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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
那掌櫃拿著那張銀票道:“這銀票確實是出自我號。”
聽到這話,陳氏猛然回神,指著清姿道:“這張銀票確實是真的。”
清姿卻是幽幽地看了過去:“母親,你為何不等掌櫃把話說完?”
“這銀票卻不是出自沈八小姐戶頭,而是丞相夫人顧在本票號的。”這話一落,驚聲四起,一個個用著奇怪的目光看向陳氏陳氏拼命地搖頭,否認道:“不對,我根本沒有往匯通存錢,你一定是被這個小賤人收買了。”
那票號的掌櫃聽了,猛然一怒,拿出賬本道:“丞相夫人,行有行規,我匯通票號可還要開門做生意,你怎能如此詆譭?這賬本上可是寫得清清楚楚,你往我們票號上存了五十萬兩黃金,一百萬兩白銀,八小姐是傻了不成?竟往我這票號裡存上這麼多銀兩就是為了買通我來誣陷你?”
陳氏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眼底是不可抑制的恐懼與震驚。
五十萬兩黃金,一百萬兩白銀這是什麼數字?沈清姿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自己的計劃?
她這是一早便設下了陷阱讓自己往下跳啊。
就在這時,旁邊突然一直跪在那裡不吭聲,滿臉皺紋,額上還有一塊大黑痣的婆子突然磕了個頭,聲音激動道:“大人,老奴有話要說。”
這道聲音拉回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霍御史看著這婆子道:“你要說什麼?”
那婆子看了一眼陳氏,眼底有抹恨意閃過:“老奴要告丞相夫人草菅人命,她不止往老夫人湯藥裡下毒,更是在十幾年前還害死了二姨娘薛氏。”
此話一出,院子裡再度震驚喧鬧起來。
清姿聽了,只是挑了挑眉,抬眼看向陳氏。
好戲,才剛要正式上場,陳氏,你既然自尋死路,我哪有不成全的道理。
陳氏陰沉地站在那裡,死死咬著牙,看到那婆子,她眼底有抹疑惑之色閃過,卻聽到她提及薛氏,心裡的恨意直冒,寒意漫上眼眶。
聽到這婆子提起薛氏,沈建安心裡一痛,猛然抬起頭,瞪大了眼睛。
“哦?你又是怎麼知道的?”霍大人沒想到這婆子長得雖醜,方才也是一直跪在那裡不吭聲,極不起眼,卻突然道出這樣的隱秘之事。
“老奴是二姨娘薛氏身邊的貼身嬤嬤,當年老爺外出,丞相夫人便趁著老爺不在的那段日子裡,偷偷地往二姨娘的藥裡下毒,只消短短半個月的時間,二姨娘便消香玉殞,死前,還一直喊著老爺的名字,說此生不能白頭到老,但願來世再續夫妻之緣。”這話,有一大半是事實,但後面那兩句,卻是清姿有意叫這婆子加上去的,只為了能夠激起沈建安心裡的愧疚,加深對陳氏的恨意。
果然,聽到這話,沈建安眼底痛苦悔恨非常,當年,薛氏重病,而自己卻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了一趟遠門,結果回來時,只看到了一具冰冷的屍體,他以為薛氏到死都一定都在怪自己,卻不想,她死前還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怎不叫他愧疚動容?
再看陳氏,沈建安眼底有抹濃烈的殺意越來越猛烈洶湧。
這頭,婆子又繼續道:“這次,丞相夫人又用同樣的方法對付老夫人,日日在藥里加了毒藥,老夫人起初只是傷寒,若是用藥得當,吃兩劑去寒的藥便能痊癒,可丞相夫人買通了這幾個婆子,日日往老夫人的藥里加毒藥,後來老夫人徹底病倒,丞相夫人重新接管了相府的管家權力,又藉著照顧老夫人的由頭搬來了桂華閣,為的便是能夠日日折磨老夫人,先前,老夫人房裡的東西全讓搬空了,若不是丞相夫人為了下毒謀害老夫人,想以此毀了二小姐與景王殿下的婚事,再栽髒到八小姐頭上,也不會將老夫人房裡的擺設又重新置上。”
這番話一出,眾人驚歎不已。
陳氏眼角動了動,眼底陰冷至極,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道:“來人啊,把這個***才拿下去亂棍打死,真當相府沒人管了麼,竟敢胡謅詆譭本夫人?”
那婆子聽了,眼底露出一抹懼色,身子發抖,見家奴提著棍子走了進來,突然往臉上一抹,撕下一塊東西,便爬到了沈建安面前:“老爺,是我啊,老爺,看在二姨娘和大少爺的份上,老爺您一定要幫幫老奴啊。”
沈建安看著眼前這婆子,眼底一驚,不是已從相府離開多年的富媽媽嗎?
陳氏那頭聽到這婆子扯起了兒子沈玉澤,心裡一怒道:“你今日求誰都沒有用。”
說罷,便要著人去拿了那婆子。
沈建安見了,看著那些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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