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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定的,也是可以由人改的。你要同別的人生孩子,還有誰能反對你嗎?”
北輕寒沒有吭聲。
只在心裡說,當然是可以改的,曾經我也想改,可是,現在不想了。
這話卻沒有說出口,只對夏小薇說:“今晚你住在這兒。”
夏小薇眼中流露出不安。
她還沒有永遠留在這兒的打算,沒有想同北輕寒過一輩子的打算,她怎能如此輕易的失了身?
她眼中的不安全都落入北輕寒眼底。
北輕寒惱怒地說:“你放心,朕不會讓你侍寢。”
鬥氣3
轉身大踏步走到書案前,坐下來,隨手抓起一本書消遣。
看了半天,卻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
書上的字全都變成了夏小薇。
她就在他的身邊,與他同處一室,卻又離他好遠,好遠好遠。
她一而再地推拒他,什麼時候,他才能奪得她的芳心,讓她甘心留在他的身邊?
夏小薇從床上爬起,走到房間的另一側,離北輕寒遠遠的,對著窗外發呆。
窗外的鳳凰木在夜色中依然煥發著勃勃生機,樹上的花依然開得燦爛。
鳳凰木的花期很長,是一種絕佳的觀常樹木。
她想起了第一次欣賞這株鳳凰木的情形。
那天,北輕塵以賞花為藉口,帶她到這兒,告訴她月孤明要刺殺她的訊息。
心底的某一處突然被觸動了,夏小薇望著鳳凰木,想了很久很久。
直到夜深,北輕寒來到她身邊,對她說:“不早了,睡吧。”
夏小薇回過神,答道:“是。”
喚了人進來,服侍北輕寒洗浴更衣。
她自己在一旁乾站著,怔怔地看著北輕寒。
恍惚間,她似乎不是站在皇宮,不是面對著一個皇帝,而是在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的地方,過著他們自己的生活。
如果,北輕寒不是皇帝,她是不是願意同他在一起?
他身邊的兩個人在幹嘛?
她們是女子,怎可以為他穿衣?
夏小薇衝動地想走過去,想把她倆拉開。
但是剛跨出一步她便停了下來,她回到了現實。
這是在皇宮,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個皇帝,那兩個女子是服侍他的宮女。
耳邊傳來北輕寒的聲音:“你們兩個下去,有銀珠服侍朕就夠了。”
“是。”
兩宮女唯唯喏喏答應,端了洗漱用品出去了。
房中只留下北輕寒和夏小薇兩個人。
北輕寒走到夏小薇面前,他只穿了一件就寢的衣服,月白的綢衫,胸前的衣襟還未繫好,露出結實的胸膛。
讓她又愛又恨的傢伙1
夏小薇一陣心慌,別過頭,不敢看北輕寒。
但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的男子氣息卻勢不可擋地鑽進她的鼻孔,讓她避無可避。
“還杵著幹什麼?想讓朕衣衫不整嗎?”
北輕寒的聲音似乎很平淡,又似乎帶著點調侃的味道。
夏小薇低著頭,替他將衣帶繫好。
她的頭埋在北輕寒的胸前,幾根髮絲在他赤裸的胸口摩擦。
北輕寒心神盪漾,幾乎就要把夏小薇摟進懷裡。
她這個樣子倒象個賢妻,如果她能一輩子為他繫上衣帶,該有多好啊。
又或者,就讓時光永遠地留在這一刻也好啊。
可是,時光是不可能停留的。
夏小薇繫好衣帶,離開了北輕寒,到床前替他整理床鋪。
然後站在床前,對北輕寒說:“皇上,您可以就寢了。”
北輕寒來到床前,瞅了眼衣著齊整的夏小薇,問:“你為什麼不換衣?”
夏小薇答道:“到了我住宿的地方我再換。”
北輕寒以不容拒絕的口吻說:“你就住在這兒,趕快換了衣服上床。朕累了,明早還要早起上朝。”
夏小薇侷促不安地絞著手,問:“您不是說過,不要我侍寢嗎?”
聲音低如蚊蚋。
北輕寒的聲音變得有些僵硬。
“朕不會食言,朕只是讓你到這張床上睡覺。朕這龍榻你也睡過不少回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夏小薇依然一動不動地站著。
“可是,我現在的身份是銀珠。若被人知道我睡在你這兒,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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