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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當然可以。來人啊,請月爺的父親過來。”
當晚,依然是晴朗的天氣。
月光透過窗紙,照在屋內唯一的一張原木方桌上。
桌上空蕩蕩的,除了一個飲水的罐子和一個粗瓷碗,什麼也沒有。
這是間小木屋,屋頂、牆壁、傢俱還有地板,無一不是木製。
夏小薇斜靠在一張粗糙的單人木床上,失神地望著窗外。
她的嘴唇乾裂,但她並不想喝水,裝著清水的罐子就在她的面前,但是,她連看也不看一眼。
她沒有住在月孤明的宅邸內,而是住在烈焰廳後的一個被嚴加看管的院落內。
說白了,就是,她被烈焰族的族長給關起來了。
白天,族長很守信用,將月孤明的父親請了出來,親自給他服了解藥。
並且,親自將他送出烈焰廳外。
極其熱情的樣兒,象是在送他的什麼親戚一樣。
到底,他對月孤明還是有著忌憚的吧。
而夏小薇則被他扣了下來。
月孤明極其憤怒,執意要帶夏小薇走。
最後,還是在夏小薇眼神的示意下,月孤明滿腹狐疑地離去,將她獨自留在烈焰廳。
其實,夏小薇並沒有什麼高招。
唯一的高招,就是她把生死都置之度外了。
生對她來說沒有意義,那麼,死在哪裡,如何個死法又有什麼關係呢?
至少,她留在這兒,可以解救月孤明的父親,不是嗎?
以身犯險6
這麼死,還算是死得有點意義吧。
不過烈焰族族長沒有要她死,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
正因為他明確表了態,不要她死,說是留著她還有用處,月孤明才會讓她單獨留下。
夏小薇躺在床上,肚子“咕嚕”響了一下。
晚上她沒有吃東西,吃不下,也不願意吃這牢獄中的食品。
喉嚨也幹得象是要冒煙。
她自從踏進這牢獄,連水也沒有喝一口。
她不相信烈焰族族長,怕他在飯菜飲水中做了手腳,象月孤明的父親那樣,被他加以利用。
她不懼死是沒錯,可她寧願餓死渴死,也不願意被毒死。
門口響起了腳步聲,有人朝門口走來。
腳步聲很沉重拖沓,顯然來人不會武功。
腳步聲在門口停了下來,然後響起了鑰匙碰到門鎖的聲音。
夏小薇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看著門口。
門開了,一個年輕的小夥提著個食盒走了進來。看裝束,他應該是這兒看管她的人之一。
小夥將食盒放在桌上。
說:“姑娘,這是月爺吩咐,送進來給姑娘吃的。姑娘請用吧。”
輕輕揭開食盒,香味撲鼻而來。
夏小薇瞄了一眼,食盒內都是她喜歡吃的東西。
同月孤明走了這一路,她的喜好他多少有些瞭解。
看來這食盒的確是月孤明送來的,他自己進不來,只好讓獄吏送進來。
夏小薇只看了一眼,依然躺在床上,動也不動。
懶懶地說:“我不想吃,請你拿走吧。替我向月爺道聲謝。”
獄吏好吃歹說勸了半天,夏小薇說什麼也不肯吃。
獄吏只好將紋絲未動的食盒又提了出去。
夏小薇自己想想,也覺得好笑。明明都是做好死的準備的人了,為何還要在乎飯食?
餓肚子不是自己受罪嗎?
可她就是不想碰那些可能放到飯菜裡的髒東西。
正想閉眼入睡,突然遠處傳來轟然巨響。
以身犯險7
象是什麼東西被狠狠撞擊的聲音,又象是什麼龐然大物倒塌的聲音。
那響聲十分遙遠,卻又十分震憾。
已經停止好一會兒了,還轟轟的似在耳邊迴響。
連萬事不放在心上的夏小薇也陡然從床上坐起,專注地聽著空中繚繞的餘音。
仔細辯別方向,響聲應該是從碧落山的方向傳來。
是地震了?還是泥石流爆發了?
夏小薇猜測著。
窗外的小院中,傳來兩個人的對話聲。
“天,又響了。”
“這個月已經響過幾次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誰知道呢,碧落山響,說不定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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