝在她年輕時送的定情之物,包含了太多的意義,尤其對年華漸老,姿色漸衰的她來說,每當皇帝宿在那些年輕妃子宮中時,在每一個淒冷孤寂的夜晚唯一的念想。
看到這個扳指,她便能想起當年那美好的歲月,與皇帝情深意濃的幸福時光,雖然明知道不能獨佔皇帝所有的愛,明知道要與後宮眾多女人分享一個男人,雖然那些愛分到自己頭上已經極少極少,可她總是拿著這個扳指告訴自己,在皇帝心中,自己一定是獨特的,是與眾不同的,所以才會給她這份尊榮,才會讓他們的女兒倍受寵愛呵護。
所以,當發現扳指丟失的時候,她的心就像是缺了一塊,都不完整了,那種感覺讓她害怕,恐怖,就好像接下來會徹底失寵,永遠失去皇帝僅有的那一點愛似的。
現在,這個扳指找到了,卻碎裂了,怎不叫她傷心怨恨。
“母親,哥哥,這扳指碎了,你們說本宮該怎麼處置大小姐才好呢?”儷淑妃平日裡為人溫和,極少動怒,可若真是發怒,卻是極其可怕的。
此刻,她面容陰冷,遍佈霜色,淡淡的口氣詢問著羅氏與沈建安,卻是威懾無比。
沈悠蓮聽了,立刻走了過來,神情楚楚地爭辯道:“娘娘,這扳指真不是我拿的,更不是我弄壞的啊,我也不知道怎會跑到我的房裡去的,一定是。。。一定她們被人收買了要故意陷害於我。”
容華與淑華二人卻像是沒聽到沈悠蓮的指控般地,只安靜地立於儷淑妃身後。
儷淑妃已是看也懶得再看一眼沈悠蓮,面色陰沉,只等著羅氏與沈建安答覆。
羅氏看著沈悠蓮已是一副厭惡透頂的模樣,她素來就不喜這位嫡孫女,主要還是因為其性肖似其母,囂張任性,平日也是目無尊長。
但沈悠蓮畢竟暗地裡已經許給了景王,眼看再過半年半要出嫁,這時候若出了什麼事情,怕會因此影響了與景王的關係。
畢竟,沈家對沈悠蓮的期望可是很大。
沈建安與羅氏幾乎是同樣的想法,所以,當儷淑妃責問他該怎麼處置的時候,只覺得頭腦發昏,怒容滿面:“你這個孽障,還敢誣衊別人,還不快快跪下求娘娘饒恕。”
清姿看著這一幕,毫無感覺,心裡想得更多的則是,為何那扳指會在沈悠蓮的房間裡搜了出來?
若是按照方才沈悠蓮那得意的神色,這扳指本應該從流盈軒中搜查出來的,但現在為何會是這樣的結局?
心裡越多疑惑,也越是讓她心煩意亂,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實在太糟糕了,看來,以後自己需得更加謹慎小心才是,復仇之路,遍佈荊棘,一不小心,便會粉身碎骨,萬劫不復,可仇人未死,自己又怎會甘心先死去?
如是這般想著,她不免抓緊地拳頭,警告自己以後再也不能出半點差錯了。
“不,不是我拿的,我為何要跪,父親,你要相信女兒啊,這絕不是女兒做的。”沈悠蓮一雙秋水盈盈地眸子流露著不安,她望向沈建安,顯然是希望他能相信自己。
可沈建安的眼睛裡帶著說不出的失望,將頭扭向了一邊。
沈悠蓮心頭一窒,立刻將求救的目光看向了陳氏。
陳氏心裡惱恨,自己精心養大的愛女,將來必定貴不可言,如今又怎會偷拿一個根本沒用的扳指?若是嫁了景王,待到景王登基,便是堂堂一國之後,身份尊榮又豈是她儷淑妃所能匹及的?可現在人證物證俱在,容不得她爭辯,恨只恨自己太過輕敵,沒想到沈清姿這個小賤人如此手眼通天,竟然輕易地識破了她們設下的陷阱,還反過來又將她們擺了一道。
此時,清姿自己還莫明其妙,一頭霧水,只是她早已知道自己被陳氏母親視作了眼中釘,多一樁,少一件的倒也無所謂,不過,現下她倒不介意來個落井下石,至少,出出氣也是好的。
“大姐,娘娘心善,只要你肯認錯,必定會饒恕你的,否則,怕是少不得要受些皮肉之苦了,你今天剛下了一趟冷水,又怎會經得起家法那樣重的處罰。”
清姿聽似善意的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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