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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夏小薇驚得大叫,忙捂住了嘴巴。
昨日午時,她才見過辰妃,她當時活得好好的,臉色很好,精神也很好,一點病容都沒有呀。
北輕寒昨日明明很寵她的樣子。
突然死亡,這說明什麼?
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內情?
“她是怎麼死的?”
夏小薇好容易才問出這句話。
來到這個時空,老是遇到些打打殺殺的事,老是有人無辜地送命,她真是有些厭倦這個地方了。
她是不喜歡辰妃,可也不希望她死掉。
她不過是想爭寵罷了,沒有什麼罪行,根本不應該落到如此悲慘的境地。
月孤明答道:“昨日,我們剛離開皇宮,便傳出她暴亡的訊息。據說是因為得了急病,可你知道,這多半是藉口。”
變故3
“北輕寒呢?他怎麼樣了?”
夏小薇焦慮地問。
他再負心,再對她不好,她依然是關心他的。
她沒有辦法不關心他。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沒骨氣。
“他沒事,今早依舊上早朝了。”
月孤明的聲音很平淡,沒有同情,也沒有憤怒。
不是他不憤怒,也不是他不同情夏小薇,只因他知道,這兩種情緒都不應該在她面前表現出來。
夏小薇扭頭便往樓梯口走去。
“走吧,我們趕快去取游泳衣,然後去救你父親。”
她的聲音也很平淡,但視線卻變得模糊。
“再然後,便回去,回到我們的時空去。”
後面的話,夏小薇說得很小聲,彷彿那只是說給她自己聽的。
皇宮發生變故又如何,北輕寒是好是壞又如何,都跟她無關了。
北輕寒是如此狠心地對待她,不論是何原因,她都不會原諒他。
她可以與他同生共死,同甘共苦,卻絕不能任由他想棄就棄。
再次走在這條通往都城的大道上,這是第幾遍行走了?
已經是第四遍了呢。
前幾次都是匆匆忙忙的,這回卻走得很從容。
直到午間,才遙望見都城。
月孤明得到的訊息,是他在都城的眼線飛鴿傳書報給他的,所以他才能及時得知訊息。
這段距離並不短,真要走起來,還是很花時間的。
夏小薇停下馬,望著前方熟悉的景象,百感交集。
她只要進去拿了屬於她的那件泳衣,這個地方就再也跟她無緣了。
正感嘆間,前方傳來雜亂的馬蹄聲響,似乎有好幾騎馬的樣子。
馬蹄聲很急促,顯然馬上之人趕路趕得很急。
夏小薇和月孤明拉了馬,走到路的側旁,讓出道來。
他們不欲多事。
前方的道上揚起了沙塵,然後幾騎馬出現在視線當中。
走在最前方的,是一個年輕的男子,淡青長衣,溫雅俊秀。
變故4
看見路旁的夏小薇,他的眼中露出喜色。
夏小薇也看清了他的容貌,不禁低低地“咦”了一聲。
月孤明也低聲說道:“奇怪,北輕塵怎麼來了?他沒有被北輕寒關起來嗎?”
他的聲音中透出掩飾不住的驚訝。
根據他們的猜想,北輕塵定然是被北輕寒控制住了,所以都城才未引起動亂。
可現在,北輕塵非但行動自由,還明目張膽的,一點沒有想要躲藏的樣子。
北輕塵來到夏小薇面前,喝住了馬。
欣喜地說:“小薇,你在這兒?太好了。你的傷沒事吧?”
目光落在夏小薇的額頭上,滿臉的疼惜。
夏小薇淡然回答:“還好,不礙事。”
心頭卻閃過一絲疑惑,昨日她撞頭的事,只有北輕寒和月孤明兩個人知道,其餘的宮人都被遣到別處去了,沒有人看見。
北輕塵怎麼知道?
但夏小薇本來心如死灰,懶得再去想這些疑問。
北輕塵知道也沒什麼好奇怪的,說不定被遣開的宮人當中正好有人在暗處偷窺,或者辰妃正好走過來撞上了。
都不是不可能的。
因此,這些疑惑只在腦中閃了閃,便被她拋到一旁去了。
北輕塵欣慰地說:“那就好了。”